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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的行動肯定會有所調整,應該不會象賭棍一樣的那麼瘋狂了吧?想到日本人大本營那幫傢伙們抓狂的表情,孫綱就忍不住想笑。
馬老爺子這些天也忙,根本不著家,老子現在得享享豔福,慢慢猜吧你們。
可惜好景不長,這天,他正和馬玥在被窩裡膩乎(白晝宣淫,辦你們個有傷風化之罪),外面傳來蘇鑫的喊叫聲,“孫綱!孫綱!在哪兒你!出聲!”
“大白天的號什麼!什麼事什麼事?!”孫綱從被窩裡露出個頭,沒好氣地大聲問道,
“丁軍門派‘濟遠’的方大人來接你去威海!”蘇鑫大概知道了他在幹什麼,很知趣在站在院子裡,回答道,
“啊!?”孫綱心時裡登時咯噔了一下,怎麼回事?丁汝昌派方伯謙來找他要幹什麼?心裡一驚的這會兒,小DD馬上焉了下來。
馬玥面色嫣紅地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溫柔地看著他,撫摸著他的臉,“有正事就快去吧,早點回來。”她柔聲說道,
孫綱戀戀不捨地脫開她的懷抱,麻利地穿戴整齊跑出去來到前廳,一個陌生的中年軍官正等候在那裡,見到他出來,馬上笑著起身迎了上來,孫綱注意到他的鼻子微微動了一下,象是聞到了什麼,但表面上仍是不露聲色,孫綱這才想起來眼前的這個傢伙好象有好幾房小妾,最小的16歲,他是過來人,自己剛才在幹什麼他肯定知道了,***。
“久仰方大人,今日一見,幸甚。”孫綱迎上去抱拳說道,
“孫先生不棄,稱我益堂(方伯謙的字)好了。”方伯謙滿面春風地說道,“久聞敬茗(這個時代沒表字的話好象很麻煩,這是馬玥看著桌子上的茶葉給他起的,丁汝昌和鄧世昌都問過)老弟大名,方某此次能夠死裡逃生,獲遇殊榮,全拜老弟所賜。”
“益堂兄言重了,小弟萬萬當不起。”孫綱有些奇怪他為什麼這麼說,“益堂兄此話怎講?”
“丁軍門急著見老弟,咱們邊走邊說。”方伯謙說道,
“方大人此次重創‘吉野’,擊沉‘浪速’,給倭寇當頭棒喝,建前所未有之奇功,聽說大人也受了傷,小弟一介書生,只知替我北洋水師收集些信報敵情,何功之有?”兩人出來,在路上孫綱問道,
方伯謙看著周圍的護兵跟了上來,對他說道:“敬茗老弟休要如此說話,如不是老弟弄得日人彈藥之秘,使我艦上炮彈換裝新藥,老弟今天見到的我,怕就是一個鬼魂了,呵呵。”他臉上閃過一絲懼色,“老弟當日不在艦上,不知日人速射炮之利,彈下如雨亦不為過,我前炮臺死傷枕籍,火炮都無法轉動,前後炮臺被大火隔斷,如不是尾炮接連兩發命中,予敵重創,我全艦官兵不免死於日人炮火之下。說老弟為我全艦官兵再生父母,亦不為過。”
孫綱登時明白了過來,看著他左手手腕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臉上好象也有燒傷的痕跡,眉毛也燎了一大塊煞是難看,就能想象到這場海戰之殘酷了,“益堂兄說哪裡話來,炮彈威力再大,也得我全艦官兵上下一心,配合默契,將它打到倭寇頭上,方能奏效,益堂兄千萬不可妄自菲薄,”孫綱鄭重向他說道,“益堂兄和兄弟們此番為國受苦了,你們都是大清國的子弟兵,是大清的脊樑!小弟在此,代我大清百姓,謝過益堂兄和眾位兄弟,盼益堂兄同我‘濟遠’官兵再接再厲,為國爭光。”他說著向方伯謙和周圍的“濟遠”官兵們團團一揖。
方伯謙和周圍計程車兵們全都愣在了那裡,孫綱看出了他們內心的激動,在那個時代,當兵的地位很低,他們也沒有太多的榮譽感,能得到這種評價,怎麼能不感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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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中堂召見
“敬茗老弟以後若有用得著方某之處,方某在所不辭。”方伯謙用有些嘶啞的聲音說道,臉上的肉都開始哆嗦了,
孫綱沒想到他會這麼激動,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改變了豐島海戰的結局,他將來那悲慘的下場,確實令人嘆息。他本是一個科班出身業務諳熟處事圓滑的高階軍官,深得李鴻章和丁汝昌信任,但由於貪圖享受使他的性格變得有些懦弱,嚴格來說,他並不是一名合格的戰士,面對血腥的戰場和敵人兇猛的炮火,他的心也許不夠堅定(設身處地想想當時的情景,即使換上是現在的“憤青”,表現的也不一定比他能好哪去),如果能讓他在戰火硝煙中成長起來,倒也不失為一員良將。
想到這裡,孫綱心裡有了計較,笑著說道,“益堂兄不必如此,小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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