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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隆讓他簽字畫押,隨後傳高二公子。
高二公子見牛大垂頭喪氣地跪在那裡,知道事情不妙,抵賴了一番,在差役從牛大的相好那裡取回了他賄賂牛大拋屍的玉佩後,整個人頓時洩了氣,竹筒倒豆子,把案發經過老老實實地交待了出來。
原來,半年前的一箇中午他喝多了,無意中來到了高家三小姐的所住的小院,正好看見了在院子裡澆花的春花,一時間精蟲上腦,把春花拖到一旁的廂房裡想要洩慾。
豈料春花是一個烈性女孩,堅決不從,高聲呼救,這使得他緊張起來,於是雙手掐住了春花的脖子讓她無法發聲,直到春花沒了聲息,他這才意識到把春花給掐死了,酒頓時醒了一大半。
廂房裡的動靜驚動了高家三小姐,推開房門一看,見黃花了無聲息地躺在地上,高二公子面色蒼白地坐在一旁,頓時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高二公子痛哭流涕地跪在高家三小姐的面前,求她救他一命,殺人償命,他可不想這麼早就死了,於是高家三小姐心一軟,就答應幫他保密。
於是高二公子找來牛大讓他處理春花的屍體,隨後編了一個春花跟貨郎跑了的理由告訴了高老太爺,把春花失蹤的事情瞞混了過去,天知道那個外地的貨郎跑去了哪裡。
“你確定,是你掐死了春花?”聽完了高二公子的供述,齊萬隆不動聲色地問道。
“小的當時喝多了,只想不讓她喊叫驚動別人,並不是真的要殺了她。”高二公子點了點頭,連連給齊萬隆磕著頭,“請大人開恩,請大人開恩。”
“牛大,他說的可是實情,春花是被他掐死的?”齊萬隆沒有理會高二公子,沉聲問跪在一旁的牛大。
“春花是被他掐死的,小的可以作證。”牛大忙不迭地點著頭。
齊萬隆冷笑了一聲,讓高二公子和牛大相繼為剛才的證詞簽字畫押。
李雲天慢悠悠地喝著杯中的白開水,猶如在品上好的香茗一樣,事情的軌跡按照他的預料在發展,這件案子終於可以劃上一個句號。
唯一的遺憾就是案子破得太快了一些,要是能再拖上幾天就好了,再過三天就是龍爺的五十大壽,也是他對龍爺的雷霆一擊。
不過,反正也就三天的時間,他想辦法留在瑞昌縣,三天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
崔輝望著悠閒地坐在哪裡的李雲天,嘴角流露出一絲冷笑,雙目閃過陰毒的神色。
“大膽牛大,如實招來,你是如何凌辱春花,又行兇殺人的?”等高家三小姐也在供詞上簽字畫押後,齊萬隆用力一拍驚堂木,衝著跪在那裡的牛大厲聲喝道。
聽聞此言,牛大抬起頭一臉愕然地望著齊萬隆,現場的人也都紛紛好奇地看向了他,不清楚齊萬隆這是唱得哪一齣,難道春花不是被高二公子掐死的?
“縣尊大人,小的不明白您的意思,小的只是負責拋屍的,春花的死與小的無關。”牛大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開口辯解道。
如果拋屍的話,牛大不會被判處死刑;可如果殺人,那麼殺人者償命,他必死無疑。
“傳仵作!”齊萬隆見牛大狡辯,冷笑著下達了命令。
“仵作,本官問你,水塘裡的那具女屍是因何而死?”等仵作被傳上來,齊萬隆沉聲問道。
“稟知縣大人,小的仔細檢查過,那具女屍的致命傷口在頭部,被人用鈍物擊打受傷後而死。”仵作聞言,大著嗓門回答。
“你如何確定她是死之前遭受鈍物擊打,而不是死之後被擊打的?”齊萬隆瞅了一眼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的牛大,繼續追問。
“啟稟大人,人死前或者死後被殺時的傷口是不一樣的,小的自幼跟著師傅學習驗屍,根據那具女屍額頭傷口處的情形可以判斷出,那具女屍是生前被鈍物擊打的。”仵作聞言,信心十足地回答。
“牛大,春花當時只不過被掐昏過去了而已,經過路上的顛簸後醒來,你垂涎春花的美色姦汙了她,又怕春花告發你,故而砸死了她,拋屍那個水塘!”
齊萬隆讓人從牛大的工具箱裡拿出了那把斧頭,冷笑著望著他,“這把斧頭就是兇器,如果本官沒有猜錯的話,它斧刃頂部的圓頭與春花頭上的那個凹陷的傷口吻合!”
牛大望著那把斧頭,嚇得面無血色,渾身顫抖個不停,齊萬隆說的正是案發時的經過,猶如齊萬隆親眼目睹了一樣。
正如齊萬隆所說的那樣,當牛大駕著馬車來到水塘附近準備拋屍時,意外發現裝在箱子裡的春花竟然醒了過來,一時間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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