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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一天就開始試探了?李弼只覺得安祿山一股柔韌的暗力裹著那指甲,向下推擠,李弼嘿嘿一笑,好!向下是吧?老子扎破你的膀胱!立刻遙控指甲,藉著安祿山的推擠之力,向下猛鑽。
誰知一鑽之下,卻鑽了個空!好像穿過了一個孔道,一下子衝到了空氣裡。不對呀!那截指甲明明在安祿山的腹內盤腸之間,怎麼可能鑽出去了?難道是速度太快,扎破了?不對,沒有穿過人體組織的感覺。
就在李弼疑惑的時候,又是一陣心悸的感覺傳來,李弼一驚,再感應去,卻已經失去了和指甲的聯絡,顯然,那指甲被安祿山用特殊的手段引出體外,毀掉了……
難道安祿山那邊有人會外科手術?記得從華佗那陣兒就失傳了……
安祿山輕而易舉的脫離了自己的鉗制,這個意外讓李弼興奮的心情冷靜下來。看來,這個世界自己瞭解的還是太少,這一身強橫的力量還是有許多的缺陷。冉閔雖然交給自己生死搏殺的技巧,可是對於這個複雜的世界來說,只會那種技巧還是遠遠不夠啊……
如果再遇上安祿山那一眾人馬,對方有了防備,自己就只有死戰或逃亡,李弼心裡一驚,不能坐以待斃!李弼靜下心來,他覺得,都說大道歸一,冉閔這種直指對手靈魂的法門一定還有很多用發,只是自己沒有開發出來而已,他盤算著自己的長處和短處,努力回憶著自己所知所能的一切,進入沉靜的思考。
天寶三年,十月初七,李家南下到汲縣,黃河之畔,從這裡,李家將折向西行,大隊車馬在城外驛站駐紮下來,李氏把李弼招進房間,商量走水路還是走陸路。
“兒呀,你搶得安祿山那麼多軍馬,該如何處置?我們李家歸化已久,對部族的控制力雖然恢復了一些,但朝廷多年無大戰,國力昌盛,對我們已經沒有忌憚和客氣,你這幾天浩浩蕩蕩的,不知道會引起多大非議,這也就罷了,但是帶著這些軍馬,是絕對進不了長安的,而且又賣不得,私下買賣軍馬,可都是大罪!”
李弼對這個世界也是懵懂,他的如意算盤是把這些軍馬一賣,還能賺上一筆,可誰知,這時節還是太平盛世,軍械管理嚴格,後股上烙著平盧軍印記的軍馬居然沒人敢買,李弼無奈之下,竟將這三千軍馬一路帶到了汴州,真是驚起庸官無數,一時間不知道有多少彈劾飛進長安。
李弼眉頭一皺,暗道大不了老子殺了吃肉!看看對面這位長著五縷短鬚、但眼神關切的“老孃”,心裡一陣的暖和,堅定的說道:“我知道了,戰馬我有辦法處理掉,我們住三天,三天後走水路上京!”說完,轉身快步離開。
剛剛走出院門,就看見雍希顥急匆匆的跑來,差點兒一頭撞在李弼的胸口上,李弼輕輕的踹了他一腳,“慌慌張張的!天塌下來了不成?!彆著急,慢慢說!”
雍希顥一見是少主人,立即站定,手指著外邊,“少……少主人,外邊有個人,自稱是安祿山的義子,一路趕來,說要見你。”
李弼點點頭,“帶路!”
安祿山派來的人,也不進房間,居然就驛站後院馬廄中等著李弼,這人大概三十歲,一身月白色的衣袍,款式不錯,但布料低賤,樸素中透著瀟灑清逸之氣,他臉色有些病態的白,臉形狹長,細眉細眼,正泰然自若的撫摸著馬匹的毛皮,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神秘感覺。
李弼剛剛走進馬廄,便被此人的形貌吸引,揮手讓雍希顥退下,隻身向那人走去。雍希顥很是機靈,將馬廄中所有的家丁馬伕全都叫了出去,
“兄臺……”
“在下尹子奇,平盧軍騎軍校尉,奉平盧、范陽二鎮節度使安大人之命,來見前輩!”
前輩……,李弼心理暗笑,嗯,小子,嘴還挺甜,耍笑耍笑你!隨口取笑說:“尹子奇?我和安兄弟結義的那天,你可在場?”
尹子奇一愣,結義?!義父有何這小鬼結義嗎?一連迷惑的問道:“不知前輩何時與義父結義?晚輩怕是不在現場。”
“咦?不會吧?這才幾天,賢侄怎麼就忘了?那天晚上,我手拂你義父之頂,你義父心悅誠服,口呼我‘李兄’,我即還稱他為‘賢弟’,你義父點頭應諾,賢侄當時也在場吧?怎的忘了?”李弼笑呵呵一臉和善的說道,就好像安家多年的故人。
尹子奇頓時明白過來,這個小鬼在佔自己便宜,他白板似的臉膛騰起一層青色,然而卻又立即隱沒,呵呵一笑,應道:“伯父說的是,小侄一時走神,沒想的起來,伯父莫怪,父親猜得伯父帶著這麼多馬,定然行動不便,所以叫小侄來助伯父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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