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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鄉平八郎都死在了老子的手裡,老子還有什麼下不了手的!
敢***上老子家門口撒尿,日本人那是壯陽藥吃多了,嫌自己JJ命長了!
在“濟遠”艦上優哉遊哉的同時,他向方伯謙請教了許多關於海戰方面的問題,方伯謙都給他做了詳細的解答,方伯謙不愧為英國格林威治海軍學院的高材生,又在海軍歷練多年,經驗可謂豐富,但好學生未必就是好戰士(就象後世學校裡的好多三好學生,真正走上了社會卻無法生存一樣),戰士是在戰火中薰陶出來的,如果能鼓勵他在未來的海戰中多多磨礪,結果也許會是另一種樣子。
方伯謙看他幾乎將手裡的筆記本全記滿了,不僅有些好笑,眼前這個年青人明明對海軍的業務不是很熟悉,但虛心好問,問的問題總在關鍵的地方,而他提出的一些建議聽起來雖然匪夷所思,但仔細一想卻是切實可行,心裡還是生出了一絲敬意。
“益堂兄所講,小弟受益匪淺,”孫綱還有些意猶未盡地說道,“還有一事小弟想問益堂兄,關於‘跳彈’的產生,可以人為控制麼?”
“人為打出‘跳彈’?”方伯謙一愣,
“小弟所學甚雜,有些東西記得不太清楚,說的對與不對,還請益堂兄不要見笑,”孫綱說道,“小弟讀史,嘗見書中所載古時泰西諸國海戰史,內有兩艦隊相互交戰,雙方艦炮射程大體相近,但一方炮手精於‘跳彈’,在射程外就搶先開火,讓炮彈勢盡落水後借水之漂力,飛起擊中敵艦,而另一方不諳此等炮技,僅能在射程內開火,結果一敗塗地,此事不知真假,還請益堂兄教我。”
方伯謙神色一凜,正色說道,“方某受教了,一會兒就組織炮手試射。”
方伯謙帶著孫綱在戰艦上又四處觀察了一番,就海戰的一些細節向炮手們請教,炮手們和一些軍官都很熱情地做了解答,據他們所講,打出這種“水漂彈”的比例相當的高,但大家平時都沒留意,其實熟練掌握還不算太困難,孫綱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北洋艦隊的水兵素質較高,比起日本聯合艦隊的一半水兵都是臨時徵召而來的窘境,情況要好得多!如果所有的炮手都能熟練掌握的話,對日本人缺少防護的艦隊將是一場滅頂之災!
據方伯謙告訴他的,“濟遠”的210毫米主炮射速為每分鐘一發,“定遠”“鎮遠”的305毫米主炮射速為4分鐘一發。
如何能充分發揮北洋艦隊之重炮威力,抵消日艦大口徑速射炮的優勢呢?
“快到威海了,大人。”一位水兵的話將他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一會兒見了中堂大人和軍門,話可要想好了再說,”方伯謙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說道,“方某在這裡就先給老弟道喜了。”
中堂?李鴻章?是李鴻章要見他?孫綱嚇了一跳,心中既高興又忐忑不安。
能見到李鴻章,就意味著自己的這些迫切需要實行的建議有可能被他採納,但是,高高在上的直隸總督北洋大臣,會聽一個小蝦米在那裡對他的艦隊比比劃劃麼?
到了威海,他神情恍惚地一路隨著方伯謙來到了水師提督衙門,一間大廳裡,好幾個人都坐在那裡,孫綱的目光落在了一位端坐在首座的穿著錦繡官服的老人身上,還是禁不住愣了一下。
沒有一些書中和某些腦殘電視劇中描繪的老奸巨滑,眼前的李鴻章給他的卻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目光顯得親切而深邃,似乎還有一絲幽默,他很奇怪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對於李鴻章,熟悉中國近代史的他並不陌生,這位被後世教科書冠以“賣國賊”頭銜的老人(自己初中當歷史課代表替老師代課時也曾在課堂上正氣凜然地把他好一頓狂罵,到大了看得書多了才知道很多事都冤枉了人家),他從心裡說還是很敬佩的,畢竟,中國有太多的第一是出自這位老人之手,是他奠定了中國近代的工業體系,讓中國有了第一支真正的近代海軍,而這支海軍維護了中國東亞的海權十餘年不受列強侵犯,遠的不說,他兜裡有張信用卡還是招商銀行的,而招商銀行是他創辦的輪船招商局的下屬企業。
一想起那些後世自以為是的無知後生一邊享受著他當年創業的成果,一邊唾沫橫飛罵他賣國的樣子他就感到莫名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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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被老狐狸抓到了小辮子
中國人什麼時候才會客觀公正地看待歷史?
想到李鴻章一生忍辱負重的胸懷,他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