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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冷雙成用腳尖勾過衣裙,草草掩蓋在身子上,小心坐在槅欄上保持著平衡,應對著秋葉的刁難。
她的嘴裡說著冰風雪語,因坐姿而少了一截氣勢。
秋葉不慌不忙走近,冷笑:“前後被我看過兩回,身子在我這裡丟了個乾淨,還能給誰資格?”
冷雙成冷冷道:“被人看就要受侮辱麼?就算丟了清白,在我心裡也是沒區別的,不認你,始終就能不認你。”
秋葉冷語道:“你被蕭二親到,壞了清白,還敢不認我作夫君?”
她怔忡想了想,才明白她和他在各說什麼事。
她所顧念的清白,是指女子最為看重的貞潔,怎會從秋葉嘴裡,聽到另外一個不相關的名字。
原來他是以夫君自居,惱怒蕭拓親了她一下,就算丟失了清白。
他向來在言辭上曲解詞意,只聽得進他喜歡聽到的,她也不是第一次遇到。
想明白了,她不禁羞惱道:“你不是忙著與公主成親麼,哪有強認我夫君的道理?——快些放我下來!”
秋葉走到她跟前,抵住她的雙膝,說道:“結繩一次,長你一次教訓。”
言下之意即是不能放,還一手揭過對他不利的成親話題。
“那你走開!”
他用手扶住了她的腰,冷淡道:“不綁住你,你會乖乖給我看完身子?”
冷雙成苦於衣裙潦草搭在身上,不敢過多動作,恨不得屈膝將秋葉頂走。“衣物蔽體,除羞遮惡,方能為禮,哪能隨便被你剝去?你不講禮義廉恥,我卻是要顧慮顏面。”
秋葉充耳不聞她的譏語,只說道:“我要檢查你的傷勢。”
“我沒傷,你走開些!”
秋葉冷冷道:“後背的鞭傷怎樣來的?”時隔半月,傷口落痂長出了新鮮的肌膚,依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我做錯事挨罰,和你以前待我一樣,又何必虛情來問?”
秋葉捏住她的腰:“冷雙成,你想清楚,我待你如何。不認情分就罷了,還敢將我與其他男人混為一談?”
她細心一想,記起他溫情待她的點滴,隨即閉緊了嘴。
他冷聲道:“果真要給你長個記性,否則下次還是讓我擔心。”
她看著他的眼睛,稍稍驚慌:“你想怎樣?”
秋葉反持著塵撣,用柄幹一件件挑開了冷雙成的衣裙,再次將她剝光。他壓制著全身的火氣,動作有條不紊,似乎在找尋下手之處,讓她有了一刻的膽顫。
她當真知道,諸多的禮法廉恥規矩教義,在秋葉眼裡,形同無物。
她還想保留一點最後的尊嚴,哽聲道:“你恃強打我,我沒法反抗,不過動手前,你要給我一件蔽體的衣服。”
秋葉用撣子滑擊一下冷雙成的腰身,冷聲道:“站好。”
她以為他是要她站住腳,赤條條地接受羞辱,蜷起身子,將自己擱置在兩寸窄窄的槅欄上,並低下了頭。
秋葉看著她輕顫的肩膀,知她終於膽怯,剩餘的火氣也全然熄滅。
他走去內室拿衣、物時,已按捺住性子,平息了一半火氣,此時遇上她的藏怯偷哭之舉,心底像是生出一隻手來,狠狠揪住了他的痛意。
他取出匕首割斷繩結,將她放下來,用斗篷包住了她的身子,並將她扶靠在懷裡。
她閉著眼睛,卻掩蔽不了淚水的流落。
他擦去她的淚水,低聲說:“你每次離開我,都會帶傷回來,不用厲害點的手段對付你,你不會放在心上。”
他的語聲極為柔和,用溫熱的氣息包容了她,像是小心翼翼地呵護著花朵的綻放。她驀地聽懂了他的意思,用手背抹去淚,伸手要將他推開。可他腳下使了力,像灌鉛一樣,就是不讓她推得動,從而將她完全擁在懷裡。
她羞惱不已,抬手拍擊過去,再作抵抗,沒想到他突然低下了頭去審查她的樣子,在臉上結結實實迎到了一巴掌。
冷雙成立即怔住,就算秋葉言行惡劣,恃強欺負她,可她也沒想過,要去損傷他的顏面。
秋葉低下臉,讓她看清由她所留下的淺淡痕跡,問道:“消氣了?”
她硬邦邦站在他懷裡,平復著歉疚的心緒。
秋葉搬來一張座椅坐定,將冷雙成抱在膝上,替她套好了一件件衣物,並在手中用力,不著痕跡地摘走內衣、外衫上的幾個扣絆。
她還從未被他服侍過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