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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村彥之丞的眼部受過傷,沒有發現,剛才秋山真之剛才緊握在手裡的手帕上面,那點點的血痕。
“北洋艦隊葉司令來電:日本海上警衛隊之‘千歲’、‘笠置’兩巡洋艦於‘蝦夷共和國’同日本本州島間之津輕海峽發現俄艦兩艘,辨認為‘格羅姆鮑伊’號及‘瓦良格’號,日艦當即轉舵追蹤,並以無線電向我海軍通報位置,葉司令即命我在庫頁島海面警戒之第六巡洋艦分隊‘海昌’等四艦前往攔截,至彼處見日艦正同‘瓦良格’交火,且有不支之象,我分艦隊遂上前攻擊,‘瓦良格’被彈後瞬即沉沒,無人生還。我分艦隊隨即按日艦指引方位前往追擊‘格羅姆鮑伊’,未見蹤跡,分艦隊邱司令恐離基地過遠,遂行返航。”黃興一邊念著電報,一邊看著躺倒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軍務部長。
他知道,儘管孫綱現在是一副有些懶散的樣子,其實剛才自己說的每一個字,他都沒有放過。
再次擊沉了一艘大型俄**艦的捷報傳來,舉國歡騰,黃興的心裡也很是激動,但孫綱看起來好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他們是在取道津輕海峽南下,想要突襲我海上航線,及沿海港口,”孫綱說道,他的身子沒動,眼睛也沒有睜開,“這支消失的俄國艦隊現在應該是由四艘大型裝甲巡洋艦組成。”
“部長說的不錯,據準確的情報,其中兩艦為我從阿根廷購入之裝甲巡洋艦之同式艦,另外兩艘即‘格羅姆鮑伊’號及‘巴揚’號。”黃興說道,“只是現在他們所在何處,我們無法得知。此四艦均為炮利甲堅之快船,若突入我國沿海,確是可慮。”
孫綱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問道,“黑龍江那裡還沒有訊息嗎?”
“戰報還未到。”黃興說道,“不過,俄軍此番未能攻入我國境內,而是進攻受挫後退守鐵路沿線,當不難為我軍各個擊破。”
“我們得首先肅清黑龍江方向的俄軍才行。”孫綱平靜地說道,“黑龍江江防艦隊這一次可能會打得艱苦一些了。”
(六百七十一)海陸戰況
部長說的是,俄軍的淺水重炮艦體型較我艦為大,厚,但並非堅不可破。”黃興看了看還在那裡休息的孫綱,“我軍戰前早有所備,肅清江面俄艦,當不是難事。”
屋子裡巨大的金色檯鐘這時開始報時,發出了咚咚的響聲。
“走吧,陪我去執政那裡,和他們說說目前的情況。”孫綱睜開眼,站了起來,“這些天他們的心也是一直在懸著。”
“我知道,部長目前的壓力比誰都大。”黃興明白孫綱為什麼顯得有些疲憊,“俄軍此次雖是有備而發,而我軍也不是全無準備,古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囤,我國五年備禦,正為今日,俄軍雖來勢洶洶,未必見得能勝我軍。”
“我做事從來不喜歡賭博,因為賭博最後只有兩個結果,要麼贏個爆滿,要麼輸個精光,”孫綱取過軍帽,戴在頭上,“這一次,我可是把所有的一切,大家的一切,都賭上去了。”他走到黃興身邊,笑了笑,伸出手拍了拍黃興的肩膀,“甚至包括克強你。”
“克強一身何足惜?”黃興微微一笑,“國家國家,國在前而家在後,非獨部長和克強等數人知道‘國家’之義。現下人心思奮,即使戰局不利,只要此戰能使我華夏人人皆知國破則家滅,這便是我華夏必勝之本,雖有挫折,亦有復興之日。”
聽了黃興地話,孫綱含笑點了點頭,取過了九龍金劍挎在腰間,和黃興走了出去。
政務院議事廳外,由全副武裝的衛士們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把守著,嚴防閒人進出。
一會兒,一身戎裝的孫綱和軍務部官員們出現在走廊裡,衛士們看到他們出現,立刻挺直身體,立槍行禮致敬。
議事廳裡,李鴻章、張之洞、林紹年和陳寶箴都圍在一張巨幅地圖前,他們的身邊,是總參謀部的軍官們。
自從中國向俄國宣戰後。這是他們這些政務院大佬第一次聽取總參謀部關於戰略計劃地報告。
今天他們政務院地人其實並沒有到齊。劉坤一、譚鍾麟和王文韶因為年事已高。又都患了風寒。無法視事。全都在家裡休養。李鴻章和張之洞其實身體狀況也不太好。但憂心國事。只能強撐著來了。
對李鴻章說。這一次對俄開戰是他一生當中所做地最為重大地一次決定。雖然他把希望全部寄託在了進來地那個一身戎裝氣宇軒昂地年輕將軍身上。但他沒辦法能做到完全放心。
畢竟他地一生。經歷了太多太多地大起大落。而這一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