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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夫人的病情並非朱天降想象的這麼輕鬆,郭府對外一直隱瞞著,沒有把老夫人病重的訊息洩露出去。但是,郭老夫人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所以讓玉兒把林風請了過去。有幾件重要的事情,郭老夫人要親自託付一下。另外,郭老夫人自問一生沒有對不起誰,只有林風,老夫人感到有點愧疚。在大限之前,老夫人也想給林風一個交待。
皇宮之中,成武皇心情十分舒暢,端著酒杯走了一圈與眾臣子暢飲。玄樂更是穿梭在眾朝臣之中,噓寒問暖的問候著眾人。
不少朝臣已經發現朱大官人不在場,申百工等人更是搖頭嘆息著。在他們眼裡,朱大官人選錯了皇子,這個跟頭栽的可不輕。
從目前的形勢上看,玄樂已經當然不讓成為接替成武皇的唯一人皇子,朱天降即便是威望再高,恐怕將來也會落得悽慘的下場。別看玄樂嘴上恭維著朱天降,朝中眾臣都明白他倆根本不是一路人。只要玄樂一上位,朱天降的權勢必定會一落千丈。
成武皇目光從眾臣身上掃了一眼,轉頭問著靖王,“王弟,天降這小子怎麼沒來?”
靖王翻了翻眼皮,心說我哪知道,“剛才我還看到他呢,不會是去下面敬酒了吧。”
成武皇心說你靖王就知道睜著眼說瞎話,一品大員就這麼兩張桌子,有幾個人他還能看不清楚。
“靖王,年後打春,朕就準備立樂兒為太子儲君,你這當皇叔的,可得多幫幫他。”成武皇把話題轉到了玄樂身上。
“呵呵,玄樂很會拉攏人心,這方面皇兄就不用多操心了。說實話,連我也沒想到樂兒能去朱天降的府第,處理好與朝臣的關係。”
靖王說著端起了酒杯,“皇兄,這一年大豐朝經歷了風風雨雨,總算是祖上有靈,保佑我李家江山不被外賊掠奪。來!臣弟也敬你一杯。”
成武皇樂呵呵的端起了酒杯,老哥倆一飲而盡。這麼多年來,成武皇已經記不清靖王幫他解了多少圍,如果沒有靖王的幫助,成武皇這個皇位恐怕都坐不穩。
“王弟啊,郭老夫人身體欠安,你有空的話,代為兄去看望一下。”
郭老夫人病重之事雖然瞞著眾臣,但經過太醫院的診治,此事卻瞞不住成武皇。
靖王聞聽,默默的點了點頭,“皇兄,關於兵部人員調整之事,我看您還是慎重一些。天信深得眾將士擁護,他的建議,臣弟覺得還是應該採納為好。”
成武皇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靖王的話。這麼多年大豐朝表面安定,實則內憂外患,成武皇不得不放任一些朝臣拉幫結派。到頭來,放任的結果卻是周延天拉走了整個北方大營與之造反。現在天青自顧不暇,當雲又在勵精圖治,這麼好的機會成武皇當然不會放過整頓軍備。不管誰來勸阻,成武皇都下定了決心,把大豐軍權牢牢掌控在自己信得過的人手中。
成武皇放下手中的酒杯,內心裡暗暗的嘆息了一聲。大豐朝外憂已解,但是內患依然存在。目前來說讓成武皇最擔心的,就是朱天降這個不安因素。
年後開春,朱天降就會納兩妻入府。可以說無形之中,郭家和靖王府已經綁在了朱天降的戰車上。靖王這邊到還無所謂,關鍵是郭家和朱天降在軍中的威望,讓成武皇心裡隱隱感到不安。
與皇宮裡熱鬧的氣氛比起來,郭府之中卻顯得一片愁慘。由於老夫人病重的因素,讓府中連過節的氣氛都暗淡了不少。
後院臥房之中,林風忍著悲痛坐在老夫人的床邊。這麼多年,林風還是第一次公開的走入老夫人的臥房。
自郭天信回京之後,林風幾乎不再踏入郭府大門。他的身份在郭府幾乎已經公開,郭天信不可能不知道林風的身份。堂堂大豐朝當年的粘杆處老大,在他府中隱藏了近二十年,郭天信肯定會揣摩其中的原因。郭天信也不傻,簡單一推理就能猜測出林風到底是為了誰,才會一隱二十年。
郭天信與林風都不想戳破這層遮羞紙,為的就是保留一點將軍府的尊嚴。老夫人專門選擇郭天信參加祭奠大禮之時讓林風過來,也是為了避免郭天信和林風的見面。
房間的大門緊閉,幾名府中侍衛站在門口守候著,沒人知道老夫人在房內與林風說的什麼。但是林風出來的時候,手裡卻多了一個精緻的木匣。
林風面無表情的回到了朱府,一進自己的小院,林風就吩咐下人任何人不要打擾他,他需要靜一靜。
前廳之中,朱大官人都快被折騰瘋了。幾個女孩子不知道誰帶的頭,紛紛戴上珠寶首飾,讓朱大官人應時應景給每個人寫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