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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了淮安府庫銀調包案和毀河堤案,找到人才能證實。陳良跟在杜之仙身邊十年,面容大變,扮成啞僕。見過他的人都無人識破他的身份。也許他連杜之仙都瞞過了呢?”
“杜之仙已經死了。陳良當初如何瞞天過海逃出詔獄。他也死了。穆瀾就是破案的關健!丁大人所有的疑問都只能在抓到穆瀾後才能查清。”譚弈冷冷說道:“今晚穆瀾深夜不見蹤影。看來只有離開杜家的林一川最為清楚。總督大人,還請緊守城門,全城搜捕穆瀾。丁大人,林一川和他的小廝是你請來援手的。想必您和林大公子交情莫逆。可否和在下等人同去林家一趟?看看那位林大公子是否回了家?萬一他發現了穆瀾和陳良的關係,被滅了口也說不定。”
但願穆瀾沒有和林一川在一起。否則林家就完了。丁鈴一口答應下來。興許他跟去林家,還能通風報個信。
天色已漸明,一行人匆匆回城。丁鈴心裡焦急萬分,一路問侯著莫琴的祖宗十八代。這等緊要關頭,莫琴竟然兩天兩夜未露面。他死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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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見禮與送客
高大的磚砌門楣上掛著黑色的匾額,飄逸的書寫著三個字:無逸堂。白色的院牆順著門樓朝兩邊延伸,烏瓦白牆連綿不絕。粉牆之後鬱鬱蔥蔥的大樹不知長了多少年,在秋季呈現出斑駁絢麗的色彩,沉靜不失雅緻。
早接了信,林家兩扇黑漆大門大敞,兩排灰衣烏帽的僕役魚貫而出,肅手相迎。
林二老爺早飯用了一半,就整衣出迎。此時滿面紅光地站在大門口陪著總督張仕釗東廠一行人。兒子能抱上譚弈的大腿。林家二房有了東廠撐腰。林二老爺今天格外精神。微躬著腰陪著人進了宅子,往東園正房行去。
譚弈很滿意林二老爺的態度,故意問道:“無逸堂可是取自《尚書》中‘君子所其無逸’這句話?”
“譚公子學識淵源,見解不凡哪。”林二老爺一記馬屁拍了過去,“我林家雖是商賈人家,林家家訓,子孫不圖安逸,勿忘上進。因而這老宅取名無逸堂。”
譚弈笑道:“一鳴在國子監極為勤奮。”
聽他讚揚大兒子,林二老爺樂開了花:“能跟在公子身邊,犬子受益非凡。”
這馬屁拍得丁鈴聽不下去,小眼睛滴溜轉得,脫口就是一句:“林二公子是挺上進的。進了國子監,答題時已不會再寫滿篇正字交卷了。”
總督張仕釗未到揚州赴任前在京中盤恆了些時日。關注著皇帝的一舉一動,因而聽說過國子監入學試的趣事,一時被丁鈴逗得笑了起來:“原來滿篇正氣的監生是林家二公子。”
林二老爺卻覺得兒子機靈無比,心想總督大人都曉得兒子,也不枉自己給兒子取名為一鳴了,謙遜地說道:“大人謬讚了!”
他是在誇林二公子嗎?縱是行伍出身,不如文官般斯文講究,張仕釗也被林二老爺的厚臉皮驚得不知如何接話。
譚弈笑了笑接過話來:“二老爺,府上大公子與在下是同窗。他不在家嗎?”
丁鈴心頭微緊。林一川如果不在家,他極可能和穆瀾在一處。東廠硬把他和穆瀾拉扯為同黨就麻煩了。
“在家在家。住處離得遠了些。老夫先來迎著您。”林二老爺生怕譚弈不高興,馬上替林一川想了個理由。
正說著,林一川從穿堂裡走了出來,一身素緞錦裳,神采弈弈。
林二老爺立馬擺出副長者的威儀,催促道:“大侄子,還不趕緊見過譚公子和總督大人,丁大人。”
譚弈頂著譚誠義子的名份,如今只是個白身。林二老爺卻肆無忌憚地把他排在了總督張仕釗和丁鈴前面。東廠諸人倨傲地昂起了頭。張仕釗臉色沉了沉。
“見過總督大人,丁大人,諸位大人裡面請。”林一川當沒聽見,抬臂揖首,往旁邊讓出了道。
丁鈴鬆了口氣,笑嘻嘻地開口道:“總督大人,請。”有意無意地將東廠諸人攔在了自己身後。
就算給譚誠面子,張仕釗也是一府總督。若讓譚弈走在前頭,他丟不起這個臉。見林一川尊重,丁鈴識趣,心裡舒服起來,先行一步邁過了穿堂的門檻。
丁鈴緊隨其後也進去了。
林一川陪著兩人往裡走,回過頭對譚弈抱歉地笑了笑。像是在解釋,又像是在賠罪。
林二老爺以為自己看懂了,小聲地解釋道:“總得給張總督和錦衣衛幾分薄面。咱們是自家人。公子莫要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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