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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摸了摸鼻尖,猛然反應了過來,氣得跺了一下腳,追了上去,表面上看起來挺生氣,不過心裡卻是暖融融的。
目睹了眼前的一幕後,雪兒不由得莞爾一笑,她現在是看明白了,雖然周雨婷刁蠻任性,可是卻被李雲天吃得死死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下午,李雲天乘坐的馬車停在了彭澤縣縣衙門外。
李雲天還是第一次來彭澤縣,得知眼前這位風度翩翩的年輕文士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湖口縣知縣後,守門的衙役連忙把他迎了進去,同時一路小跑著前去稟報錢程。
“李老弟,這次真是勞煩你了。”縣衙後宅的客廳,李雲天與周雨婷坐在那裡聊著天時,錢程走了進來,笑著向他拱著手。
錢程年近不惑,瘦高個兒,長得有些黑,剛才在後宅的書房裡練字,知道李雲天來了後連忙讓小妾伺候他更衣梳洗,顯得十分鄭重。
這段時間來,錢程被李清一案攪得是不得安寧,李家和趙家是彭澤縣的兩大氏族,由於事關兩家顏面,所以對這個案子是不依不饒,如果他不能查清此案給兩家一個交待的話,恐怕事情會捅到府衙乃至巡按衙門,屆時可就糟糕了。
“錢兄有事,小弟自然義不容辭。”李雲天起身笑著向錢程拱了拱手,兩人來往已經比較密切,故而私下裡也就兄弟相稱了。
“這位是……”隨後,錢程的目光就落在了周雨婷的身上,覺得眼前這位小哥俊俏中有著一股凜人的英氣。
“小弟的未婚妻。”李雲天微微一笑,向錢程介紹,反正周雨婷也快過門了,沒有必要再瞞著她的身份。
“原來是弟妹。”聽聞此言,錢程不由得有些驚訝,沒想到李雲天竟然把未婚妻都帶來了。
“錢知縣。”周雨婷微微一笑,大方地向錢程拱了一下手。
錢程沒想到周雨婷竟然行拱手禮,而不是通常女子的福身禮,連忙拱手回禮。
“錢兄,明天我想去一趟李家莊,還望錢兄安排一下。”落座後寒暄了一陣,李雲天放下手裡的茶杯,說道。
“這個是自然。”錢程點了點頭,問道,“要不要我陪著你一起去?”
“小弟此番前去是想暗訪,毋勞錢兄前去。”李雲天笑著擺了擺手,沉聲說道,“錢兄,小弟想知道李清第一次見趙燕那天,與李清同乘渡船的還有誰,以及近些年在趙府出入的人員名單。”
“沒問題,都包在我的身上。”錢程聞言精神不由得為之一振,他已經知道李雲天去趙家堡的事情,看來李雲天對這件案子挺上心的,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好訊息。
隨後他就喊來了彭澤縣捕班班頭,把李雲天交待的事情吩咐了下來,讓捕班班頭立刻去趙家莊辦這件事情。
晚上,錢程在縣衙後宅設宴給李雲天接風洗塵,他的妻子在一旁陪座,陪著周雨婷,也算是一場家宴。
李雲天此時已經瞭解到了錢程審案的進度,錢程懷疑李清可能中了毒,這才導致神智錯亂,因為李清的身體身體一直很健康,祖上也沒有人得過瘋病,所以可以排除是突發瘋病的原因。
考慮到只有李清一個人中毒,所以錢程就把當天可能給李清下毒的可疑人物都抓了起來,雖然被嚴刑拷問,但沒有一個人承認給李清下毒,現在那些人還在縣衙的大牢裡關著。
這使得李清一案處於了停滯狀態,本來錢程想從那些人中隨便找個替死鬼,不過一來那些人的家人非常難纏,時常來縣衙喊冤,二來李家和趙家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三來就是他找不到那種使得李清中毒的毒藥,根本沒辦法結案。
其實,李雲天一開始也懷疑過李清有可能是被人下了毒,否則的話不會神志不清地跑出去跳河。
不過令他奇怪的是李清是如何中毒的,而且為什麼偏偏跑去跳河,而不是撞牆什麼的。
另外,他曾經問過大夫,通常來說使人神經混亂的藥物發作的時間都比較短,而像那種睡了一晚,早上起來忽然神智失常的現象很罕見。
如果說有人潛入新房對新郎下毒什麼的,倒也是有這個可能,可這就需要很好的心理素質和身手,並不是普通人就能夠做到的,機率非常小。
晚飯後,李雲天讓錢程帶著他去了彭澤縣縣衙大牢,提審了那幾名被錢程懷疑下毒的人。
幾人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裡面既有李家的家僕和丫環,也有前來喝酒的年輕賓客,只因為給李清倒了一杯酒就被懷疑上,故而被嚴刑拷問。
望著那幾名被折磨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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