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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什麼什麼?”孫綱讓她給繞得有些糊塗,她笑著躺在了他懷裡,沒有再說什麼。
到了京城,在驛館安頓下來,孫綱看看天色還不晚,乾脆換了衣服,拿了李鴻章的信和名帖直接去奔孫毓汶的府上去了。
對於這位和他同姓的軍機大臣,他了解的可實在不多,歷史教科書中好象也把他和李鴻章劃為一類,沒說什麼好聽的,孫綱光知道這個人是軍機大臣刑部尚書,在總理各國事務衙門行走,和李鴻章關係很好,而且深得慈禧太后信任,至於他的其他生平事蹟,卻是一概不知,孫綱現在想從他那裡知道的是關於光緒皇帝和慈禧太后的資訊(關於這母子二人的具體情況他也是不太瞭解),別一句話說錯了,那可不是中堂大人的任務完沒完成的問題,腦袋瓜子掉了可不是玩的。
想起電影裡那著名的“滿清十大酷刑”,他的脖子就禁不住直冒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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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進宮覲見
沒有辮子戲裡的那麼多的講究,到了孫毓汶府上,門房一見信和名貼就立刻領他進了客廳,他在那裡還沒看清楚自己坐的桌子是什麼木頭的,孫毓汶就來見他了。
這位軍機大臣富富態態的,象極了後世的許多領導,腦門鋥亮的,不過面相看上去很是和藹,他一臉笑容地向他走來,孫綱上前剛要見禮,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你的手怎麼樣了?讓我看看。”這位本家大老爺的目光望著孫綱那滿是燙傷疤痕的手,顯得十分痛惜,對後輩的疼愛溢於言表,儘管象是有意籠絡,但孫綱還是感覺到有些感動。
“水師將士拼死血戰才得此大勝,不想又要前功盡棄,真是讓老夫無顏面對前敵將士啊!”孫毓汶拉著他讓他坐下,嘆息道,
孫綱讓他說的吃了一驚,他剛進來就聽見後面隱隱傳來好象是唱戲的聲音,軍機大人這個時候居然有心情看戲!可他的這一句話又著實讓他摸不著頭腦。
“老大人,您說的這是‘‘‘‘‘‘”孫綱小聲問道,
“你一路匆匆來京,前線戰況還不知道吧?”孫毓汶苦笑了一聲,“今日戰報,倭軍已陷海城,蓋平,快要兵臨奉天城下了。”
“怎麼會這樣?”孫綱大吃一驚,這是日本人能打?還是清軍太面了?這也太快了吧?
“這是詳情,你先看看吧。”孫毓汶拿過一摞電報遞給他,孫綱仔細地看了起來,孫毓汶則開啟李鴻章的信讀了起來。
原來清軍自鴨綠江防線崩潰後,一路向後撤退,丁汝昌和宋慶收束不住,鳳凰城,長甸等地先後落入日軍手中,除左寶貴和聶士成馬玉昆等節次阻擊日軍外,其餘各路以次奔潰,槍炮彈藥,悉數資敵,日軍隨即將繳獲的清軍大炮集中起來,向海城一線猛轟,清軍立刻土崩瓦解,四散奔逃,不到一天,海城就陷落了。
遼東戰場,清軍可以說是完敗。
馬玥要是知道日本人馬上要打到她穿越前的家門口了,會是什麼心情?孫綱有些失神地想著,孫毓汶的聲音讓他回過神來。
“遼東局勢糜爛至此,有人還要慫恿皇上跨海東征日本本土,老夫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孫毓汶顯然是氣得不輕,自嘲地說道,“所以老夫在家聽戲解悶,倒是讓你看老夫笑話了。”
“何人替皇上出的主意?當斬此人。”孫綱說道,這都***什麼爛主意?大清陸軍就這個豆腐渣作戰水平,都快趕上中國足球了,讓他們上日本本土去打仗?嫌中國人臉多也不能這麼個丟法吧?
“老夫也有此意。”孫毓汶大笑道,顯然對他的這句話感到非常痛快,他讚許地看了看他,又說道,“這話咱們兩個自己說說可以,見了皇上,可千萬別這麼說,那人可是皇上的師傅呢。”
孫綱一下子知道他說的是誰了,不由得嚇了一跳,不會吧?兩代帝師的翁大人要就這個水平,教出的學生就可想而知了。
“你寫的海戰報告老夫也已經看過了,太后和皇上看了也都稱讚不已,老夫看你年紀雖輕,但處事沉穩,很是喜歡,你我同姓,又同籍山東,老夫就叫你一聲賢侄了,”軍機大臣笑了笑,說道,“李中堂說你思慮周詳,鋒芒內斂,向老夫一力舉薦,皇上欲召見海軍將士,中堂大人和老夫頗費躊躇,蓋因海軍新勝,皇上年輕氣盛,若輕信倭軍可擊,我軍能戰之言,一意孤行,恐於國家不利,所以安排你前來見駕,中堂和老夫的苦心,你可明白?”
“晚輩明白,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