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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驚魂未定的客商被趙華派人護送了出去,街上圍觀的眾人看見他們毫髮無損地從酒樓走出來,立刻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雅間裡,國字臉男子以說服了手下的幾名水匪,放下手裡的兵器投降,被一擁而進的巡檢司軍士牢牢地按住。
不久後,街上那些圍聚著的百姓忽然聽見酒樓裡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以及慘叫聲,意識到裡面打了起來,立刻屏住了呼吸凝神等待著結果。
在眾人的期待下,巡檢司的軍士把幾個身上沾了血跡的水匪從酒樓裡押了出來,令眾人感到詫異的是每個水匪的頭上都戴著一個只露兩個眼睛的黑色頭套。
望著被俘虜的水匪,街上響起了排山倒海般的掌聲和歡呼聲,民眾計程車氣大振。
李雲天在趙華和李大牛等人的簇擁下去了巡檢司,簡單提審了國字臉男子等人後就把他們關進了巡檢司大牢,然後前去看望那幾名受到驚嚇的外地客商。
晚上,國字臉男子幾個人被巡檢司的軍士押送到縣衙大牢,就在路上,忽然遇見了一群蒙面的大漢,把押送的軍士給打跑了,放出了國字臉男子等人。
這些蒙面大漢自稱是王三的殘部,救了人之後就離去,國字臉男子幾個人慌里慌張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望著國字臉男子等人遠去的背影,躲在一棵大樹後的領頭的蒙面大漢扯下了臉上的蒙面黑巾,藉著天上的月光可以看見他是李大牛。
這些“救”走國字臉男子等人的蒙面大漢自然是李雲天安排的,否則的話那些押送的巡檢司軍士豈會這麼容易就被打跑。
這樣一來也就有了放走國字臉男子的由頭,可以把劫走水匪的罪名往王三的殘部上推,李雲天也算是兌現了他對國字臉男子的承諾。
表面上看起來,國字臉男子被放走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是這件事情對水匪將造成巨大的心理影響,李雲天可以肯定國字臉男子等人逃回去後會被匪巢裡的水匪追問他們是如何逃脫的。
水匪中的蝦兵蟹將可能會相信國字臉男子如此離奇的逃生精力,不過那些頭目們肯定心中另有想法,那白水鎮巡檢司的軍士先後滅了王三和吳刀疤,豈會如此不堪一擊?
況且,王三的人又跟龍爺沒有什麼交情,吃飽了撐得去襲擊押運的隊伍,簡直就是去找死。
既然李雲天能放回國字臉男子,那麼兩人之間肯定是因為那些被劫持的人質達成了什麼交易,即表明了李雲天一諾千金,又表明他沒有對水匪趕盡殺絕的意思,進而無形中就瓦解了水匪的抵抗意志。
在李雲天看來,對水匪的採用張弛有度的手段才能更好地解決他們,他其實並不願意做無謂的殺戮,能不戰而屈人之兵最好,他不相信那些水匪都是不怕死的亡命之徒。
俗話說的好,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人,只要給水匪們一線生機,屆時到了生死關頭誰會願意拼命。一
第114章 鴻鵠之志
湖口縣縣衙後宅,書房。
李雲天坐在書桌後看著手裡拿著的幾張紙,上面是派入龍爺匪巢的眼線傳回來的訊息。
書桌前方一側的椅子上坐著楊雲貴,正悠閒地在那裡喝著茶,他現在不僅是刑房的司吏,還是那兩名眼線的負責人。
整個湖口縣,只有李雲天和楊雲貴知道那兩名眼線的身份,即使是李滿山也不知道李雲天向龍爺的匪巢派了眼前打探訊息。
“一盤散沙,烏合之眾!”放下手裡的那幾張紙後,李雲天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根據眼線傳回來的情報,龍爺現在雖然人多勢眾,但是新加入的水匪不僅與龍爺的手下矛盾重重,而且相互間也時常爭鬥。
僅僅七月份,龍爺匪巢裡就發生了數次打鬥,死傷數十人,如果不是龍爺鎮著場面的話恐怕早已經發生火併。
龍爺不是不想整編那些新吸納的水匪,可是那些水匪也並不是傻子,在龍爺強行吞了幾股水匪後,剩下的水匪於是聯合在了一起共同對抗龍爺的吞併,這使得龍爺只好從長計議。
而說到龍爺這股水匪,那麼不得不提吳刀疤了,作為昔日與龍爺平起平坐的三大水匪之一,吳刀疤投奔了龍爺後被龍爺安排成為了二當家,坐上了第二把交椅,也算是禮賢下士。
不過,吳刀疤的這個二當家只是名義上的,龍爺對他是倍加防備,現在吳刀疤的手上除了以前的舊部外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更別說什麼實權了。
或許是同病相憐的緣故,那些尚未被被龍爺吞併的水匪頭目於是跟吳刀疤暗通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