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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道:“堂嫂來的時候禮已經成了,不會衝撞什麼的,再說我素來不信這個,若是小兩口日子和美,難道因為嫂嫂略哭一聲就會不好嗎?”
張氏這才放下心來。
沈晚照聽完之後也覺得精神睏乏,打著哈欠往自己未出閣前住的小院走,堪堪走到正廳,就見沈岑風沒啥好臉色地瞧著溫重光,那模樣十足的一個刁蠻婆婆。
溫重光恍若未覺,見她過來把她的手一握:“回來了?瞧你也累了,趕緊歇下吧。”
沈晚照卻是累了,衝著沈岑風行過禮,小兩口手拉手地走了。
她路上忍不住問溫重光:“我爹是不是為難你了?”
她算是明白了有些男人夾在親孃和媳婦之間受夾板氣的鬱悶了。
溫重光自然也不是受氣小媳婦,再說她人都是他的了,岳丈就是再鬱悶也不可能把兩人給拆了,於是只笑道:“沒有,岳丈很和氣。”
瞧瞧方才沈岑風那副拉著臉的樣子,明眼人都不會信這話。沈晚照狐疑道:“真沒有?你別怕,只管告訴我,我讓娘說說爹。”
(沈岑風OS:你到底哪頭的!是不是親閨女了!)
溫重光一笑:“沒什麼好說的。”
沈晚照主動捏了捏他的手:“原來爹也不是這脾氣,待人接物都挺和氣的,最近不知怎麼的,只瞧你不順眼,他氣不順,你多擔待些?”
他低頭悠悠地看著她,半晌才道:“這有什麼,以後你在床上多擔待擔待我不就好了?”
沈晚照:“……”你這樣的,活該給你岳丈懟死!
兩人並肩往她住的院子走,沈晚照一邊把沈家堂親的事兒說了,末了還嘆了口氣:“要不是今日聽了,我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豬狗不如的人。”
他譏諷地挑了挑嘴角:“這樣的人或許不多,但也不少。”又問道:“有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沈晚照想了想:“大伯和我爹正在商議呢。”
他聽了這話就不再多問了,兩人並肩進院就聽一聲淒厲的貓叫,嘿嘿像一枚炮彈一樣衝進她懷裡,對著她又是撞又是咬的。
鏟屎的,你這幾天死哪兒去了!
沈晚照笑嘻嘻地安撫道:“嘿嘿不要生氣嗎,明天就帶你一起去,到時候你就能見到哈哈了哦。”
旁邊有個負責灑掃的婆子湊趣道:“姑奶奶不知道,嘿嘿可想您了,不過兩日沒看到您就滿院子亂竄呢。”
嘿嘿不屑地昂起了毛腦袋,朕會想區區一個鏟屎的?
沈晚照在嘿嘿的毛腦袋上親了一口:“知道你想我了,回頭給你賣兩斤鮮魚,明天還有螃蟹吃。”
嘿嘿耳朵抖了抖,大概是還算滿意,就趴在她懷裡不再鬧了。
溫重光比她先一步洗漱,斜靠在她床上饒有興致地四下打量:“細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你閨房。”
沈晚照坐在梳妝鏡前拆著珠花,順便調侃道:“第一次?不知道首輔原來還進過幾個閨房?”
溫重光把她打橫抱起來壓在羅漢床上,挑唇笑道:“你猜?”又抬身滅了燭火:“咱們早些安寢吧。”
沈晚照靜默一時,他一怔,還以為她是當真了,正要說話,就見她一把推開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向梳妝檯:“哎呀我想起來花油還沒抹呢,你急什麼急,快把燭火給我點上!”
說完又鄙夷道:“這兩天都是你,天還沒全黑就把我往床上趕,害我好幾日沒敷臉了。”
溫重光:“……”幸好剛才不是在行周公禮,不然真是要……
他就見她從妝奩裡取出兩指粗細的水晶瓶,裡面還繪著仕女圖,琥珀色的液體在其中輕晃,他無奈地揉了揉額角:“這個有這麼重要嗎?”
沈晚照嫌棄地瞅了他一眼:“你們男人不懂,臉不好生養著以後會老的很快的。”
說完不由得嫉妒地瞧了眼他玉白的麵皮,這哥們也屬於怎麼曬都曬不黑那款的,而且明明是二十多歲的青年了,要是不看他閱歷談吐氣度,但看容色面色,說是十來歲的少年都有人信。
他乾脆坐到她身邊,抬起她的臉來細細端詳著她嫩的能掐出水來的臉,無奈笑道:“我算是知道了什麼叫杞人憂天。”
沈晚照沒理他,反手在他臉上捏了幾下,低聲嘀咕道:“你是怎麼保養的,氣色恁好?”
他笑一笑:“採陰補陽。”
沈晚照:“……”
他一手已經探到她新換上的寢衣裡:“夫人要是想讓氣色更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