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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綱還在笑,金舜姬看見他的眼角居然因為笑而流下了淚水。目光變得焦急起來,生怕他會不會因為昨天發生的被事氣瘋了。
“這種愚蠢而又勤快的人,對一支軍隊來說,沒有任何用處,只會成為害群之馬,”孫綱笑道,“這位專家說,這樣的人,一經發現,應當毫不猶豫的立即予以清除出軍隊,防止他們造成更大的損失。”
這個“笑話”講到這裡,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孫綱是什麼意思了。
在裝甲列車外面地周馥和劉銘傳對望了一眼,脖子上不由得都感覺到一絲森森地涼意。
“通告全軍,昨日違令率隊出戰者,軍前正法,立即執行。”孫綱突然收斂了笑容,對身邊的軍官說道,“再有敢違令者,立斬不赦!”
眾將和幕僚們望著孫綱那突然變得暴怒地眼神,沒有一個人敢出聲為這些違令將領求情。
“其原來所領各軍取消番號,兵勇分散編入其它各軍,”孫綱看了看大家,平靜了下來,說道,“從即日起,各軍嚴守防區,以小隊射手襲擾狙殺敵兵,不得再以大隊衝殺浪戰,明白了嗎?”
眾將皆肅然領命,魚貫而退。
孫綱嘆息了一聲,望著桌子上的地圖,默然不語。
殺了那些違令出戰的將領,他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可他又不能不這麼做。
對那些擅自率兵出戰的將領來說,他們的出發點也許是好的(其實想爭功撿便宜的佔多數),但是,他們的行動造成了數千名中國士兵的生命就這麼毫無意義的失去了,而且對整個軍隊的後續行動和士氣都產生了極為惡劣的影響。
在孫綱看來,他們的行為無異於犯罪。
而且,他們現在造成的損失和被動,已經無法挽回了。
從這件事就能看出來,想要整合中國的陸軍,需要付出的努力,要比整合海軍大得多。*
“頭一次見你發這麼大的火。”劉銘傳笑著走了進來,孫綱看見他進來,不由得愣了一下,很奇怪為什麼沒有人通報。
“可別把衛兵給砍了,是我和周翁不讓他們通報的。”劉銘傳揶揄了他一把,說道,
“少年將軍,雄姿英發,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周馥笑道,
“一時氣憤不過,讓周翁見笑了。”孫綱笑了笑,說著,給他們倆搬過了椅子,請他們倆坐下。
對於周馥和劉銘傳這兩個比他歲數大很多的“前輩”,他一直是很尊敬的。
周馥,字玉山,和李鴻章一樣,也是安徽人。最初只是個候補知縣,從同治元年(1862年)到光緒三年(1877年)一直擔任李鴻章的幕僚,深為李鴻章所器重。光緒八年(1882年)三月,李鴻章保奏他以天津海關道會辦天津營務處兼北洋行營翼長,負責襄辦交涉、營務及海防諸事宜。光緒九年(1883年)兼署天津兵備道。中法戰爭爆發後,奉命赴渤海口編練團練,協助李鴻章辦理洋務長達30多年,並參與籌建北洋海軍,開辦海軍學校,設立天津電報局、開平煤礦等。光緒十四年(188年)任直隸按察使。甲午丁酉兩役期間,兼任前敵營務處總辦,跋涉於安東、遼陽、海城、盛京各地之間,協調諸將,收集散亡兵勇,轉運軍需,使前線作戰的軍隊沒有後顧之憂,因為勞苦功高,戰後遂升任河道總督。
周馥由底層做起,從候補知縣累遷至封疆大吏,成為李鴻章淮系集團中頗有建樹和影響的人物,可以說是很了不起的。
堂堂總督和巡撫這次都被李鴻章抓來給孫綱打理後勤了,可見李鴻章對孫綱的支援力度。
“敬茗剛才那個愚蠢而勤快的比喻真是太恰當不過了,”周馥笑道,“我來時中堂還擔心你管不了這些驕兵悍將,現在看來,中堂是過慮了。”
“一將無能,累死千軍,這些蠢人差點毀掉了已經到手的勝利,敬茗發火也是可以理解的,中堂大人他們不會怪你的。”劉銘傳看著孫綱還一副餘怒未消的樣子,笑著安慰他道,
“兩位大人給晚輩送來了彈藥,晚輩的心情已經好了許多了。”孫綱笑道,
“香帥新編練的3000自強軍也到了,我看過他們操練,還不錯,但比不上你手下的那些人,”劉銘傳笑道,“你象變戲法一樣的弄出來這樣一支強軍,我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和自強軍統領吳祿貞談過,他對你仰慕已久,這次自告奮勇前來,就是想見見北洋這支突然出現的強軍之風采。”周馥笑道,
聽到吳祿貞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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