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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銳的日期壓到一個多月以後。
這就是劉知溫此行魏州的一切經過。
一聽說手下軍士要被宣武調去西征,劉守光就啞了火了,不知道應當如何應對。抗命吧,他是不敢的,連續多年的爭戰,他已經被宣武軍打怕了;順從吧,如今盧龍不太平,還需要軍隊穩定形勢呢,派出一萬人去長安,沒有個一年半載回不來,這段時間正是營州即將“歸服”的緊要關頭,自己還得依仗大軍向營州展現肌肉,繼續施壓呢。
劉知溫很清楚劉守光的窘狀,因此聽了劉守光自我安慰的言語,說什麼希望很大,能夠穩住營州,剛剛強壓著的怒火再次竄了上來:“大帥,某不知大帥何意,如今幽州危如累卵,大帥為何反覺形勢不錯?某本來還爭取了一個多月可為緩衝,如今看來,恐怕營州將反了!”
劉守光一愣:“侍中為何這麼說?”
劉知溫頓足急道:“王爺如何薨去的?某就不多追究其中之過了,但現在兵戈將起,大帥猶不自知,怎不令人著急!”
劉守光笑道:“侍中多慮了。老王爺去世,幽州便只某一個留後,營州不日便將俯首帖耳矣!”
劉知溫怒道:“此論出自何人?大帥竟然輕信?大帥身邊有小人,大帥必得明察,否則遺患無窮!”
劉守光解釋道:“咱們不是遣了劉山喜去平州麼?他已與營州談過,營州大將韓延徽不意間曾說及此事,老王爺於營州都督有恩,若是老王爺仍在,營州都督是不便順服於某的,故此……”
劉知溫聽得目瞪口呆,待劉守光略顯得意的說完,不禁哀嘆:“劉山喜,豎子,誤了大事!韓延徽,奸賊也,用心何其險惡!大帥竟中此反間之計,大帥失義,從此幽州失一屏障啊!”
劉守光摸了摸後腦勺,詫異道:“何至於此?”
劉知溫怒其不爭,懶得再說,就此拂袖而去。
劉守光莫名其妙,望著怒衝衝離去的劉知溫,心頭也惱了,重重哼了一聲“無禮之徒!”(未完待續。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
第三十四章 盧龍節度(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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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兩天,劉守光就感受到了事態的嚴重性,當他接過劉知溫遞來、發自營州的檄文後,臉色蒼白,繼而由白轉青,由青轉紅。
“李小兒要做什麼?查明事情真相?什麼真相?他想怎麼查?狂徒!無恥!……”劉守光在書房內暴走,桌案上的筆架、公文、墨硯掀得滿地都是。
有幾個僕役連忙進來收拾,卻被劉守光怒喝著踹了出去。
劉知溫平靜的看著劉守光宣洩怒意,沒有再指責什麼,事情已然如此,他反而定下神來,開始思考怎樣應對了。
劉守光發了一通火之後,雙手拄在桌案上,滿眼血色。惡狠狠道:“在關外和胡人打了幾仗就底氣硬實了?李小兒以為他就真的是百戰百勝了?區區一個營州,頂多再加個平州,就以為自己有資格騎在某頭上指手畫腳?他憑什麼?憑什麼?”
劉知溫淡淡道:“大帥,非是指手畫腳那麼簡單,李小兒發難,恐怕意欲染指幽州。”
劉守光一呆,隨即咯咯笑了起來,越笑動靜越大,捂著肚子哈哈狂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笑了多時。方才喘著粗氣道:“你是說,他李小兒想要坐某家這個位子?他想要當這個節度留後?哈哈……哈哈……他一個遊俠兒出身的潑皮,吃著某家飯食長大,如今翅膀硬了,想要造反了?哈哈……”
劉知溫無語,心道此刻還要論什麼出身?你老劉家當年不也是戍邊的大頭軍發跡的麼?至於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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