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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判斷出了形式。自己帶的兵沒騎馬,即始用敵軍的馬也沒這麼多,照這架勢這是在逃跑啊。
“這是向什麼地方跑啊?他們要帶我到那裡去?”麥兜麥仲肥心裡想著。
“不能讓他們把我帶走。”想到這裡麥兜麥仲肥用全身的勁想翻下馬去。
“別動,摔下去會被踩成肉泥。”一個帶著警告的陌生聲音響起,說的是生硬的漢語。同時一隻手按在了自己的腰胯之上。麥兜麥仲肥一下就無法動彈了。
黑夜的草原很寂靜,也很冷。馬蹄踏在泥土上的聲音能傳很遠。這些人沒有一絲想停下休息的意思,就這麼徑直向前跑。
又跑了很長時間,麥兜麥仲肥已經感覺自己要凍僵了。旁邊一個人影嘰裡咕嚕的說了一番話後,這個載著麥二天師的人,也用麥兜麥仲肥聽不懂的話大聲的說了什麼。馬速開始減慢下來,最後停下。
這人片腿下馬,隨手把麥兜麥仲肥也提下馬來。麥兜麥仲肥怎麼也有百十來斤,看來這人的力量不小。
很快有人生起一堆堆篝火。那人提著麥兜麥仲肥來到一堆篝火邊,把二天師扔在地上,自己盤腿坐了下來。
藉著火光麥兜麥仲肥才看到周圍有三四十號人,都帶著一種尖頂的皮帽子,身上穿著骯髒的皮袍,背上都揹著弓,手裡拎著讓麥兜麥仲肥難以忘懷的那種大刀。
那人嘰裡咕嚕的說了些什麼,有人拿過兩個皮袋子。那人從一個大皮袋子裡掏出一把黑忽忽的東西,放在嘴裡慢慢嚼著。看了麥兜麥仲肥一眼後用生硬的漢話問“你是什麼人?”
火的溫暖讓麥兜麥仲肥身上舒服了很多,那人似乎對自己並沒多大敵意,也許是因為自己太菜了吧。聽那人問起便說“其實我是一個道士。”說完還用手指指自己的道冠,頭上扣的頭盔早倒扣在脖子後面,露出了裡面的道冠。
“道士?道士待在軍隊裡做什麼?”
“這個…我是個隨軍道士。”麥兜麥仲肥胡編著。他想起前世西方的軍隊裡都有隨軍牧師,就隨口弄出個隨軍道士。
“隨軍道士?以前怎麼沒聽說過?你在軍隊裡做什麼職司?”
“這個…隨軍道士就是沒事時給士兵們講講故事,幫著隨軍醫生給傷員治治傷,為戰死計程車兵念個經什麼的。”麥兜麥仲肥繼續胡編。
那人的臉上有了些恭敬的意思,把那大袋子遞給麥兜麥仲肥說“吃吧,是乾肉。”又把小袋子也遞過來說“這是奶酒,能解渴。”接著說“原來你是巫祝啊!我是斛薛部可汗斛特勒的弟弟,叫鐵勒木”
遊牧部落因為生活的習性與農耕民族不同,每個部落裡都有自己的巫祝只是叫法各異。想來鐵勒木把隨軍道士也劃歸巫祝的範疇了。巫祝在部落裡代表著本族的圖騰神的代言人,生老病死、婚喪嫁娶等都管,而且是世襲制。所以任何巫祝都相當與半神,那是要認真對待滴。
麥兜麥仲肥真的很餓,晌午吃的乾糧早就消化一空。學著鐵勒木的樣子,把手伸進袋子裡拿出乾肉送到嘴裡。那可真是乾肉啊,嚼的那叫一個費勁。腮幫子都嚼酸了的時候,才感覺到了牛肉的味道。這樣一來就更餓了。
拿過旁邊的小袋子對著嘴灌了一口,一股甜不甜、酸不酸還帶著點餿味和奶味的液體流進了喉嚨。那混合的怪味把麥兜麥仲肥狠狠嗆了一下,麥兜麥仲肥劇烈的咳嗽起來。引的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人吃飽喝足後,除了幾個作為哨兵的人在一邊溜達,其他人就在篝火邊上躺下休息。麥仲肥很冷,難以入睡。俗話說火烤胸前暖,風吹背後寒,麥仲肥現在就是這感覺,看看旁邊呼呼大睡的人,估計這些人老了後都會得風溼性關節炎。
天矇矇亮的時候,剛剛睡著的麥仲肥又被鐵勒木提起來放到了馬上,這些人開始撲滅篝火,整理馬匹行囊,準備繼續趕路。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第三十六章 天師牧羊?
第三十六章天師牧羊?
又經過大半天的奔波後,這幾十人來到了部落駐紮地。二天師麥仲肥早就頭暈眼花辯不清東西南北了。也是,頭衝下五、六個小時的時間,沒腦溢血就不錯了,哪還有精力分辨方向啊。
麥兜麥仲肥看到地上走來了很多牛皮鞋子很多人迎了出來。嘰裡咕嚕的說著他們本族的話。不久後,四面想起了哭聲,想來是那些出征家屬得知自己這面兵敗,又看到回來的沒有自己親人吧。
一個蒼老的男聲淒涼地唱起了一隻似乎很古老的,不知道歌詞是什麼的蒼涼的歌曲。歌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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