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2/4 頁)

！十家莊城從此門戶大開，四面受敵，成為一個風雨飄搖的人間孤島。

松井中將和他的第師團，又一次產生了動搖。松井中將向中島中將提出建議，集中城內兩個師團的全部力量，從城東門突圍。向北平方向撤退。

松井中將認為，在八路軍和學生軍主力的圍攻下，十家莊根本就不可能守住！現在城內只有兩個師團不到五萬人，而根據各方彙集地情報顯示，光是八路軍就在五萬以上！學生軍和“忠義救**”至少有十萬人！並且，對方全都是戰鬥力最強的支那軍隊！

只要看看第師團的覆滅就可以得出這個結論。

第師團的兩個聯隊。算得上是皇軍中的精銳，又是以守對攻，並且是堅守經營多時、工事堅固的機場和火車站，依然在一夜之間就灰飛煙滅了。按照這個比例推算，第師團和第師團地四萬多人，又能堅持幾天呢？

因此，與其白白犧牲在十家莊城內。還不如撤回北平，儲存實力。北平離渤海灣不遠，帝國的海軍艦隊隨時可以接應。實在支撐不住的話，部隊還可以登艦撤回本島去，不會白白吃虧。

中島中將雖然久聞大坂“商人師團”的大名，卻還並沒有真正見識過對方的成名絕招。這時見松井中將將一件臨陣脫逃的丟人行為，竟說得大義凜然。振振有詞。還考慮長遠，甚至連登艦回國都包括在內！他滿腹驚詫之餘。實在是無言以對。

不過，既然兩個師團現在都坐在了同一條船上，為了自己和第師團的命運，中島中將不得不強忍住揮拳相向地衝動，擠出笑臉對松井中將說：

“松井君高見，果然考慮得十分長遠！不過，你我二人均是奉方面軍多田司令官之命來堅守十家莊的。如果選擇突圍，十家莊等於是拱手相讓給支那人！萬一大本營追究起責任來，你我都逃脫不了違抗軍令、擅自撤退的罪名啊！”

松井中將毫不在意地揮著手說：

“中島君，兵法雲，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多田司令官之前的命令，並沒有考慮到眼下這種敵我力量對比懸殊的情況。你我的屬下，都是帝國的忠勇之士，我們沒有理由讓他們白白犧牲在異國他鄉！”

中島中將沒想到他連多田司令官地命令都不放在眼裡，一時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他打仗確實是一把好手，嘴皮子卻笨。他心裡雖然明白，松井中將分明是在為棄城逃跑尋找藉口，可是嗯啊了半天，卻找不出理由反駁。最後乾脆氣呼呼地從椅上站起來大聲說：

“不管怎麼說，第師團寧願與十家莊共存亡，也決不會棄城逃跑！”

松井中將被他一句“棄城逃跑”說得惱羞成怒，冷笑數聲說：

“中島君，我是一番好意來跟你商量此事。你不同意就算了，何必出口傷人呢？我第師團雖然喜歡算計，卻也不是怕事地。既然只有你中島君才是與十家莊共存亡，那第師團就袖手旁觀好了！”

他站起身，拍拍屁股，拂袖而去。

中島中將看著松井中將遠去的背影，悲憤莫名。

不久參謀長中澤二夫大佐悄悄進來回報說，第師團地官兵們都在偷偷地收拾行李，似要採取大的行動。

中島中將不待他說完就揮手製止，決然地說：

“不用再說了，中澤君！不論第師團有什麼行動，我師團堅守城市的方略不變！你我只要盡到自己的本職就好，至於其他的，就不用去管了。”

話雖如此說，中島中將到底放心不下。他暗暗吩咐中澤大佐留意第師團的動向，並抽調第聯隊充當城內的機動預備隊，以便隨時應付緊急情況。同時，他還將十家莊目前的戰況向多田司令官做了彙報，並緊急申請援助。

多田司令官聞報，果然大吃一驚。

可是對於老資格的松井中將和憊賴慣了的第師團，他也沒有辦法。但是他心裡清楚，現在大本營對於華北方面軍連續地喪師損地極為不滿，如果再丟了十家莊，那他這個方面軍司令官恐怕就做到頭了！

可是以方面軍現在的兵力，對付當前風頭正盛的晉綏軍尚且不夠，又哪裡找得出援軍派往十家莊？

他絞盡腦汁想了很久，才終於想到了一個兩全的辦法。就是調遣北平機場的航空作戰隊，從空中支援十家莊。雖然十家莊機場已經落入敵人手裡，但是敵人並沒有飛機，不會對北平的航空作戰隊造成威脅。學生軍的防空機槍，只要稍加註意，還是不難避開的。

想到就做，他當即給北平的機場負責人打去電話，將此事落實。之後，又給十家莊的松井中將和中島中將發去電報，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