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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著銅燈臺和銅碗什麼的,孫綱看到自己的衣服和一些獸皮一起掛在了牆上,想起剛剛那香豔無比的銷魂時刻,臉上不由得一陣發燒。
她不是嫁人了嗎?為什麼還是處*女呢?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一個十分不該想的問題,立刻把思路又拉了回來,這時門一開,金舜姬捧著一個砂鍋走了進來。他冷不丁看見她,好象感覺到讓她看穿了自己剛才心裡在想著什麼一樣,臉燒得更厲害了。頓時額頭汗下。
她看見他地樣子,立刻將砂鍋放到了桌子上,來到了他身邊,關切地看著他,用手輕輕拭去他額頭的汗水,在確定他沒事後,她把砂鍋的蓋子揭開。取過一個銅碗。給他盛砂鍋裡地湯,一時間小屋內香氣四溢,孫綱立聞出了燉雞的味道,這些天一直沒有正經的吃過一頓飯,冷不丁這麼一刺激,口水立刻流了下來。
她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口水長流的樣子,把湯給他端了過來,用勺子舀了一勺。輕輕地吹了吹,開始一勺一勺的喂他。
這麼大還讓人喂。他顯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實在難以忍受雞湯的誘惑,就不客氣地在她手上喝了,微微有些發燙的濃濃雞湯進到了肚子裡,讓他地精神不由得為之一振。
看著他象個貪嘴地孩子一樣把雞湯喝完,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亮,孫綱看著眼前的她象一個溫柔體貼的妻子一樣照顧著自己。一下子想起了家中的愛妻。不由得在心裡暗自嘆息。
她對他的情意,他現在是深深的體會到了。
可以後。他該怎麼同時面對她們呢?
“大人感覺好些了?”她看他又有些心神不定地樣子,關心地問道,
“好多了,”孫綱點點頭,看著她說道,“別叫我大人了,好麼?”
她微微一愣,象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一紅,“那我該怎麼稱呼?”她地眼中閃過一絲頑皮的光亮,說道,
“叫我孫綱,或者敬茗。”孫綱說道,他不想讓自己的女人稱呼自己象稱呼老爺一樣。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好,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她微微一笑,說道,
“你怎麼找到我的?”孫綱問道,他現在很想知道她是怎麼把他救下來的。
“在河裡啊?舜姬也想知道大不,敬茗是怎麼掉到河裡的,”金舜姬說道,“我們路過那裡,發現河裡一匹戰馬在用力地把一個人往岸上拖,我們趕過去把人和馬都救上了岸,我這才發現,那個人原來是你。”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拭去眼角地淚水,可能是又想起了他在水中地情景,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我當時,真地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
孫綱能想象到自己當時是一副什麼模樣,她一定是嚇壞了,所以才不顧一切地用自己的身體去溫暖他,把他救了過來。
孫綱有些衝動地伸出手,輕輕地握住了她溫軟的手指,她很自然地讓他握著,眼睛裡全是幸福和滿足。
“這裡是哪兒?”孫綱問道,經歷了這麼多次的戰鬥,他已經學會了在什麼時候應該關心什麼。
“這裡是我們的一個營地。”金舜姬告訴他,日本侵佔朝鮮全境後,來不及撤到中國的朝鮮軍隊和一些朝鮮民眾組成的義勇軍就在本國和日本人打游擊,金舜姬和一些在朝鮮為中國服務的情報人員及商人也加入了進來,他們一直在這裡轉戰,現在聽說中國和朝鮮的聯軍在牙山一帶登陸,他們想趕過去和中朝軍隊會合,結果正好把孫綱救了起來。
“聽說北洋水師這些日子一直在這附近地區炮擊倭寇,”在知道了孫綱弄的這次登陸是怎麼回事,金舜姬對他說道,“並救走了數百名中國勇士,倭寇害怕炮擊,已經從這一帶撤走了。”
孫綱知道後略略能放下心來,聽她這麼說,北洋特攻隊的大多數隊員應該都已經脫險了,這一帶應該暫時不會有日軍前來,他正好可以抓緊時間讓自己趕緊恢復。
在她無微不至的照顧下,孫綱很快恢復了體力,能夠自由走動了,當看到他把那把斧頭刀揮得呼呼生風的時候,金舜姬也很吃驚,眼下的孫綱已經不是那個需要她赤著腳拎著雙刀來保護的文弱官員了。
孫綱看見她在用一把繳獲來的日本武士刀,不由得奇怪地問道,“你的雙刀呢?”
她的眼中現出一絲痛苦的神色,“我送給他作為信物了,他一直帶在身邊,倭寇進攻元山,他和戰艦一起被倭寇打沉到海里去了”她看著他,輕聲說道,“他小時候命很苦,被倭寇抓去做苦力,逃跑時被抓回來,打壞了那裡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