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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空虛已被填滿,眉眼不知不覺柔和了下來,鮮少分神去想別的。他聽到她提高了聲音,在說“認個錯就這麼難吶——”會意過來,親了親她的唇,說道:“我不曾辜負你。”
她推拒他的身子:“不聽這句。”
“聽不進去,那就做點其他事。”
秋葉在身上帶力,沉沉壓住了冷雙成,朝她穿得涼薄的領口處吻去。她怕陷落了更多的領地,使詐,裝作喘不過氣的樣子。他看了憐惜不過,將她摟到胸懷裡抱住,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隨我回去。”
秋葉一刻都不願多留,要帶著冷雙成即刻啟程。冷雙成軟語哄了半日,將他安頓下來,遞出訊息,請隨後趕來的銀光等人來客棧會合。她顧慮秋葉長途跋涉的身子,伺候他用完晚膳,點燃安神香,守著他完全睡著,才連夜奔赴各處,採集花材藥草等物。
兩日過後,所需之物已置辦妥當,銀光也帶人趕到,並去渡口聯絡好了商船,預備一行人從水路返回。
秋葉醒來後,勒令冷雙成寸步不離地候著。冷雙成無奈,託人送去書信,與慧延法師話別,並站在船上遙遙向寺院方向行禮,感激慧延此前半生的守候。
她回想前世之中師父梅落英對自己的點滴教導,又聯想自身入冰棺沉睡兩百年之久,得益於梅家後人世世代代的守護,內心感慨不已。此時雖然離開了慧延,但他的一言一行,牢牢烙在她的心頭,不曾忘懷過。
秋葉見她凝然立在船頭,拉了拉她的髮尾,將她飄散在茫茫水域之上的思緒拉了回來,說道:“你拋下我,送他到西境聖地,足以償還恩情。”
冷雙成悵然道:“師父的養育之情、教導之恩、守護之義,延續了兩百年,僅憑我區區一回送她後人西去的行程,怎能談及到償還。”
秋葉將她拉到懷裡來,替她擋住了風浪,淡淡說道:“我記得你曾提過,我與你師父習性相近。”
“是的。”
“足見你的福氣。”
冷雙成回頭不解地看著秋葉。秋葉擁住她,將她固定在胸懷中,稍稍低頭,把話聲紋絲不動遞進她耳中。“走了一個師父,來了一個更厲害的夫君,免你漂泊,護你一生,福氣兩字還不足以道盡好處。”
冷雙成垂下眼睫,內心頗受震動。
他緊了緊手臂,問:“還有假麼?”
“不曾有假。”她將頭靠在他的肩窩處,輕聲說,“餘生託付與你,請你多加照顧。”
商船行駛水路,沿途均要停靠,冷雙成便上岸採補所需物品。秋葉找回她之後,就對衣食住行苛責起來,不願多進食、服用補湯,身子依然清瘦不勝衣,急得冷雙成變著花樣開出膳補方子,督促廚師整治出適宜的三餐。
秋葉坐在船艙裡,翻查冷雙成採辦的書籍,除去佛經不看,其餘的匠藝集冊均有涉獵。他每日不出去走動,完全沉得住氣,眉目映著墨色,如遠山一般疏闊。冷雙成見了,卻是心急不已,頻頻勸他隨她一起上岸走走,舒活一下筋骨。
聽她提及三次,他便放下書,看著她說:“於我而言,舒活筋骨,唯有一事。”
她用熱手巾擦去他手上的墨跡,溫言說道:“武鬥麼?此時無人是你對手。”
他笑了笑:“有你足夠。”
她和聲勸著:“你向來持重身份,鬧出動靜來,在下人面前多不雅。”
他就勢摟著她的腰,說道:“以你駑鈍的資質,竟然聽懂了我的言下意,實屬不易。”
她警覺:“什麼?”
秋葉一把抱起冷雙成朝床鋪走去,她即刻明白了過來,連忙用手挽住他的脖子,使上勁,將自己上半身吊在他懷裡不下來,含糊說道:“先吃飯好麼?我肚餓。”
“唯有舒活完筋骨,才能飽腹。”
他低下頭,朝著她不斷躲避的臉側親去。她發覺力道比不上他的,索性緊緊抱住他的腰,纏在他胸前,悶聲道:“待你養好身子,必然讓你‘飽腹’!”
他見不得她一副捨生取義的模樣,拍了她的額頭一記,說道:“下來。”
“先吃飯。”
“嗯。”
“再喝補湯養身子。”
“好。”
“要自己舉筷。”
“行。”
冷雙成放開手臂,跪在床邊,先替秋葉撫平衣袍上的皺褶,再自行整理好了衣裝。秋葉安然受著她的服侍,摸了摸她的臉龐問道:“還有什麼要求?一併提了出來。”
冷雙成仔細想了想,念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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