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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時都不被重視一樣,現在世界各國的軍事專家們對飛機(還有潛艇)的軍事價值都認識不足,認為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偷襲兵器,而現在的中**人,對飛機和潛艇的認識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超過了西方國家!
中**人的思想領域,其實已經開始發生了深刻的轉變。
“但話又說回來,敬茗若要強軍,只求器利,是遠遠不夠的。”王士珍看見孫綱一副沉思的樣子,又說道,“聽聞海外訂購之新艦已有數艘回國,而海軍之水手炮弁已漸有不敷之象。現我軍學堂已有不少,當勸民多送子弟入學為上”
“是,各省武備學堂學生已經抽調了不少來海軍。”孫綱點點頭,苦笑了一聲,說道,“我還想再派學生去英美德三國留學,可民間現在還有很多人以科舉為榮,有人居然還向政務院提出來要恢復科舉,一幫老先生向禮部乞賜舉人,真是莫明其妙。”
在梁啟超譚嗣同和嚴復等人的努力下,中國各地都興建了不少的新式學堂,但學生入學率卻並不高,讓孫綱著實鬱悶不已。
從鴉片戰爭開始到現在,中國曆經了多少次內憂外患,付出了多少慘痛的代價,為什麼到了今天,連大清朝都已經成為了歷史,還是有那麼多的人,非得執著於那些死書本舊道德呢?
都什麼時代了,他們還以為一篇錦繡文章,道德高論,就能讓武裝到牙齒的外國侵略者灰飛煙滅?
“千年之制,一朝變更,談何容易啊。”王士珍笑道,“唯敬茗任重而道遠,我等能伴而行之,成就二三微業,心亦足矣。”
(四百六十四)“紙上談兵”
“長路漫漫,國事艱難,我等唯有努力向前,不可有絲毫懈怠,”孫綱聽了王士珍的話,嘆息了一聲,說道,“至於成敗利鈍,一身禍福,我們恐怕是顧不上那麼多了。”
“敬茗所憂者,內為滿逆宵小之亂,外為俄人及列強之相圖一啖,然目前我炎黃子孫之華夏共和國得立於世,諸多桎梏已不存,其情勢較前清時,已不可同日而語。”王士珍對孫綱說道,“僅此炎黃華夏之理念,便可廣收眾心,縱有一二跳梁,亦不必耿耿於懷。”
“王先生說的是,”黃興說道,“敬茗最擔心的是俄國人的威脅,此次巡視大沽防務,也是為了防患於未然。”
“我國同俄國接壤之地域最廣,俄人此番受挫,必不肯善罷干休,異日必大興海陸之兵以圖我。”張紹曾說道,“我們的形勢其實不容樂觀,若不在這幾年裡準備好,戰火一起,處處受制於人,亦不免亡國之虞。”
張紹曾是天津武備學堂學生,也是吳祿貞的朋友,孫綱想成立“總參謀處”,需要很多懂得西方軍事理論並有一定實戰經驗的年青軍官,吳祿貞知道後就把張紹曾推薦過來了,孫綱很喜歡這個年輕人,覺得他將來的成就也許不僅僅是成為一個優秀的參謀,所以孫綱有意等和德國人的全面軍事合作展開後,送他去德國深造,為華夏共和國儲備新的軍事人才。
“俄人此番海陸皆遭受重挫,想要報仇是必然的,但是他們想要打咱們。面臨的困難也不少。”王士珍笑著說道,“想要一口吃下咱們。也不是那麼容易地。”
“我國之新疆、蒙古及黑龍江三省皆與俄國接壤,此三處地廣人稀。而我軍在此地兵力分佈又少,俄人陸軍有百萬之眾,若悉數南侵,我軍不能處處設防,其勢必危。”黃興聽了他們的話,忍不住說道,“敬茗所憂者亦為此,王先生之所言。可有依據?”
王士珍看了看孫綱,看他一副十分關注地樣子,不由得一笑,說道,“兵法有云:廟算為上。今天反正閒來無事,黃老弟,咱們就此推演一番如何?”
“王先生想給敬茗打氣,我可要好好學學。”張紹曾笑著說道,
“這只是據目前敵我之勢。****紙上談兵,推演而已。真要打起來,需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不是光嘴上說說這麼簡單地。”王士珍笑道。
黃興取過了一張地圖擺在了桌子上,王士珍指著地圖上中國和俄國陸地接壤處。看了看黃興。說道,“東亞之國。以我華夏共和國與俄羅斯帝國國土最為遼闊廣大,我與黃老弟分別演示交戰雙方。黃老弟此次當一回俄皇如何?”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呵呵。”黃興笑著說道,
看樣子不光是袁世凱愛當皇帝,孫綱在心裡暗暗好笑,看著他們兩個如何進行推演。
孫綱現在對未來的中俄之戰可能是個什麼樣子,心裡也並不清楚。
自從他甲午年穿越過來直到現在,“蝴蝶效應”將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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