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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叫了也未必能一下子叫來人,萬一再刺激到了這人,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
沈晚照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先穩住這個跟蹤狂:“你我相識不過幾個月,統共連話都沒說過幾句,你知道我喜甜喜酸嗎?你又花名在外,說什麼好不好的豈不是可笑,我是侯府的閨女,一旦名聲出了岔子,整個家裡的臉都丟乾淨了,你說這話簡直是可笑,我看你就沒把我當人看,跟你養的那些婢妾有何區別?!”
殷懷周見美人惱怒,忙道:“我是真心喜愛你的,只要你同意你我的婚事,我就是把命給你也願意啊!”
那你就去死吧!沈晚照心裡怒罵,腳下不動神色地挪動,他也跟著步步緊逼,轉眼兩人就被一處假山圍住了。
她瞅準時機,用力把殷懷週一推,他不留神,腦袋磕在假山上,眼睛一閉就昏了過去,後腦勺有血冒了出來。
她嚇了一跳,要是殷懷周真死了那她可就完犢子了,於是小心翼翼地湊過去看,離近了沒幾步,就見殷懷周突然睜開了眼,定定地瞧著她。
沈晚照身子一顫,猛地退了幾丈遠,但總感覺殷懷周有些不對,但又有點微妙的熟悉,她皺眉駐足:“你……”
他臉上先是迷茫,然後是痛楚,最後是懵逼,臉上表情異常的豐富多彩,換了個人一般,呲牙咧嘴地驚聲道:“日哦,是你!”
第77章
沈晚照身子一顫;總感覺他眸光熟悉;腦子轉了轉才驚怒道:“是你啊!”
她撲上去就要把這個當初穿了她,讓她背了一摞黑鍋的貨掐死:“魂淡;你害得我好慘啊,納命來吧!”
那人頂著殷懷周的臉飆淚,一邊嚶嚶嚶一邊左躲右閃:“我錯了嘛;你以為我想穿啊,我也不想啊;誰知道我怎麼就上人身了!”
他腦袋上還頂著一腦袋血,那模樣別提多滲人了,沈晚照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使勁搖晃著:“那四處招蜂引蝶,打了三任未婚夫,還研究火藥的王八羔子總是你吧!”
那人嘴巴一撇;哀怨道:“我這是為你好啊;你看看你那三個未婚夫,第一個自命清高;第二個生的那麼醜,你這人又這麼看臉;第三個更倒黴了;還是個玻璃;你難道願意嫁過去嗎?”
沈晚照毫不領情的一拳揍在他肚子上:“那我真是謝你了,要不要我再謝你幾下?!”
他被揍得彎腰乾嘔:“大姐,大兄弟;壯士,猛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饒了我吧,等我養好傷了你愛怎麼打怎麼打,現在你再打我真的要死了!”
沈晚照倒真是有掐死他的心思,可惜殷懷周要是死在沈家,沈家上下都得倒黴,她只得恨恨地收了手,想了想又不甘心,又往他身上踹了幾腳。
沒想到他主動撲過來抱著她的腿,嘴巴一癟,兩行眼淚刷的下來了:“晚照,你不知道我這些日子過的有多慘,我好後悔當初沒聽你的話啊,嗚嗚嗚嗚。”
沈晚照絲毫不同情他,又給他一腳,啐道:“你活該,自己作的。”
當時這人附在她身上的時候,兩人有一段時間是共用身體的,她察覺自己有異常,寫了個字條勸告這人收斂點,可惜這人當時正值中二期,壓根沒有聽進去,仍舊變著法地作死。
他又扁了扁嘴,那模樣看得沈晚照一陣惡寒,她毫不掩飾幸災樂禍地問道:“你這將近一年都怎麼了?”
不管他當初叫什麼,現在就只能叫殷懷周了。殷懷周抽了抽鼻子,語調哀怨:“從你身上走了之後,我又被迫到了一個剛死不久的小太監身上……”
好吧沈晚照有點理解他為什麼痛哭流涕了。
他哀慼道:“那小太監是伺候婕妤不利被打死的,活了之後又得去給婕妤端茶倒水,晚上還得幫她洗腳,你知道嗎?那個婕妤竟然是個香港腳,難怪皇上不願意來,晚上一脫襪子差點把我燻死。”
沈晚照興致勃勃地追問道:“哪個啊?”
他愣了愣:“姓趙的……”
他使勁吸了吸鼻子:“我就想吧,好歹我也是個現代人,不能那麼窩囊,所以想了個弄來祥瑞的法子幫她爭寵,沒想到她二話沒說就把我拉下去打板子,我就又死了。”
沈晚照毫不掩飾滿臉高興,開開心心地道:“該,讓你參合後宮的事,還祥瑞呢,你當皇上是傻子啊?”
他語調更加幽怨:“後來我穿到一個青樓名妓身上,本來想唱個歌跳個舞露個臉呢,沒想到這在臺上表演的時候摔死了……”
沈晚照幸災樂禍地安慰道:“不要方,至少這種死法你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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