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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湊在一袋八角跟前聞了聞,皺眉道:“我看你是胡扯,這是香料嗎?哪裡香了?”
店主一愣,隨即笑的前仰後合,可把沈朝笑的莫名其妙。
沈晚照見他生活常識比自己還差,毫不留情地打擊了他幾句,得意道:“這是做飯燉肉用的香料啦,又不是抹在身上的香料,放到鍋裡才香呢。”
沈朝一挑眉道:“怎麼哪兒都有你?”又詫異道:“做飯還要放香料啊?”
這回田管事也撐不住笑了,等幾人去了新鮮蔬菜去,沈朝想著沈岑風前幾天說想吃烤韭菜了,為了表示孝心,韭菜他好歹還是認得的,上前拿了一把綠油油的菜蔬:“買點韭菜回去給爹吃。”
田管事:“……”要不要告訴小少爺,他拿的其實是小蔥呢?
他糾結一時,想到沈朝方才難看的臉色,還是默默地把話嚥了回去,轉頭吩咐底下人另買了一捆韭菜。
兄妹倆採買完自覺又漲了不少見識,雄赳赳氣昂昂地帶著下人往回走,走到南坊官宦人家的主要住宅區的時候,一輛佈置富貴的馬車擦肩而過,兩輛馬車的車簾都掀開大半,對面那輛馬車忽然探出張俏麗的臉來,驚喜叫道:“晚照?”
沈晚照見竟然是殷懷月,忙叫停了馬車,又驚又喜:“你不是已經動身回家了嗎?怎麼還在京裡?”
殷懷月面上掩不住喜色,跳下馬車道:“馬上就要過年了,皇上開恩,把外地就藩的藩王也召回來一道兒在宮裡賀年,我們郡王府的人馬上就要回來,我只在這裡等他們便成。”
沈晚照見她還有話說的樣子,也笑著下了馬車:“那你可是省下不少事了。”
殷懷月忽然把鼻子一掩:“你怎麼了,身上一股子魚腥味。”
沈晚照不以為意地撣了撣衣袖:“我爹孃讓我們學管家理事,這不是才和管事去採買回來嗎。”
她不等殷懷月揶挪便道:“你特特下來不會就是想聞一聞我身上什麼味兒吧?”
殷懷月啐她一口,又興奮道:“還有一個月寒梅會就開始了,你想不想參加啊?”
京裡寒梅會沈晚照隨著爹孃在外省當官的時候也有所耳聞,是冬季貴族圈裡的一項盛會,本來一開始是文人騷客吟詩作對的,後來漸漸的娛樂專案也多了,其中作詩反而不是最受關注的,最受歡迎的反倒成了冰嬉。
冰戲就是一項冰上娛樂專案,有那麼點花樣滑冰的意思,包括冰球和冰舞,本來一開始男子可以參加,後來由於這寒梅會實在太熱鬧,好些貴女聯名抗議,所以專門開設了女子的比賽,使得場面更加熱鬧,聽說皇上皇后都換上便裝,暗地裡去瞧過。
當然還有一些彈琴吟詩作對的比賽,不過都不及冰戲受關注,吟詩作對的主意也都是圍著冰戲的,聽說去年平寧郡主拔了頭籌,無數文人墨客都寫詩讚美,一時之間風光無限。
沈晚照也興奮起來:“早就知道京裡冬天要開寒梅會,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沒人來邀我。”
她話音剛落,殷懷月就遞了兩張帖子:“你和你哥要是想參加的話,趕緊去報名,晚了可就沒位置了。”
沈晚照喜滋滋地接下,她用肩膀把她一撞:“到時候咱們倆比比,看看誰能勝出。”
她挑著眉毛迎戰,一回去就把喜帖捧給沈朝看,沈朝也極有興趣,兄妹倆歡歡喜喜說個不停。
剛拐進裡沈府最近的一條巷子,兄妹倆又見了一位年約三旬上下,頭戴珠冠,相貌有幾分異域風情的女子。
女子面帶笑容,好似想到什麼極為有趣的事情,騎著馬悠悠往外走,身後還跟著一溜兒隨從。
兄妹倆見她相貌殊異,生的又貌美,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便也沒再往心上去了,叫馬車徑直往侯府,又行了兩刻多才回了侯府,沒想到剛進院子就發現府裡鬧翻了天。
親爹沈岑風臊眉耷眼地站在底下聽訓,祖母陳氏面帶怒容:“……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你媳婦多好的人,這些年為你生兒育女操持家務,你非但不感激也就罷了,竟然在外面搞這種事,你簡直愧為人父,愧為人夫!“
她越說越怒,忍不住揚手用柺杖給了沈岑風一下,他也不敢躲,只得生受了這一下,忍著疼,一臉冤屈地解釋道:“娘,您和阿媛真的是誤會我了,我真的沒有做什麼,也沒有做對不起阿媛的事兒,是那女人自己……兒子真的冤枉啊。”
第80章
祖母陳氏最瞧不慣男人輕薄;尤其是那等成了家的還揹著妻兒在外面亂來的;簡直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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