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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是正常的,並無六指,因此這裡面的人並不是犬子。”齊德貴被鄭文嘴角的冷笑嚇得渾身一顫,連忙點著頭,額頭上冷汗直流,他現在不過是在狡辯而已,根本就經不起推敲,他現在的小命完全攥在鄭文的手裡。
“來人,把刑房司吏白勇以及大牢司獄一干人等給本官拿下!”鄭文聞言面色一寒,望了一眼立在一旁人群裡面色煞白、渾身顫抖的白勇,衝著捕班班頭高聲喝道,“如果讓他們跑了,你們就等著吃板子吧!”
捕班班頭不敢怠慢,當場讓人拿下了白勇,隨後領著手下的人急匆匆去縣衙抓人。
事已至此事情已經很清楚,有人在牢裡偷偷調換了齊祥辰,那麼刑房司吏白勇首當其衝、難辭其咎,故而鄭文要將他們拿下審問。
“李大人,此處人多嘴雜,咱們是不是回衙審理此案。”鄭文並沒有要拿住齊德貴的意思,以兩人之間的交情他並不想趕盡殺絕,況且齊家要是倒了對他、對德安縣都沒有好處,因此向李雲天說道,想回去與李雲天從長計議。
李雲天自然清楚鄭文的難處,德安縣經此一事後縣衙和商界都會發生一場地震,因此他肯定想要控制一下事態,否則的話德安縣就會因此而陷入動盪,搞得人心惶惶。
於是他起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與鄭文並排離去。
至於惹出此“禍端”的馮老大,兩人都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被衙役和齊德貴一起帶回了縣衙看押。
人群裡,陳凝凝微微蹙著柳眉,若有所思地望著李雲天和鄭文的背影。
她原本以為兩人會雷厲風行地將齊德貴拿下治罪,然後當眾查明此案,可是兩人卻沒有這樣做,難道這裡面有什麼說法?
對於突如其來的一幕,圍觀的百姓炸開了鍋,神情詫異地在那裡議論著,誰也想不到事情會發生如此曲折的轉變。
“李大人,今天的事情簡直匪夷所思,我現在是如坐針氈呀!”來到德安縣縣衙後堂,鄭文屏退了左右,苦笑著向李雲天說道,他萬萬不會想到事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鄭大人,我只關心馮田是如何從湖口縣大牢到的齊祥辰的棺木中,至於德安縣的事情,還望鄭大人多多費心了。”李雲天見鄭文向自己訴苦,知道他是想跟自己商議如何控制案子的事態,微微一笑後說道。
“李大人放心,在下即使是撬,也要把白勇的嘴撬開,給李大人一個滿意的交待!”鄭文聞言微微一怔,隨後心中大喜,這豈不是表明李雲天不會介入齊家的事情,故而信誓旦旦地向他打了包票,心中對李雲天好感倍增。
“鄭大人,忙了一天我都餓了,不知道你們德安有什麼名菜。”李雲天拍了拍小腹,笑著說道,他是湖口縣知縣斷然沒有插手德安縣事務的必要,否則的話就犯了官場的大忌,沒人會喜歡手伸得太長的同僚。
“這是自然,李大人難得來一次,在下自然要盡地主之誼了。”鄭文也笑了起來,笑得十分輕鬆,既然李雲天已經表明了態度那麼下一步就看齊家怎麼走了。
當天晚上,鄭文在德安縣最好的酒樓給李雲天接風洗塵,前幾天由於忙著案子的事情兩人哪裡有心思吃飯。
鄭文把這個酒局定性為家宴的性質,因此陳凝凝和他的妻子也都出席,這樣使得現場的氣氛溫馨輕鬆了許多。
酒局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有人送來了白勇的口供,上面明確表明他是透過湖口縣原刑房司吏魯雲山找來的馮田,然後讓人從牢裡換走了齊祥辰。
李雲天等得就是白勇的這份口供,他隨即寫了一封信,讓羅鳴安排人連夜回湖口縣縣城,通知捕班班頭馮虎捉拿魯雲山等相關涉案人員。
羅鳴從李雲天手裡接過信後猶豫了一下,想要提醒李雲天馮虎和魯雲山是一夥兒的,馮虎很可能會放走魯雲山,不過他最後忍住了,什麼也沒有說,畢竟這話不適合他開口。
望著在酒桌上談笑風生的李雲天和鄭文,陳凝凝心中頓時無限感慨,她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兩人還有閒情雅緻在這裡喝酒,看來她需要學習得東西還有很多很多。
臨晨時分,湖口縣,魯雲山的住宅。
書房裡,魯雲山坐在書桌前呆呆地望著前方,雙目無神,神情沮喪。
兩名身穿便裝的彪形大漢守在書房外,手上緊緊扶著腰上掛著的腰刀刀柄。
就在魯雲山發呆的時候,咯吱一聲,房門開了,張有德和馮虎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張叔,看在我跟了你這麼多年,鞍前馬後的份上,你救救我,饒我一命吧,我保證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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