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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的考核這麼激烈,你怎麼都流血了?”
殷懷月也湊過來看:“這是幹什麼了?有點嚇人啊。”
沈晚照看見自己學服前襟有幾點血跡,應當是流鼻血不小心濺上去的,她隨口道:“最近天乾物燥,我這是上火了。”
她說完急匆匆換了衣服,殷懷月好奇問道:“首輔考了你什麼,怎麼你到下午才回來?”
沈晚照含糊道:“沒什麼,我考完試心情好,出去溜達了一圈。”
殷懷月忽然神神秘秘地道:“你去首輔那裡的時候見著孫思淼了嗎?”
沈晚照遲疑著點了點頭:“見到了,怎麼?”
殷懷月撇撇嘴:“她知道要選生監,心思不安分起來,所以最近四處找老師賣人情呢,可惜老師知道她的品行,也都不愛搭理她。”
沈晚照道:“雖然師長們不喜歡她,但我記著她在同學里人緣不錯?”
殷懷月鄙夷道:“我跟你說,她每次上課或者複習的時候都四處找人說話聊天,等到下課之後再自己偷偷複習,跟她關係好的人裡,除了她之外別人都被攪的無心學習,只有她自己一枝獨秀,日子久了旁人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瞧出不對來。”
沈晚照也皺了皺眉:“這人真不是個好的。”
殷懷月晃著她的胳膊問道:“她不是去找首輔了嗎?首輔說什麼?”
這也沒什麼好瞞的,沈晚照一五一十地說了,她掩不住地幸災樂禍:“該,讓她心術不正,被首輔給諷刺了吧!”
經過五六天緊張的拉選票活動,謝師在大殿裡召開了公開的投票活動,結果跟眾人意料的差不多,綜合比對下來,第一名是殷懷儉,第二名是沈朝,這兩人都是生監,沈晚照排第三,只得了個輔監的名頭,殷懷蘭比較倒黴,剛好在第七。
她本來有點鬱悶,但想著兩個生監一個是自己表哥,一個是自己親哥,心裡就釋然了。
謝師念及三人的親近關係,本有些遲疑,怕他們勾連一氣,以權謀私,但這三人確實是正大光明選上的,要是刷下來反倒不公平了,再說還有這三人既然能當選,人品定是有其可取之處,再不成其他三位輔監呢。
他想完便釋然了,對著新當選的六人諄諄叮囑,說了好些職責和義務,還嚴厲告訴眾人必須以身作則,要是有有違學校規矩的行為,不光要廢除職務,而且受的責罰也比一般學生更重。
生監像是上輩子的學生會長,不過權責更大,甚至可以直接把學生拉下去關禁閉,輔監的主要職責是協助生監,但是也有監督生監的意思。
以後書院的人會越來越多,光靠著師長管理,難免有心無力。
六人齊聲應是之後,六個新上任的小官就這麼新鮮出爐了~
沈晚照剛當輔監的第一天,還沒咂摸出味道來,更沒來得及擺擺官威,沈朝就急匆匆地走到女子學舍來尋他,一臉焦躁加頭大,煩躁地按了按額角:“出事了!”
第70章
沈朝不是個愛誇大其詞無的放矢的;沈晚照被他的表情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沈朝擺了擺手:“不是我;是表哥他出事了。”他也有幾分無奈:“表哥方才和人打起來了,我怎麼勸也勸不住;所以來找你和表姐了。”
殷懷儉這才新官上任沒幾天,鬧出打架事件來影響不好,萬一被撤了職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沈晚照也不敢耽擱;忙轉頭去把殷懷蘭叫出來,三人邊走邊問道:“表哥和誰打的架?為什麼要打架啊?”
殷懷儉又不是暴力分子;平時也稱得上十分冷靜自持了,怎麼就能跟人打起來了呢?沈晚照萬分費解。
他問完之後沒想到沈朝臉色一僵,嘴上含糊了幾句;等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才說了原委,無奈地嘆口氣道:“他是跟丙班的蔣熾打起來的。”
蔣熾她倒是有些印象,平時總跟個女人似的湊在相貌好的男子周圍。
沈朝說完之後她才知道原委;原來是蔣熾見他生的女氣;便以為是同道中人,對他時不時騷擾一陣;殷懷儉並不想跟他一般見識,雖然心裡惱怒;但也懶得理會;只警告過幾次。
蔣熾大概以為這是美人慾拒還迎;更加變本加厲,殷懷儉今天在浴間洗澡,他也跟著走了進去;沈朝當時沒在,不知道蔣熾幹了什麼,只知道殷懷儉陰沉著臉出來,反手就是一拳把蔣熾打倒在地。
沈朝也是怕他影響不好,立即要衝上去勸架,但殷懷儉是徹底火了,怎麼勸也不聽,他這才只好過來搬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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