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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醒酒茶裡有曼陀羅花的花粉?”鄭貴聞言頓時就是一怔,臉上流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鄭老闆,曼陀花花粉是何物?”聽到這裡,周雨婷不由得好奇地問道,她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
“曼陀花產自邊疆,葉、花和籽均可入藥,味辛性溫,是一味中藥藥材,其花粉作用尤佳,但若服用不當會擾亂人的心智,產生幻像,無法自控。”
鄭貴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開口向周雨婷解釋著,隨後緊張地望向了鄭婉柔,試探性地問道,“你沒有喝那個茶吧?”
“孩兒……孩兒當時感到口渴,也喝了兩杯。”鄭婉柔抽泣著回答,言語中充滿了委屈。
“後……後來呢?”鄭貴聞言大吃了一驚,急聲問道,“是不是李知縣趁你喂他茶的時候醒了過來,進而在酒勁的作用下獸性大發,對你做出了那種苟且之事?”
眾人聞言,再度把視線集中在了抹著眼淚的鄭婉柔身上,這可是到了最為緊要的關頭,也是判明李雲天是否強暴了張婉柔的關鍵。
“李知縣醉得厲害,喝了茶就睡了過去,孩兒記得自己是伏在桌上睡著的,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就……”鄭婉柔搖了搖頭,捂著臉蹲在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沒有臉面再把後面的事情說出來。
“你……”鄭貴的臉色剎那間就變得難看了起來,氣得指著鄭婉柔說不出話來,鄭婉柔話裡的意思很明確,她喝了帶有曼陀羅花粉的醒酒茶後被擾亂了神智,無意識地就上了李雲天的**,與李雲天做下了那等醜事。
屋子裡的人不由得面面相覷,誰也想不到事情的過程竟然如此離奇,而且起因竟然會是曼陀羅花的花粉。
魯天行的嘴角掛著冷笑,冷眼旁觀著眼前的這一幕鬧劇,望向鄭貴的目光中充滿了殺氣,雙拳緊握。
“老爺,這是在大小姐房裡找到的。”就在大家驚愕著的時候,管家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小瓷瓶和一罐茶葉走了進來,先向鄭貴稟明瞭一聲,然後放在了韓安玉身旁的桌上。
“趙老闆,你來看看這個瓶裡裝得是什麼?”韓安玉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真的是太過荒唐了,望了一眼那個白色小瓷瓶後,向鄭貴說道。
“稟大人,是曼陀羅花的花粉製成的藥,適量的話可以去風溼,止咳定痛。”鄭貴走過去拔開小瓷瓶瓶口的塞子,將瓶口在鼻前輕輕過了一下,隨後塞回了塞子,恭聲說道。
“如此說來,這件事情的經過也就大白於天下了,李知縣和鄭小姐都是受害者,罪魁禍首是這瓶曼陀羅花花粉!”
如今人證和物證俱全,韓安玉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環視了一眼屋子裡的人,沉聲問向鄭貴,“鄭老闆,你可同意本官的說法。”
“小人完全贊同。”鄭貴一臉的羞愧,衝著韓安玉一拱手,長揖不起。
“鄭姑娘,本官問你,既然事實如此,你當時為何不向你爹解釋?使得他將此事上報府衙,驚動了知縣大人。”韓安玉沉吟了一下,問向了蹲在地上哭泣著的鄭婉柔。
“大人,小女子那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再加上心中恐慌,又羞於見人,於是就耽擱了。”鄭婉柔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給韓安玉跪了下去,“大人,此事因小女子而已,大人要罰的話就罰小女子好了,放過我爹,他當時也是著急。”
“按大明律例,誣告者反坐,誣官者罪加一等。”韓安玉聞言,臉上流露出了為難的神色,想了想後向鄭貴說道,“不過此案案情特殊,理當特辦,這樣吧,如果李知縣能體諒這其中的誤會的話,那麼本官就以平訟上報知府大人。”
鄭貴讓家僕去府衙上報李雲天強暴民女,這是絞罪,鄭貴要反坐的話自然也是要被判絞刑的。
所謂的平訟,指的就是當事雙方未上堂前在里長或者官員的調解下自願和解,不追究雙方當事人的責任,或者雙方當事人同意所受到的處罰,不用再對簿公堂。
“一切請大人作主。”鄭貴連忙跪了下去,這是他唯一可以逃過此劫的辦法。
李雲天忐忑不安地在廂房裡等待著,他不知道鄭貴和鄭婉柔會如何給他安插罪名,因此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一名韓安玉的隨從把他帶去了大廳,一見門他就發現現屋裡的人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怪異,而且鄭貴和鄭婉柔竟然跪在地上,難道是在求韓安玉給他們作主?
等韓安玉神情喲血怪異地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給他聽後,李雲天的臉上頓時流露出驚愕的神色,詫異地望著鄭貴和鄭婉柔,搞不明白兩人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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