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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澡,你先去吧。”
許玉堂有些失落,想了想仍道:“穆瀾,我知道我對林一川太冷漠,讓你不太高興。但是你要知道。林家和譚弈走得近。譚弈是譚誠的義子。各為其主,我無法待他像朋友。”
“我明白。我沒有怪你。真的。”
看到穆瀾臉上的笑容,許玉堂鬆了口氣。出門時很貼心地說道:“飯後我去小海的宿舍,會在宵禁前回來的。”
留給穆瀾單獨的空間。
穆瀾栓了門。宿舍清靜下來。她走到自己房間門口,靠著門框喃喃說著:“無涯,你的心也跟著方太醫來了嗎?”
與許玉堂同住的單獨房間。將方太醫調進國子監以便照顧自己。穆瀾彷彿看到無涯站在自己身前,對她說,我保護你。她心裡一片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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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林一川久久無法入睡。
他趴在床上想著白天的事。突然出現的錦衣衛指揮使要保他?林家夾在東廠和錦衣衛之間該怎麼辦?他囑咐雁聲去辦的事是否順利?
廂房的窗戶飄進來一絲風,吹到了他臉上。林一川睜開眼睛,不動聲色地看著窗戶被一點點開啟,一個人跳進了進來。
“我很奇怪,你走路時叮叮噹噹。翻窗當賊時,你的金鈴為何卻不響?”
來人被他嚇了一跳,站在窗邊扯下了蒙面巾,可不正是丁鈴。他自戀地問道:“這麼想我?想到睡不著?”
第127章 我的信物
黑色夜行衣外掛著金燦燦極醒目的一對金鈴,林一川譏諷道:“你為何不把它塗成黑色?一看就知道是錦衣衛的心秀丁鈴,還有必要蒙臉?”
“能這樣看到本官金鈴的人,都進了大獄。”丁鈴大大咧咧地走到床邊坐了,伸手就拍了林一川屁股一巴掌:“趴著睡,裝給誰看呢?”
“嘶——”林一川疼得吸了口涼氣。
“不是吧?說好假打,還真捱了板子?”丁鈴吃驚不己。
想起範監丞和雲典薄那句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林一川就生氣。早知道錦衣衛保他,他幹嘛要把荷包裡的銀子都給出去?他突然想到了裡面還有穆瀾的那錠二兩碎銀。不行,他得找範監丞討回來。
“你再去找範監丞。他拿了我二兩碎銀。幫我把銀子要回來。我要我荷包裡的那錠。”
突然間話題跳到了二兩碎銀上,丁鈴有點摸不著頭腦:“你讓我堂堂錦衣五秀去討二兩碎銀?你當我是傻子。人家手下留情,收你二兩銀子都要討回來,你有這麼窮?”
“你就把那錠碎銀討回來。我就幫你辦事。”林一川毫不猶豫地說道。
“說你胖還喘上了?”丁鈴覺得林一川相當聰明,將一面錦衣衛牌子擱在床頭,“從現在起,你就是錦衣衛的暗探。我是你的直屬上司,你只需要討好本官就行了。明白?”
“拿回銀子再說。拿不回來我不接這面牌子。”林一川心裡明白。沒錦衣衛護著,他早被打得屁股開花了。有譚弈在,自己說不準三天兩頭就會被紀監丞找茬,日子不會好過。林家投了東廠,錦衣衛偏要自己當暗探。他先當個牆頭草看看風向,也不失為一個好選擇。狗咬狗一嘴毛,且坐山觀虎鬥吧。
林一川的神色讓丁鈴抓狂:“老子見你是個人才,才肯收你當手下……”
“是財產的財吧?”
偷偷摸摸半夜潛進國子監,不就是想讓自己感恩戴德順勢求入錦衣衛麼?還人才呢。林一川嗤之以鼻。
丁鈴尷尬地嘿嘿兩聲:“這是上頭的事……本官對你那是真心憐才。本官在你這麼大的時侯,都沒練出你這份眼力。”見林一川不搭理他,丁鈴哄小孩似的從荷包裡摸了一把碎銀出來,“都給你行了吧?老子身上就這麼多錢了。”
“我只要範監丞拿走的那錠!你趕緊著,絕不能讓他隨便花掉了。”
丁鈴這才覺得他說的話是認真的:“那錠銀子有什麼特別?”
林一川從他手中拿起一錠銀,暗運內力捏著:“這個形狀。成色不太好。”怕丁鈴敷衍自己,又嚇唬他,“是件信物!”
林家的信物?丁鈴認真了。
“能把我這個人都拿走的信物。”林一川一本正經地說道。
丁鈴急了:“你就是個二貨!誰把銀子當信物?隨手花掉都不好找回來。”
“所以誰都想不到它會是信物。等拿回來我就打個孔掛脖子上行了吧?”
林一川的話讓丁鈴語塞。等過了夜,範監丞隨手花掉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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