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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的“海昌”號上現在裝有象戰列艦一樣的重炮,也許用不著耗費這麼多的炮彈,就可以把這兩艘差不多隻剩一口氣的俄國裝甲巡洋艦解決掉了。
看著被大火和濃煙包圍著的俄艦,沈壽_正想著要不要換穿甲彈再試試能否擊沉俄艦,數發炮彈尖嘯著飛來,在“海昌”號裝甲巡洋艦的不遠處入水爆炸,嚇了在艦橋上的邱寶仁一跳。
“俄國人還能打*炮?”邱寶仁有些驚奇地盯著遠處著火的兩艘俄艦說道,
“不!這不是他們打的。”沈壽_沉聲說道,“這是305毫米的炮彈!是
大傢伙過來了!”
“發現敵艦兩艘!西南方向!”望哨上的水兵大聲喊叫起來,
警報聲再次響起,邱寶仁和沈壽_舉起手中的望遠鏡,向水兵指著的方向望去,兩艘俄國戰列艦的身影慢慢地現了出來。
“是‘彼得巴甫洛夫斯克’號和‘納瓦林’號。”邱寶仁說道,“他們可能是聽到了炮聲,救人來了。”
“左舵0度!”沈壽_大聲下令,“海昌”號立刻開始轉向行駛,緊跟在後面的“南昌”、“福昌”、“廣昌”三艦也開始轉向,以躲避俄國戰列艦的重炮攻擊。
又有數發炮彈飛來,在離中國裝甲巡洋艦編隊較遠的地方入水爆炸,這證明俄國戰列艦在這麼遠的極限距離上開炮,其準確度是十分有限的。
“現在我們怎麼辦?用上去和他們拼一下嗎?”沈壽_問道,
“算了。”邱寶仁搖了搖頭,說道,“那畢竟是戰列艦,咱們的炮彈連俄國人這兩條快斷氣兒的裝甲巡洋艦都打不沉,更別提這些龜殼更厚的大傢伙了,上去等於是送死。”
邱寶仁心有不甘地看了看還在熊熊燃燒著的兩艘俄國裝甲巡洋艦,果斷地下令道,“不打了,咱們走!”他又看了看拼命向這邊衝來的兩艘俄國戰列艦,輕蔑地一笑,“等讓咱們的那幾條‘龍’來收拾他們。”
“是啊,打他們不是咱們的活兒。”沈壽_笑著點了點頭,開始傳令。
看著四艘中國裝甲巡洋艦高速撤出了戰鬥,站在“彼得巴甫洛夫斯克”號戰列艦艦橋上的俄國海軍中將斯塔克沒有下令追擊(也根本追不上),而是緩緩靠近了還在著火的“俄羅斯”號和“格羅姆鮑伊”號,開始實施救援。
“我的上帝!”站在斯塔克身邊的“彼得巴甫洛夫斯克”號戰列艦的艦長海軍上校雅科夫列夫望著已經被打得變形扭曲不成樣子的“俄羅斯”號,吃驚地說道,
“光榮屬於這些勇敢的人們。”斯塔克喃喃地說著,在胸口輕輕地劃了個十字。
在“彼得巴甫洛夫斯克”號和“納瓦林”號的幫助下,“俄羅斯”號和“格羅姆鮑伊”號終於將大火撲滅,在兩艘戰列艦的掩護下回到了海參崴港。
顧不上身上的傷痛,在經過醫生的簡單處理之後,僥倖生還的埃森立刻向斯塔克報告了海戰的詳細經過,以便於艦隊總司令及時參考。
當遠在北京的華夏共和**務部長孫綱得到了海戰的詳情時,已經是好多天以後的事情了。
“戰爭就這麼開始了。”孫綱看完報告之後,衝坐在眼前的紅髮美女尤吉菲爾微微一笑,說道,“我們努力的成果,總算沒有白費。”
他說著,把手中的報告遞給了尤吉菲爾。
“我看過報紙,俄國方面稱損失了一艘巡洋艦,兩艘重傷,官兵傷亡二百多人。”尤吉菲爾說道,“和這些戰報比較了一下,看樣子俄國人這回說的是實話。”
“被我們打沉的俄**艦是一艘防護巡洋艦,另外兩艘俄國裝甲巡洋艦雖然受了重傷,但卻都沒有沉沒。”孫綱擰了擰眉毛,說道,“這說明,這個時代的裝甲巡洋艦的火力普遍不足。”
尤吉菲爾好奇地看著他,似乎不明白他剛才為什麼要說“這個時代的裝甲巡洋艦”這句話。
“你給我買的裝甲巡洋艦和我們自建的四艘裝甲巡洋艦這一回都參加了海戰,她們應該是現在最為強大的裝甲巡洋艦,可都沒有能打沉俄國的裝甲巡洋艦。”孫綱自言自語的說道,“我事先對這一點認識還是不足啊。”他搖了搖頭,似乎又象是想起來了什麼,“不過,這些必須是在戰場上才能夠知道的事,誰也不能走到前面去看看。”說到這裡,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
“做為一位指揮者,又是海軍專家,你總是習慣於從軍事家的角度去看問題,”尤吉菲爾似乎很欣賞他思考時的樣子,笑著說道,“你現在應該從一個政治家的角度去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