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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明白他地意思,那個手勢代表的意思是,斬草除根,一個不留。
詹淑嘯和蘇鑫立刻分頭帶隊開始行動,選出來地幾個輕功高手(孫綱這才發現北洋特攻隊中會飛簷走壁的人還真不少)直接“摸”掉了日軍守衛的哨兵和機槍手,北洋特攻隊隨即向守軍營房發起了攻擊,用手榴彈將對方全都炸死在屋子裡(手榴彈的用處確實不小),然後開始挨個角落清理,整個戰鬥僅用了十分鐘就結束了。
“這些女人怎麼辦?”詹淑嘯指著被押在牆腳的二十多名女子問道,遠處的病房裡傳出陣陣慘叫,孫綱知道,隊員們為了節省子彈,在用砍刀“處理”病房當中的日軍傷員。
“有幾個還長得挺漂亮的,”蘇鑫嘿嘿怪笑了一聲,“你要是不要我可就收拾了。”
孫綱看著她們一個個瑟縮發抖的樣子,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絲憐憫,他苦笑了一聲,“你以為你是種馬啊?這麼多,你那個東東夠用嗎?”
“那你就別管了。”蘇鑫笑道,周圍的特攻隊員們也跟著嘿嘿怪笑起來。
孫綱心中暗叫不好,這幫傢伙可能有些精蟲上腦的樣子,正想說點什麼,這時,一個隊員告訴他,他們在一間病房裡發現了一個象是日軍頭目的傢伙,問孫綱要不要審問一下。
孫綱一驚,立刻和詹淑嘯來到了那裡,這是一間高階點的病房,孫綱看見一個全身裹著繃帶的傢伙躺在床上,這是一個身材高大的日本軍人,留著兩撇象袁大頭一樣的小鬍子,頭髮很短,雙目卻炯炯有神,孫綱看見了衣架上的筆挺軍服,好象猜到了些什麼。
“問他是誰?”孫綱對身邊擔任翻譯的朝鮮嚮導說道,
朝鮮嚮導嘰哩咕嚕的開始問他,這個家傲慢地看了孫綱一眼,緊閉上了嘴巴。
孫綱冷笑了一聲,抽出了他的砍刀,這把刀的原型是他在後世無意中在一本兵器雜誌的封面上見到的,好象是一種美國軍用戰鬥刀,前面象利斧一樣的寬大刀頭和鋒利背齒當時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穿越到了這裡後,有一次他見到詹淑嘯在擺弄一把小號的尼泊爾庫克力彎刀,他就想起了這把刀,畫出圖後讓軍械人員用剩餘的炮管鋼給打造了一些,發給特攻隊和軍情處試用,結果用起來果然很不錯,這種刀以後就成了他的“佩刀”,因為形狀象斧子,馬曾經管這種刀叫“斧頭刀”。
現在,如果這個日本人還不肯講的話,他準備用刀把他的腿先卸下一條來再說。
正當他考慮在哪個地方下刀的時候,日本人立刻開口了,嘰哩咕嚕又是一大串。
朝鮮嚮導的臉色有些變了一下,孫綱看了看他,他說道,“大人,他說他是日本第六師團第十一旅團長,陸軍少將大寺安純,他說這附近有他們的大隊人馬,我們跑不掉的。”
陸軍少將?有什麼可了不起的?放到大清也就是個副將一類的,現在沒老子官大呢!不過聽他說附近有日軍的大隊人馬,可是讓他心中暗暗吃驚,對呀,一個少將在這裡養傷,周圍恐怕少不了大隊人馬,想到這,他冷笑了一聲,手中刀一揚,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他手起刀落,對著那位日本將軍迎頭斬下!
這“斧頭刀”果然厲害,這一刀下去,立時將大寺安純的腦袋劈成了兩半,孫綱居然沒感覺自己用了太大的勁!
“走!”他拎著滴血的鋼刀,順手摘掉了對方軍服上的勳章(收藏癮又犯了),帶著人衝出了病房,剛要召集大家出發,眼前的一幕卻把他驚呆了。
那二十幾個日本女人(應該是醫院的護士)已經被剝得精光,她們正在一幫壯漢的身下痛苦地掙扎扭曲著,出人意料的是,她們沒有哭叫,只是發出沉重的喘息聲,用一種冷漠的目光看著這些中國人在她們身上發洩。
“幹什麼呢你們!快起來!我們得走了!日本人要來了!”孫綱有些無奈地大叫道,這也不能怪他,他本來就不是職業軍人,第一次帶隊出來打仗,弄成了這個樣子,如果讓那些清流言官們知道了,又得參他一本子了(都這時候了還怕言官參劾,可見清流們影響力之大)。
可能是上官手裡拎著還在往下淌血的鋼刀的樣子實在可怕,這幫傢伙麻利地從女人們身上跳起來,整理衣服和裝備,孫綱看見一個日本女人的手正伸向一個特攻隊員衣服上的手槍,他猛地刀交左手,閃電般地掏出了“竹節炮”,“砰”的一槍,那個日本女人的頭立時崩出一團血霧,身子一下子撲在了地上,不動了。
剩下的日本女人們全都沒命地大叫起來。
這一槍把所有的隊員們全驚了起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