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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懷儉眉頭微皺:“你這麼說做什麼,我看錶妹有麻煩,想過去幫幫她,她罵我做什麼?”
殷懷蘭痛苦的扯著頭髮,在他背上用力拍了一巴掌:“你簡直是個豬腦子。”
殷懷儉面色一沉:“我是你兄長,你眼裡還有沒有長幼秩序,竟然這麼說我。”
殷懷蘭對他的性子十分了解,半點都不憷,下巴微微一抬:“你過去?你憑什麼過去幫忙?人家親兄長還在呢,你過去算什麼?”
殷懷儉嫣紅的唇瓣微微抿起,她搖了搖頭,無語道:“我跟你說,你還別不服氣,表妹最是個好面子的不服輸了,你過去就是知道她出醜了,縱然她嘴上不說什麼,心裡肯定是不痛快的。”
殷懷儉道:“我也是為了她好。”
殷懷蘭決定一次把道理跟他說清楚了,撇撇嘴道:“我知道你喜歡錶妹,但你要總是這樣,只會讓她越來越煩見你。”
殷懷儉先是一怔,臉上難得泛起紅暈,仍舊冷硬著一張臉,竭力漠然道:“你胡說什麼,我只是拿她當親妹妹一般,再說娘也囑咐我要照顧表妹的。”
親妹妹殷懷蘭:“……”
她翻了個白眼:“你對你親妹妹什麼樣自己心裡清楚,娘說讓你照顧,也沒說讓人招人嫌啊。”
殷懷儉面帶不愉:“我怎麼招人嫌了?”
殷懷蘭看著自己的傻哥哥,低聲道:“就比如上回香包那個事兒,她不想戴你就順著她的話說,不讓她戴不就完了。”
殷懷儉蹙眉道:“我是為了她好。”
殷懷蘭把手一攤:“就是對人好也得講究個說法,等她自己覺得好了,或者被蚊子咬的難受了,自然會戴上,到時候不就唸著你的好了。”
殷懷儉想了想道:“可爹不是這麼說的。”
殷懷蘭沒好氣地道:“咱們娘也不是表妹啊,脾氣性子壓根是南轅北轍。”
其實豫王骨子裡還是個很強勢的人,只不過他把強勢很好的掩藏起來,終於抱得美人歸,但殷懷儉就不一樣了,強勢的不加遮掩,遇到性子溫軟的姑娘還好說,遇到脾性不好的就等著捱揍吧。
殷懷儉略帶不解,殷懷蘭繼續道:“表妹是千嬌萬寵的大家閨秀,強硬一些也在所難免,這時候你就要順著她來,可別再跟她擰著了,她說什麼是什麼,就算你覺得不對也得好生跟她說,別老是‘你聽我的,你必須的這麼幹’,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娶的人了。”
殷懷儉面上的不解瞬間變成了欽佩:“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殷懷蘭面帶得意:“知道我厲害了吧?等會兒下課,不留痕跡地幫她就行了。”
那邊沈晚照確實很鬱悶,到了沈明喜下課還進展甚微,她想到自己倒數的成績就心裡煩悶,趁著晚上沒人,又問她借了馬在射場上悄悄練習。
沒想到射場一側的柳樹下站著一人,長身玉立,見她過來便道:“阿晚,你來了。”
第45章
沈晚照先是愕然;隨即皺起了眉;淺淺行禮:“首輔。”
溫重光今日穿了身天青色的直綴,上面描繪了淺淺柳葉紋;顯出幾分清雅來,從容頷首:“阿晚。”
所以說人長得好了,穿什麼都好看;穿淺了是風雅,穿深了是莊重;穿紅色是冶麗,穿青色是秀逸,沈晚照暗罵一句穿這麼好勾引誰呢;面上卻十分隨和從容:“首輔好興致啊,竟然晚上來射場散步,學生就不打擾了。”
溫重光道:“我不是來散步;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沈晚照疑道:“首輔找學生有何事?”
他聲音忽然低了幾分:“我答應了要幫你練習騎射;這幾日晚上一直在射場等你……”
沈晚照有幾分動容,更有幾分不信;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乾笑道:“辛苦首輔了。”
她不禁頭疼起來;兩人之前牽絆太多;現在想一根根斬斷也是件麻煩事兒。
她想了想道:“多謝首輔厚愛;學生還是自己練習吧。”
厚愛這個詞不錯,用的也極佳。溫重光淡笑:“沈師最近雖然沒有催促,但下個月的月考總是要進行的;你若是自己練有成效,何至於這麼晚了還來獨個兒練呢?”
沈晚照被堵住了,想反駁卻找不到理由。
溫重光兩手優雅地攏在袖子裡:“你也說過,學生以學習為己任,你又何必為了爭一時意氣耽誤自己呢?”
她倒不是為了爭一時意氣,只是下意識地不想跟他有太多勾纏,她這邊正猶豫的當口,他已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