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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河鮮,卻沒有人來抓。其實很簡單,主要是因為沒人知道這些東西該怎麼吃才好吃。就拿之前弄到的野豬肉來說吧,別看那麼大的一頭。如果只是直接拖到縣城裡賣的話,其實根本賣不了多少錢。
誰讓這個時代的人根本不會吃豬肉,別說大唐了,就是到了宋代豬肉也一樣都屬於賤肉,因為腥臊氣太重,只有普通老百姓才吃。老話說得好,仗義每多屠狗輩。在古代,狗肉都比豬肉更受人歡迎。而且,據說三國時期的張飛就是賣狗肉的。
當然,這裡只是據說,到底是賣啥肉的並不重要。但豬肉一直不受重視卻是真得,要不然也不會有蘇軾寫的詩。
在《仇池筆記》蘇東坡就寫過一首煮豬頭頌:“淨洗鍋,淺著水,深壓柴頭莫教起。黃豕賤如土,富者不肯吃,貧者不解煮,有時自家打一碗,自飽自知君莫管。”
在貶謫黃州時,這位文壇大拿又曾作有煮肉歌:“黃州好豬肉,價賤如糞土。富者不肯吃,貧者不解煮。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時它自美。”
以眼下的豬肉價,一頭兩百斤重的家豬大約在一千到一千二百錢之間。平均下來得話,大約是五到六錢一斤。要說這價低不低,其實也不算低了。但別忘了,眼下是貞觀元年,受到隋末戰亂的影響,還沒完全恢復過來的唐朝物價,遠沒有後面貞觀盛世時期那麼低。
好在對於豬肉過於腥臊的問題,李安然自有解決的辦法。後世的豬肉為何會味道比較淡,全取決於一個字,煽!
只需要把公豬給閹割了,不光是豬肉的腥騷味會變淡,而且脾氣也會變得更溫和,省得吃飽了三天兩頭的打架。考慮到這種手法在古代還屬於匪夷所思之舉,李安然才會讓趙大在縣城市集上買半大豬仔回來,準備做實驗。
有了數量不小的河蚌、泥鰍、鱔魚等河鮮,就算豬肉和雪糖賺得錢還需要繼續投入週轉之中,李安然也不用擔心只能靠粗茶淡飯來填飽肚皮了。
挖窯這種事情,自然用不到李安然親自動手。早上和中午都吃到飽的趙二,帶著即將“豐收”的喜悅,卯足了勁兒挖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眼瞅著燒炭用的土窯很快就挖好,回身看了看那土木結構的屋院,李安然到是想著要不要順手把磚窯也燒出來,回頭燒點磚,哪怕是劣磚出來也能把屋子擴建一下。可轉念一想,事情還是一步一步來比較好。反正眼下還是夏日,一時半會兒還不用考慮這方面。而且,眼下就只有趙家兄弟四口子可以用,根本忙不過來。
等挖好的炭窯後,趙二也沒閒著,連忙從家裡的柴火堆裡挑出最合適燒炭的那些,然後就開始為後面烤肉需要用到的炭忙活起來。
眼瞅著大家都有事兒做,自己空守著諸多的計劃,卻因為沒有足夠的起動資金只能閒著,李安然一時之間,對趙大這一趟去縣城的收穫到是不免有些期待與緊張的感覺。
第20章鹽鐵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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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李安然頗有些好笑得是,除了賣叉燒的兩千多錢,和賣雪糖的五萬多錢,那位被仁丹救了一命的大人物,還奉上了一封份量很“輕”的謝儀,一百貫。
面對這份謝儀的時候,李安然想得卻是,看來這位大人物的地位也不怎麼樣,才值一百貫。不過,錢既然已經送來了,自然沒有再還回去的道理。至於這件事情到底為什麼會這麼巧,仁丹才製作出來,就救了對方一命。李安然只是曬然一笑,即沒說信,也沒說不信,權當就是這麼一回事兒而已。
在弄清楚了這一次交易的經過並清點完了桌上的銅錢之後,李安然理所當然地接過了財務大權,拿出筆和紙當著趙家四口子的面算起帳來。
其實李安然也知道,以自己在這件事情裡不可支援的主導地位,壓根用不著算什麼帳,該多少還不是自己說了算。可既然是合作,自然要把帳算得清楚一些才能說得過去。更何況這點小錢,李安然還真心沒有放在眼裡。
在扣掉包括那頭野豬和趙大趙二兩家先期投入在內的所有成本之後,這一次交易的利潤在四十八貫左右。這個利潤可不飽含那一百貫的謝儀,為了好算帳李安然也沒計較那點零碎,大筆一劃直接就按五十貫的利潤來算。
按當初說好的三七分,五十貫的三成就是十五貫。在和趙大趙二四口子確認了這個數字之後,當場就將拋去成本的那十五貫利錢推了過去。剛開始的時候,趙大趙二他們還有些不好意思拿。最後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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