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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暗底下卻是暗流湧動,各方勢力之間的明爭暗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了。一班儒臣名士是滿天介的找十賞侍的麻煩,並時不時的翻出過去黨錮的事情來,要求替那些人翻案,而十常侍表面上最近乖覺得很,在朝堂上一言不發,但是暗地裡卻死死地控制住了皇帝,對於那幫子人的要求則是能允則允。 而現在作為洛陽第三股勢力的豪門卻是冷冷地觀望著朝官與宦官們地爭鬥。對於大漢朝廷,他們早就心懷不滿了,更不用說這次朝廷針對黃巾的佈置,幾十萬的大漢軍隊只是死死地把司隸和洛陽圍了個嚴嚴實實,而讓他們在各州的家族私軍和黃巾作戰,這根本就是把他們的家族當成了炮灰。 袁府內,袁紹依在窗前,看著院落裡已然欲開的桃花,嘴角帶著一絲冷酷的笑容。“想拿我們做炮灰,主意是不錯,不過你以為我會那麼傻嗎?”“主公,照現在這個情況發展下去,黃巾除了在翼州以外,其餘七州幾乎都快給他們完全打下了,這不要緊嗎?”田豐不無擔憂的道。 “當水被攪渾以後,用不了多長時間,那些渣滓就沉下去了。”袁紹緩緩地回過了頭道,“讓黃巾替我們去除掉些阻礙也不錯。”“屬下明白了。”“主公,我們又截住了一批中央軍的探子,再這樣下去,我恐怕瞞不了多久了。”許攸從外面進來道,這段時間翼州送往中央軍的訊息和戰報都被他們動了手腳。“無所謂,繼續保持好了。”袁紹沒有一絲的波動。“那?”許攸和田豐不明所以了。“差不多是時候該對付那皇甫嵩了啊!”袁紹輕嘆著,“北面的那位應該快有動作了吧!”許攸和田豐被袁紹的推斷所懾服了,因為就在剛才他們收到了郭圖送來的訊息,張角秘密離開翼州了。“主公果然神機妙算。”兩人歎服著將剛到的情報送上了。隨意地看了一眼後,袁紹看向了窗外的天空,自語道,“客人要來了啊!” 穎川前三十里,中央軍大帳內,皇甫嵩看著手下煩躁的那些將領道,“怎麼,都不說話,是不是覺得眼下大功很誘人啊!”“屬下不敢。”那些將領回答得到是頗為齊整。“那就最好,都給我回去,下次要是誰再敢妄談出戰,我就不是那麼好說話了!”皇甫嵩突然發飆了,那些將領一個個都噤若寒蟬,悶聲不響地回各自營中去了,他們知道皇甫嵩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哎!”看著離開的那群將領,皇甫嵩嘆道,只要再三個月,估計那些黃巾和豪強就應該打得差不多了,到時候才是自己揮刀的最好時機只是眼下自己按兵不動,不知朝中會如何想!只是皇甫嵩不知道的是,他以為正在激烈戰鬥的黃巾和那些豪強們現在卻正玩著互相撓癢的把戲而已,他所希望的揮刀最好時機恐怕是沒有了。 洛陽張讓的府邸內,看著案上的帛卷,張讓陰寒地笑了起來,“皇甫嵩啊皇甫嵩,你真是好手段啊!”臉上滿是刻毒! 袁家的桃花林裡,袁紹手裡猶自託著一壺酒,突然他拍開酒罈子上的泥封,一股醇冽芬芳的香味四下溢散,瀰漫在空氣中。突然整個桃林彷彿亮了一下,竟已是多了一個人,一身布衣的張角不知何時站在了袁紹身旁。“好酒。”聞著風中的酒香,張角讚道。袁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把手裡的酒罈子遞了過去。張角也不客氣,接過就一陣猛灌,不多時,臉上就浮現了紅暈,“好烈的酒,這才是男人喝的啊!”張角的舌頭已經大了,整一罈子酒被他這一頓豪飲,居然已是一滴不剩了。 “還有嗎?”張角意猶未盡地道。“最後一罈了啊!”袁紹的臉上有點傷感,這酒還是以前曹操送他的,現在這剩下的最後一罈也沒了,不知道以後還能喝到這酒嗎?失神的剎那間,袁紹如是想到,他的性格中,總還是有些優柔寡斷。 “看來我似乎做錯事了啊!”捧著空酒罈的張角看著袁紹道。“無妨,只不過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大賢良師不必介懷。”袁紹瞬間便恢復了。“看起來袁公已經知道了我的來意了啊!”張角扔掉了手裡的酒罈子。 “既然大家的目標一致,我想也就無需多說了。”袁紹淡淡道,然後看著絲毫未動的張角又道,“怎麼,大賢良師不回翼州坐鎮麼?”“統兵打仗並不是我的強項,嚴格的說,我只是一個象徵而已。”看著袁紹,張角笑了,“另外我想我的另一個長處也就是殺人了!所以在解決那個麻煩之前,可能要打擾袁公了!”“無所謂!”袁紹只是簡單地說了三個字便轉過了身子,“對了,你的弟子中有個叫唐周的好象和我的一個朋友有著不錯的關係!”“你那個朋友是誰?”張角臉上的表情暗了下來。“曹操!”袁紹已自消失在了桃林中。 張角潛入洛陽的訊息,曹操很快就從唐周那裡知道了,燒掉帛卷以後,曹操笑了起來,豪強和農人,他們之間才是不可調和的矛盾,但是現在卻聯合起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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