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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瀾已大步走開。
“哎哎,你不想知道那隻翡翠貔貅?”
想起與侯慶之的那頓酒,穆瀾心一軟停了下來:“真存了東西?”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回我宿舍。”林一川左右掃了眼,扯著穆瀾往玄鶴堂去了。
………
上章稱呼的問題,容我回家再改。這幾天的錯誤與不細緻的地方,回來再修。
第170章 兩張試卷,兩個故事
謝勝大概是擔心穆瀾真看上自己,見穆瀾和林一川進宿舍,掉頭就走了。林一川巴不得他不回來,關了門拿出一隻木盒。
盒子裡裝著一隻五十兩的銀錠。
“虧得我是通海錢莊的大東家。悄悄開了庫房取了,無人知曉。”林一川得意地瞥著穆瀾想,總有法子讓你甩不開我。
侯慶之存在通海錢莊裡的東西是這枚銀錠?穆瀾拿出銀錠仔細看了看。銀錠上鑄著一行字:世嘉,五十兩。
這是戶部官銀。
侯慶之抹喉跳樓前說有人偷換官銀,就是這個?穆瀾掂了掂份量,感覺沉手。
林一川對銀子絕不陌生,指點穆瀾看:“這是灌鉛銀。比五十兩銀更重。”
他拿了一把刀出來,使了內力切下一塊。銀皮裡面裹著一坨鉛。
“如果戶部撥去修河堤的銀都是這種灌鉛銀。銀兩再使用需重新融鑄。那時侯侯知府才發現庫銀全是灌鉛銀。銀已入庫,他若上報,也無證據。只好暗中變賣家財向富戶借銀補了虧空。那三十萬兩灌鉛銀都應該還在淮安府銀庫裡。侯慶之保留一錠有什麼用?能當證據嗎?”穆瀾疑惑地問道。
“三十萬兩銀子造假,幕後之人權勢不可小覷。普通人做不到。侯家擔心連那三十萬兩假銀都保不住。這錠銀子是送進岳家儲存的證據。沈郎中金殿撞柱自盡。這錠存在通海錢莊的灌鉛銀就給了侯慶之。他一時熱血上頭,以死將事情鬧大。自盡前遇到你,把提銀的信物就交給了你。”林一川分析完嘆道,“話說,朝廷上下除了東廠,我還真想不出誰有這麼大的能耐。”
“兩種可能啊。一是東廠乾的,被人發現了,於是毀河堤揭穿此事。二,不是東廠乾的,幕後之人想嫁禍譚誠。沒想到侯知府暗中籌銀把河堤修好了,所以把河堤毀了,將事情揭破。”穆瀾隨口一說,不知為何想到了珍瓏。
她心裡沒來由一緊。也許穆胭脂所組的珍瓏是所有那些被東廠所害的家族。杜之仙隱居十年,他是否在暗中聯絡他的門生弟子呢?這些世家門閥雖然被誅族滅門,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加起來的力量絕不會小。如果真是珍瓏所為,為了復仇嫁禍東廠毀掉河堤水淹了一縣百姓。這是什麼樣的復仇?毀天滅地都不惜嗎?
“先留著吧。侯知府夫婦差不多也該被押解進京了。將來若有需要,我們再交上去。現在我們也沒辦法查。”林一川將銀子放回了木盒。
“好。我走了。”
說完事就走,林一川眼珠轉了轉:“小穆,其實上次我挨八十大板是假的。我請假那個月跟著丁鈴去了趟山西,查到了靈光寺梅於氏的身世。”
眼前又出現了梅於氏房前的那株紅梅。穆瀾想起陳瀚方,心裡嘆了口氣,再次被他留了下來。她望著林一川英俊的臉有點生氣。她是魚嗎?怎麼林一川每次都能準確丟擲她想要的魚餌?
見她不走了,林一川心頭陣陣竊笑:“小穆,咱倆是挺有緣份的。你看,連今天答題寫的故事都一樣。”
他終於將山西一行細細說給了穆瀾聽。心裡一塊石頭搬開了。他不想瞞她。還是那個想法。穆瀾不願對他坦誠,那他就對她坦誠。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林一川相信,水滴石穿,穆瀾終會知道自己對她的情意。
“進宮的采女。於紅梅。”穆瀾記住了這個名字。又和宮裡扯上了關係。
“奇怪的是。錦衣衛在宮裡沒查到這個人。掖庭檔案中就沒有運城采女於紅梅這個人。”林一川擺了擺手,“線索就此斷了。”
“你們在山西查到,於紅梅是二十八年前以采女身份進宮。時間太久遠了。”穆瀾又想起無涯身邊的素公公。歷經三朝元老,他或許記得這個神秘的於紅梅,記得十年前先帝駕崩那晚發生的事情。
懷裡繡著丹桂的荷包又隱隱發燙。她不能把所有希望都系在穆胭脂身上。也不能把無辜的核桃牽進來。她只能自己戴著這隻荷包進宮。
“小穆,今天的考題你寫的是什麼故事?我寫的是紅梅姑娘被姑姑一手養大,然後指婚嫁給了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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