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4 頁)
樣稀裡糊塗地贏了這個案子的。
“本姑娘說話算話,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周雨婷聞言吃了一驚,她沒想到李雲天果然猜到了她來湖口縣的意圖,一時間不由得感到有些心慌,咬了咬嘴唇後衝著李雲天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聽聞此言,李雲天頓時微微一笑,笑容裡充滿了一絲意味深長的味道。
周雨婷見李雲天竟然笑了,而且笑容顯得有些詭異,心中頓時倍感好奇。
就在她疑惑著的時候李雲天已經轉過身,衝著堂下的壯漢沉聲說道,“知道本官剛才為何要打你板子嗎?”
“請大人明示。”壯漢搖了搖頭,面色蒼白地回答。
“本官是要讓你長長記性,不是什麼事情都是依靠拳頭來解決的,你率先動手毆打對方,是否知罪?”李雲天面無表情地望著他,高聲問道。
“小的知罪。”壯漢連忙點著頭,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本來本官本來要打你的板子,以儆效尤,不過既然剛才你已經捱了板子,那麼就兩相抵消。”李雲天面色緩和了下來,說道。
“謝大人,謝大人。”壯漢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給李雲天磕了一個頭,他真怕李雲天再讓人打他的板子,那個滋味真的不好受。
“趙巡檢,讓外面的百姓進來,本官要在這裡公審此案。”隨後,李雲天望向了趙華,沉聲下達了命令。
外面的百姓現在只知道周雨婷在巡檢司裡查錢袋的歸屬,而不知道壯漢被周雨婷打板子的事情,他要彌補周雨婷的這個錯誤,讓外面的百姓以為是他對壯漢用了刑。
趙華不敢怠慢,連忙下去安排。
陳凝凝見狀也從椅子上起身,拉著周雨婷躲在了一旁的屏風後面,審案的時候兩人不適合在大堂上。
雖然陳凝凝很好奇,想知道李雲天和周雨婷剛才低語了些什麼,竟然使得李雲天一反常態,差一點用一種武斷的方式來斷了這個案子,不過見周雨婷一副氣呼呼的模樣,她只好把這個疑問埋在了心底。
聽說李雲天要開堂審理錢袋歸屬一案,圍聚在巡檢司大門外的百姓呼啦一下就湧了進來,簇擁在大堂門口,饒有興致地伸長了腦袋往裡面張望,這還是第一次在巡檢司裡公開審案。
巡檢司的軍士有條不紊地在現場維持著秩序,由於不少軍士是招募的新丁,故而好奇地注意著大堂裡的動靜,都想看看大名鼎鼎的知縣大人如何來斷這個案子。
在大家看來,那個錢袋上又沒有什麼記號,而且壯漢和圓臉青年都有著充足的理由,也都有人證能證明各自的觀點,故而要想分辨出錢袋是誰的無疑是難上加難。
等堂外的百姓安靜下來後,李雲天讓壯漢和圓臉青年把事情經過各自講述了一遍,以讓外面的百姓得知案子的來龍去脈。
按照壯漢的說法,他住在附近的村子裡,即將成親,來鎮上找了賣肉的堂哥,也就是那個絡腮鬍子胖子借了十兩碎銀和兩多枚銅錢,以操辦婚宴,不成想上午逛街的錢袋掉了,連忙原路返回尋找。
尋找中,他無意看見圓臉青年在一個酒館裡買酒,從身上掏出錢袋正準備付錢,而那個錢袋正是他的。
絡腮鬍子胖子是鎮上一個賣肉的屠戶,他可以作證錢是他給壯漢的。
而圓臉青年則堅稱這些錢是他攢下來的,是想借給國字臉青年給臥病在**的母親看病,不成想在買酒去國字臉青年家中的時候遇到了壯漢,想要強搶他手裡的錢袋。
那個國字臉青年證實了圓臉青年的話,他的母親前段日子得了病,由於家境貧寒,已經花完了家中的積蓄,後續治療無以為繼,如果圓臉青年借給他那些錢的話,那麼他的母親就能得救。
得知了事情的經過,堂外的百姓小聲議論起來,言語中無不對圓臉青年充滿了同情,私下裡紛紛認為錢袋是他的,而對那個壯漢沒什麼好感,都覺得他是想訛圓臉青年的錢。
圓臉青年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臉上緊張的神情得到了緩解。
所謂民意難違,李雲天即使懷疑他,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他一口咬定錢袋是自己的,恐怕李雲天也拿他沒有辦法。
況且,自從李雲天就任湖口縣知縣以來,審案的時候從來沒有以大刑來逼供的,全部都是以證據和事實來斷案,使得涉案人員心服口服。
像大堂外的那些百姓想的一樣,錢袋上有沒有記號,他不相信李雲天有辦法能證明錢袋不是他的。
壯漢也聽見了百姓的議論,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