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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家少爺的死敵了!”
敵人的敵人不是朋友,也是幫手。想清楚這層關係,雁行誠懇地認錯:“小的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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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的郎中都奔著林家的一千兩診金去了。誰也沒能將林一川救醒。
三天後,診金加到了三千兩。
望著揭下來的告示,譚弈笑了:“是時侯向林一川示恩了。”
恩威並施,他相信林一川會死心塌地投靠東廠。
當譚弈趕到雙榆衚衕的林家時,他和另一撥人遇了個正著。
譚弈想起義父的叮囑,對許玉堂和藹地打了聲招呼:“許三郎,很巧啊。”
剛從轎子裡出來的許玉堂看到譚弈也是一怔。父親告訴他,譚弈是大太監譚誠的義子。因上次的事,譚弈放棄會試,會進國子監。算是給許家的交待。原本許玉堂對譚弈並沒有太大反感,知道他是東廠督主的義子之後,心思就變了。
他和皇帝表哥自幼一起長大,感情極好。無涯十八歲親政,朝中實權卻捏在譚誠手中。許玉堂進國子監要幫無涯招攬人才。他心裡清楚,譚弈放棄會試根本不是為了給許家一個交待,這是要在國子監當絆腳石。
“是挺巧的。不過在下沒空陪譚解元鬥詩。在下是來拜訪林家大公子的。”許玉堂的臉上掛著微笑,眼神卻有些不屑。
譚弈壓根沒放在心上,也笑道:“巧了,在下也是來探望林一川的。在下怎麼不知道許三郎和林大公子很熟?”
話語間彷彿他和林家極熟似的。許玉堂微笑道:“上次被我表弟拉著與譚公子鬥詩。事後被家父痛斥一頓。這種意氣之爭太過輕率。林一川替沈月贖身做的不錯,在下特意來向他道謝。譚公子也是為這件事來的?”
許玉堂還為著另一件事而來。無涯在羅漢壁落水穿走了林一川的衣裳,賜了十匹上等錦緞。讓許玉堂用自己的名義送給林一川。
說話間林一鳴已迎了出來。他與譚弈相熟,熱情的招呼寒喧後,聽說許玉堂是來謝林一川的,心裡已有幾分不高興。他人也機靈,知曉譚弈東廠督主的義子之後,存心巴結。此時譚弈神色間微微露出和許玉堂的不對付,林一鳴就主動跳了出來。
“我堂兄不會見你。他病著怕吵。親口吩咐過了,只見郎中不見客。您請回吧。”再尊貴的世家公子也比不上東廠督主的義子。林一鳴打定主意要抱緊譚弈的大腿,連許玉堂是誰都懶得打聽,親熱地拉了譚弈進門,直接給了許玉堂一個閉門羹吃。
這樣的態度譚弈非常滿意。他給了許玉堂一個譏諷的笑容,施施然和林一鳴進了宅子。
許玉堂是太后親外甥,皇帝親表兄,承恩公禮部尚書之子。京城流傳萬人空巷看玉郎並非虛言。從小到大他就沒受過這種待遇。當場就氣得臉色大變,冷著臉轉身回了轎:“把禮物扔在林家門口就是。”
原來林家抱上了東廠的大腿!一介商賈之子,都有膽公然羞辱自己。難怪皇上提起林一川神色間也淡淡不喜。許玉堂坐在轎子裡氣呼呼地地想,等進了國子監,看本公子怎麼收拾林家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草包!
第77章 過客
小巧的瓷瓶擺在黑漆木桌上。譚弈漫不經心地飲著茶。
林一鳴盯著這隻瓷瓶看了又看,轉頭問譚弈:“譚兄,你覺得我很傻對吧?我林一鳴真的是個傻子是吧?”
他巴不得林一川長病不醒,最好一命鳴呼。嫡支長房沒有了男丁,家產不就全是自己的了。憑什麼要治好林一川來給自己添堵?如果不是譚弈向他透露了身份,林一鳴敢大巴掌將他扇出門去。
譚弈放下茶盞,起身走到林一鳴身邊:“你要不救醒林一川,你才真是個傻蛋!”
“憑什麼?”林一鳴憤憤不平地叫道,“又不是我讓他病倒的。他昏迷不醒,我求之不得!”
“誰信呢?”譚弈眼神淡漠之極,拍了拍他的肩道,“這宅子的管事是你爹的人對吧?郎中是他請來的是吧?喝了郎中開的藥,林一川就昏迷不醒了對吧?不是你做的,是誰?林一川有個三長兩短,你大伯父能放過你?他只需要指控你,開口說要在林氏宗族中過繼一個兒子。林氏宗親還會站在你爹和你這一邊?”
“我我我……”林一鳴指著自己的鼻子我了半天,潭弈的話讓他無言以對。他洩氣地坐下了,“這麼好的機會,林一川咋就這麼命大呢?”
“其實想把家產爭到手裡,最好的辦法是你比林一川優秀。如果林一川身敗名裂。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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