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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買藥材的號票都輸了出去,任由胡商們亂哄哄地搶光了,再去金鋪提銀子。
冷雙成略略心急,問道:“公子輸得徹底,不打緊麼?”
墨紱笑道:“錢銀如水,去了還來,沒什麼要緊的,既然買不了藥材,不如轉給真正需要的人。”
蕭拓淡淡道:“公子出手倒是闊綽,以後行商時,也落得便利許多吧?”
墨紱笑了笑:“是的。”
三人走出鹽池館,有胡商追出向墨紱索要提號票的印章。墨紱轉頭對蕭拓說:“小侯爺要不要隨我進去一趟?”
喚蕭拓同行,意為讓他便於監督。
蕭拓不是那樣緊逼不放的人,回絕了墨紱,光明正大地告訴他,不怕他翻什麼風浪,因為已調派探子跟著他,直到送他出城為止。
墨紱含笑施禮:“多謝小侯爺的美意。”自身走進了單間裡。
胡商齊齊望著他。
趁著蕭拓調派的人還未監督到位,墨紱直奔主題:“我代世子前來送禮,號票已經輸給了各位,事成後還有重賞。”
胡商咂嘴:“難怪公子輸得大方。”
墨紱殷殷叮囑:“回去給你們的大頭領講清楚,一旦肅青候在境外發兵,你們的騎兵就要跟在後面撲殺,不給他進逼儒州的機會。”
胡商中有蕭政的宿敵烏爾特族人,當即先應了好。隨後有其他遊騎民族應和。
不多時,墨紱就以一場正規的樗蒲賭約,替秋葉拉攏了遼國境外的騎兵部族,歃血為盟,形成了互利共存的局面。
蕭政從醫館出來後,就被請去了無極館。
館內繡閣內,光彩照人的敦珂備好了酒席正在候著。
她是氐族之後,自請進奉給遼國,得到太后賞識。太后下旨將她指配給蕭政,蕭政卻將她攆走。她不甘氣餒,在太后面前哭訴,求到了一趟差使:以御使身份前來伊闕,代表遼方與宋使程香商談,勒令蕭政隨護安全。
就來頭來說,她比蕭政還要大一截。蕭政等著隨後的議和地盤劃分,與秋葉對上話,對她主持的商市和談倒是沒放在心上。
她以公事邀約,他便前往。
燈下,敦珂朝進門的蕭政施禮,光彩撒在她的抹胸裙上,映得肌膚秀澈,如同裁了一片冰玉。
她知道他喜歡膚白髮黑的女人,特意裝扮一新,討取他歡心。
蕭政直接說:“身上有傷,飲不得酒,談完事務,我便退了。”
敦珂流轉著一雙美眸,盈盈笑道:“侯爺對我生分得緊,可也別忘了,氐族因我之便,才聽從侯爺的號令。”
蕭政自年少時就踏足遼國域外各處,尋找合適的屯兵地盤,曾對看中的地方發動戰爭,將原住居民攆走,再安置他的親隨軍。漸漸的,域外礫石城裡就聚集了十萬兵力,氐族佔據了三分之一的數量。
他為人精細,絕不會僅僅依靠太后撥下來的鐵獅團就來對峙秋葉的軍力,在更遠的地方,佈置了第二重兵力。
因而眼下的情勢就是,他佔據蒼城,居於核心;幽州謝家火騎兵抵在北端,秋葉的兵力堵在了西線,形成了兩道半弧型的包圍圈;可是在圈外更北的礫石城裡,就是他埋下的親隨軍,遙遙作為呼應。
敦珂是氐族族長之女,蕭政若是拒絕了她的好意,難免被她回到族內搬弄是非一般,離散了人心。
蕭政招募氐族騎兵之前,並未與族長約定,要娶敦珂。只是敦珂不斷向太后請旨,要嫁與蕭政,才造就了與他糾纏在一起的機會。
燈綵映照在蕭政深邃的面容上,雙眉如墨刷,薄唇如雪清,依然是敦珂記憶中的樣子。
她向他敬酒,他未喝,只問:“酒中有異物?”
敦珂笑道:“就算有毒,這杯酒你也得喝下去。”
蕭政拾起酒杯一飲而盡。
敦珂脫去不能蔽體的薄紗披帛,只穿抹胸裙站在蕭政面前,酥軟的胸脯如雪一般,盈盈顫立著。她細心看著蕭政抿緊的嘴,笑道:“侯爺明明知道酒水無毒,藏著合歡藥,還能一口氣喝完,這份膽力,讓我佩服。”
摻雜了春;藥的酒水下腹,再等些時候,就會發作效用。
蕭政紋絲不動地坐著,詢問敦珂有何事務喚他前來。
敦珂巧笑倩兮:“明日永珍樓的宴談,由無極館進獻舞樂,侯爺可先核定曲目。”她取過一個錦緞托盤,裡面放置著曲牌名,讓蕭政挑選。
蕭政哂道:“不是風月之曲便可。”
敦珂趁機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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