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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他們等冰池修好了下次再比。
所有人裡有九成都是沒見過天顏的,更何況後面還有位顏值更高的首輔掠陣,都興奮的不能自已,早把那點子驚怕忘到腦後了。
沈晚照左右等了會兒,沒等到和他單獨說話的機會,只得幽幽怨怨地跟著沈月白回去了,沈月白見她一直不語,以為她是後怕,忙寬慰道:“你運氣好,沒排在第一隊,幸虧表兄也沒什麼事,快別想了,回家喝碗熱熱的甜湯壓驚吧。”
沈晚照人賴在她肩頭,矯情道:“我心好累。”
沈月白讓她站直,嗔道:“累什麼累,你一根毫毛都沒傷著,倒是表兄……”
殷懷儉受到了江如月的精神暴擊,雖然身體上沒受傷,但心靈卻受到了創傷,到現在一直靜默不語,默默地給自己舔舐傷口。
沈晚照扒拉著嘴角不讓自己笑出聲:“表兄……幸好也沒什麼事。”
三人並肩走到了馬車停放的地方,殷懷儉顯然受傷頗重,連跟表妹打招呼的心思都沒有了,一個人冷著臉上了馬車,然後就放下車簾,獨自哀傷。
沈月白神情恍惚了片刻,靜靜矗立在馬車邊,瞧著豫王府的馬車載著人,沉沉地遠去了。
沈晚照就是再遲鈍也瞧出不對來了,陪她站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姐,你怎麼了?”
沈月白輕聲道:“上車再說。”
兩人靠在車圍子上,她忽然掩嘴而笑,神情卻很哀愁:“我對錶兄有心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難為你現在都沒瞧出來。”
沈晚照被她的直言不諱驚住,嘴張的像只蛤蟆,半晌才吐出一個‘啊?’字。
沈月白用兩寸來長的銀籤子撥了撥博山爐,嫋嫋的青煙逸散開來:“我本想著,要是這次科舉沒過,就試一試的,姑娘家總要有這麼一回的,要是過了……”她淡淡地挑了下唇角,微微閉上了眼。
沈晚照道:“為什麼啊?”
沈月白輕輕一聲嘆息,和青煙一起攏在車內,面目模糊:“你知道爹孃就我一個女兒,娘生我的時候傷了身子,以後怕是再也不能生育了……”
沈晚照有些明悟,就聽她輕聲道:“祖父雖然健在,但到底年紀大了,如今也漸漸把府裡的事務交給爹爹打理,爹和祖父他們挺著脊樑為侯府撐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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