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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下洩藥傷害夷王和王妃是事實,按軍法,是該接受懲罰。
花蠻兒被綁上了木架,著著實實捱了二十鞭。
虎虎生風的鞭子,鞭下了傷痕,卻鞭不掉花蠻兒的決定。
這天深夜,當沈含笑替花蠻兒細心敷好了傷口,並留下擦傷的藥後,當韓楓、葛雄等將領來關心過後,花蠻兒也把憐馨趕走,讓她去睡覺。
花蠻兒神情哀傷,說自己想一個人靜一靜。
憐馨長嘆一聲,似乎也能理解花蠻兒的心情。
雖然是厲慕寒派到花蠻兒身邊的探子,不過同是女人,也能明白她此刻一定不好受。特別是昨夜,偷窺過她與厲慕寒親熱的場面,而今夜,卻只聞新人笑,那種心情,定然失落。
故而憐馨也不疑有它,安慰了花蠻兒一番後,就退下,回房休息了。
她一走,花蠻兒立刻起來,動手收拾行囊。
如果要離開,這是唯一的機會。
今夜,是厲慕寒與施以柔的洞房花燭夜,沉浸在溫柔鄉里,再大的動靜,厲慕寒想必也毫無所察。
至於將士們,飲過夷王的喜酒,醉意昏沉的多,醒著的少。
而韓楓、沈含笑等人,大約覺得花蠻兒受這麼重的傷,少不得要休養半個月,這會兒應該寸步難行才對。
萬一不小心還是驚動守兵,那就撒些藥粉迷倒他們就行。
打定主意後,花蠻兒趁這個時侯,強力撐起身子,收拾了行囊和藥,趁著月黑風高,悄悄離去。
掩上房門之後,花蠻兒深深凝望了一眼對邊的新娘房。紗窗上透出的一對龍鳳喜燭猶在搖搖曳曳。那裡,曾經是夏芊芊的房間,這會兒,換了女主人,卻依舊不會是她花蠻兒。
花蠻兒微揚唇角,悽然一笑,勉強拖著重傷的身子,慢慢潛行而出。
不重要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的身份原本就尷尬。
為了厲慕寒,她昭告天下與厲栩慶脫離了父女關係。
如今,她既不是蠻夷人,也不是大昭人。
那就兩邊都不站吧。
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從此浪跡江湖,行俠仗義,倒也是一樁美事……
西廂房內,龍鳳燭搖曳著喜氣,紅紅燭火映照著施以柔蒼白的小臉,也不能將她的臉色氤染得好看起來。吃過沈含笑調配的藥之後,她和厲慕寒都感覺明顯好轉。
只是,施以柔依舊虛脫。
“快天亮了,慕寒,這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麼?”
凝視著窗外漸漸泛白的東方魚肚,施以柔心裡陡然升起一股幽怨。
都是花蠻兒搞的鬼,好好的洞房花燭夜,就這麼白白糟蹋了。
厲慕寒與她並排躺著,一隻手緊緊握著她的另一隻手,安慰道:“好點了麼?沒關係,來日方長,以後我們就是夫妻了,天天洞房花燭都沒事。花蠻兒破壞得了一時,破壞不了一世!”
“討厭——”施以柔不禁笑逐顏開,不好意思地捶打了一下厲慕寒。
厲慕寒趁勢捉住她的手,把它壓|在自己健碩的胸膛,柔聲道:“柔兒,我們說說話吧。”
“嗯。”施以柔嬌羞無限地將一方絲巾遮在自己的臉上。
“你想我麼?”厲慕寒溫柔地問。
施以柔點頭:“想!想極了。我|日日想,夜夜想,想得肝都疼了。”
厲慕寒聽著這話,激動了,他陡然起身掀掉施以柔臉上的絲巾,深深地吻住她的小|嘴。
那份激盪的情懷,放肆的攪纏,都只因為蘊藏著六年的離別,六年的思念。努力壓抑的暗湧,一旦決堤,必定洶湧。
“我也想你,柔兒,我也想你……”
厲慕寒呢喃著,深吻著。每呢喃一句,就吻一次。施以柔被他吻得臉紅心跳,嬌喘連連。
她的玉臂圈上了他的脖子,身體裡升騰的熱情漸漸高漲,漸漸想要更多。
可就在這時,厲慕寒卻驟然停止,他撫著她的香鬢輕聲問:“想我,為什麼不來找我?是厲栩慶不讓你來的麼?”
施以柔聞言,猛然身子一顫,所有的濃情蜜意瞬間散盡。她睜開水眸,幽怨而驚懼地凝視著厲慕寒。
躲不掉了,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依厲慕寒的精明,她怎麼能躲掉他心裡的疑問。
“為什麼不說話?告訴我,柔兒。”厲慕寒的拇指摩娑著她的鬢角,目光愛憐,追問卻鍥而不捨,“如果說你是被厲栩慶捉去的,為什麼你爹爹不找他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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