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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剛才在石榴殿裡,她只撿了好的講。
付巧言喜習字,卻不敢要筆墨紙硯來使。手裡沒有多餘的布,也做不了更大件的衣裳。她們一日三餐都是看御膳房心情,就連沐浴這件事,每天也是有時間的,錯過了就只能這樣湊活。
她剛才在石榴殿跟榮錦棠說一本《珍斷集錄》讀了許多日還沒鑽研透,不過是捨不得丟開去看《山海經言》,她手裡一共就這幾本書,看完就沒得可看了。
嘴裡說的彷彿不在意,其實也是不好去求,也不能去求。
然而淑妃曾經在景玉宮的日子卻跟她說的相差無幾。她是世家出身,正二品妃,獨居一宮,她想怎麼過就可以怎麼過。許多事情沈淑妃可以做,但是付淑女是不行的。
晚上其實她能看出榮錦棠不算很開心,她的差事也不過就是哄他開心,說些好聽的,做些好看的,便是盡了責。
看他走時的神情,彷彿她確實做得很好。
付巧言微微鬆了口氣,同榮錦棠侍寢的時候她是不怕的,說實話還挺享受,沒什麼好去介懷。頭幾次他也沒怎麼同她講過話,近日裡說了那麼多句,實在是叫她緊張極了。
有時候說的越多,錯的也就越多。
但她又不得不答。淑妃讓她忠心,她就要忠心,別人的事要講實話,放到自己身上就略微改改,只說好的也不算欺上瞞下。
付巧言一邊就著熱水擦拭身體,一遍出神地想:“還好我坦坦蕩蕩,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大概是晚上耗費了很多精神,這一夜付巧言睡得很熟,第二日起的自然就有些遲了。
晴畫不好去喊她,只好壓著最後時辰跑去打熱水。
這會兒天氣已經有些熱了,付巧言剛收拾好自己推開屋門透氣,就聽外面一把尖銳的嗓子叫:“哎呦,你們主子真是金貴,這剛一侍寢,怎麼就起的遲了呢。”
付巧言微微皺起眉頭,已經聽出這人不光嘲諷晴畫,也是在罵她矯情。
晴畫沒去跟她硬抗,只說:“都是我不好,起的遲了,我們小主心地好,沒錯怪我。”
這個應對可以說是很得體了,付巧言剛剛有些欣慰,就聽那人又說:“怎麼說話呢?真沒規矩,我可是昭儀娘娘跟前的大宮女,你得叫我姐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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