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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杜如晦,再到今天的竇奉節,
他已經在這個時代,留下了屬於他自己的烙印。
這烙印,也許就是從那一天他站出來為竇奉節出頭開始,他以成為這個時代的一份子。
悲歡離合,陰暗圓缺,這是無關於年齡,都是成長的過程。
言慶原以為自己可以很輕鬆的看待這些事情,但事到臨頭他才知道,他做不到!
“言慶,吃飯了!”
鄭世安的聲音,在這時候傳入了鄭言慶的耳中。
他突然間激靈靈打了一個寒蟬,呼的一下子轉過身來,眼中流露出一絲震驚之色。
言慶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了竹樓前,“爺爺,你再說一遍?”
鄭世安剛睡醒,迷迷糊糊的看著鄭言慶,疑惑的問道:“什麼再說一遍?你在說什麼?”
“不是不是!”
鄭言慶連連搖頭,“爺爺,你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就用剛才那個聲調!”
鄭世安一臉迷茫之色,不明白鄭言慶在要什麼花招。
他想了想,“我剛才是說,言慶,吃飯了!“
就是這個聲音,就是這個聲音!
鄭言慶終於想起來了,他日間在洛浦書館中,見到的那個哈士奇,究竟是何處古怪。
聲音。。。。。。
哈士奇在阻止言慶和裴行儼搏鬥的時候,語調顯得有些高亢尖厲,有點像那種被掐住了脖子,而後做
出的嘶聲吼叫。按道理說,正常人不可能發出那樣的聲音,只有,只有,只有失去了生育功能,就好像鄭世
安蘆樣的人!或者說只有太監這種特殊的人群,一旦大聲說起話來,才會出現那種高亢而又尖銳的聲音!
難道說,哈士奇,是太監嗎?
第九章 種子
夜已經很深了!
雄大錘趕在洛陽城門關閉之前離開竹園。因為他還要回去,家裡還需要他來坐鎮。
王正陪著鄭世安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安歇。
竹園裡靜情情,偶有秋蟬鳴叫,但旋即消逝無蹤。
皎潔而清冷的月光,透過竹葉的縫隙,灑在竹棒中”洗若在地面上鋪下一層白霜。
啪!
一聲脆響發出,鄭言慶收回手掌,看著顫抖不停的竹幹,眉頭扭成了一個‘川’字形狀。毛小念蹲在遠處,手裡拿著一條毛巾,正痴痴的看著沉思的鄭言慶。
日間,哈士奇看似極為輕巧的兩擊,就讓鄭言慶和裴行儼失去了抵抗能力。
這極大的觸動了言慶,讓他開始犯起了嘀咕。
他能感覺到,哈士奇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但他如此強悍的手段,讓言慶心中無比震驚。這麼一個武藝高強的人,突然間出現在洛陽城裡,是否別有意圖?
哈士奇說,他在洛陽做小生意。
鄭世安沒有聽說過這個人,椎大錘也沒有聽說過此人。他的來歷,不免有些詭異。
言慶想起了當年,他初學武藝的時候,朵朵說過的一些話:武藝的高下,也可以視為對力量運用的程度。力分拙力,明勁,暗勁和化弘三種方式。普通人大都是以拙力應對,力未能成勁“肢體骨髏,堅如金石,重逾山嶽。或能意輕輕如鴻毛,或能意重重如泰山。至此時,易骨初成,力化為動,身體轉動和順而不乖戾,手足起落齊整而不散亂。意生而勁起,剛猛無鑄,聲勢駭人,為明勁。
時至今日,言慶早已易骨初成,但尚未由力化勁。
因為他還沒有弄清楚,這意與力,力與氣如何結合在一起。而觀哈士奇的出手,分明已將力量的運用,達到了一種神奇的豔界。言慶不敢說自己有千斤之力,但全力出手,幾百斤還是能夠達到。至於裴行儼的力量,比之言慶更勝一籌。
言慶甚至能感覺到,裴行儼恐怕已經將意與力結合,而明勁初生的地步。
可即便如此,哈士奇卻能輕鬆的將兩人分開。。。。。。
言慶開始感覺恐慌,決意要儘快的領悟出,這,勁,中的奧妙。
竹幹修直,中空而挺拔,曲而不折。言慶站在這竹幹前,不時的一拳轟出,但卻無法將竹幹打折。
天已經很晚了,鄭言慶卻毫無因意。
仍舊站在竹林裡,細細的琢磨著他剛才轟出的每一拳得失。
毛小念不明白自家的少爺這是怎麼了,不停的擊打竹幹。但是她卻隱隱能感覺到,言慶心中的那份惶恐和焦躁不安。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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