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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縣主是郡王之女的爵位,足見永樂帝對周雨婷的喜愛。
永樂十九年,大明遷都北平後,金陵設有南京留守一職,掌節制南直隸諸衛所,及南京留守、防護事宜。
揚州府屬於南直隸,那麼揚州衛自然要貴你那經留守節制,忠勇侯與南京留守昔日靖難的時候曾經在戰場上相互救過對方的性命,是不折不扣的生死之交。
揚州衛的指揮使當年也參加了靖難之役,否則也不會憑藉著軍功駐守在揚州這樣繁華的地方,故而肯定知道忠勇侯與南京留守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會坐視周雨婷身陷牢獄。
按照律例,周雨婷有著皇室封號,故而即使她犯了罪,那麼也要由宗人府獨審或者會同刑部審理,地方官府根本無權審理,否則就有僭越的嫌疑。
鹽道衙門的那些傢伙連周雨婷的身份都沒有搞清楚就把她投進了牢裡,已經犯了大忌,一旦追究起來,當值的推官罪責難逃。
現在的問題是,李雲天如何操作才能把那個當值判官的罪名給坐實了,另外也要把勾搭鹽道衙門陷害周雨婷的鹽商子弟給搭進去,那個混蛋才是罪魁禍首。
畢竟鹽道衙門的人也不傻,出了問題後肯定會袒護那個當值的判官,推諉責任,讓下面的人來背黑鍋,李雲天要做的事情就是讓那個判官推無可推。
至於周雨婷說的讓揚州衛的指揮使帶兵砸了鹽道衙門,在李雲天看來那是氣話,萬萬不可。
兩淮鹽務事關大明的稅收大計,是大明重要的稅收來源,揚州的鹽道衙門裡有著很多的帳目,一旦因為揚州衛的軍士衝擊而丟失的話,那可就是大罪。
“你們再忍一下,我這就想辦法把你們救出去。”李雲天沉吟了一下,低聲安慰著周雨婷,“如果有人在此期間欲行不軌,你就亮明身份!”
“嗯。”周雨婷微微頷首,冷冰冰地說道,“本姑娘這次要讓那些傢伙知道什麼是報應不爽!”
“好了,準備走了。”不久後,那名粗壯獄卒回來,衝著在牢裡與周雨婷等人低聲說著話的李雲天說道。
“等著我,我一定給你出這口氣。”李雲天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氣呼呼的周雨婷,向一旁的綠萼、陳凝凝和張婉柔點了一下頭,收拾好食盒抬步離去。
綠萼三人其實並不想待在這種又髒又亂又臭的地方,不過周雨婷不僅是李雲天的即將過門的妻子,而且還是堂堂的侯爺之女,她們自然要以周雨婷馬首是瞻。
離開了大牢後,李雲天換回了他的衣服,寫了一紙文書,類似於狀子的性質,洋洋灑灑寫了數千字,給周雨婷等人辯護,準備等鹽道衙門下午開衙後給當值的判官。
雖然文書上有數千字之多,不過絕大多數都是李雲天找來的那些無關緊要的堆徹之辭,而核心內容很簡單,周雨婷等人是官眷,不可能與鹽梟有染。
最為重要的是,李雲天在文字中不顯眼的地方表明了周雨婷的身份,他可以肯定當值的那個判官絕對會對他的這紙文書不屑一顧,根本不可能細看,也就不可能知道周雨婷的身份,如此一來當值的判官可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下午,鹽道衙門一開衙,李雲天就趕了過去,守門的還是上午的門卒,進去通報了一聲後讓他去了裡面的一間廂房等著。
李雲天到了廂房後,把那紙文書交給了一名差役,讓那名差役將其拿給當值的判官。
一直等到日薄西山,那個判官都沒有見李雲天,李雲天催了幾次,差役都推說判官公務繁忙。
“告訴你們的判官,本官已經等了一下午,既然他不管本官的案子,那麼就給本官一個報官憑證,本官去找人評理去,本官不相信這裡沒有王法了!”
眼見鹽道衙門就要閉衙,李雲天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然把一旁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衝出廂房,向幾名在院子裡閒聊的差役吼道。
幾名差役望了一眼怒氣衝衝的李雲天,一個人隨即快步離開,不一會兒拿了一張公文紙給了李雲天,是當值判官給的報官憑證,上面寫著李雲天交上來的文書他以看過,不過此事涉及到了鹽梟,事關重大,他唯有慎重處理。
李雲天望著那張公文紙上當值判官的回覆,尤其是看見署名處蓋著判官的大印,嘴角流露出了一絲冷笑,他要的就是這紙東西。
看來這個倒黴的判官果然沒有看他的那紙文書上寫的東西,至少是沒有認真看,否則的話豈會不知周雨婷的身份。
“這位大人,在下勸你一句,這裡是揚州不是你們九江,有些事情該低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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