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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難道你就沒有想過,為何稀裡糊塗地來了這裡?”李雲天見王三變得有些氣急敗壞,知道湖口縣縣城那個姘頭生的兩個孩子是他的,於是搖了搖頭,沉聲提醒他。
“是誰?是誰出賣了我?”王三怔了一下,隨後反應了過來,面色猙獰地望著李雲天。
這些天來他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情,感覺自己可能被手底下的人出賣了,否則的話他的行蹤豈會洩露?只是一直猜不到告密者是誰。
如今李雲天一“提醒”,他終於可以確定有人出賣了自己,要不然眼前這個年輕人怎麼可能知道他有幾個姘頭的事情,心中頓時大怒,恨不得將那個告密者剁成肉醬。
“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那個人是誰。”李雲天冷笑了一聲,他怎麼可能告訴王三是馬富貴舉報了他,更不可能告訴王三他姘頭的事情是二狗說的。
“你是誰?難道不知道殺人會償命?你要殺了他們的話也終究難逃一死。”王三並不怕死,可他卻不想妻兒老小陪死,盯著李雲天看了一會兒,覺得他不像是在說笑,面色鐵青地說道。
“本官當然不會行私刑,本官要在湖口縣堂堂正正地斬了你全家。”李雲天知道王三害怕了,於是殺氣騰騰地望著他,暗自表明了身份。
“你……你是湖口縣知縣!”王三僵在了那裡,目瞪口呆地望著李雲天,良久,愕然問道。
他還以為李雲天是哪戶人家的權貴子弟,萬萬沒想到是曾經打過交道的湖口縣縣尊,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湖口縣的那個縣太爺完全就是一個膽小如鼠的廢物,而他面前站著的這個年輕人談吐不凡、沉穩幹練,給他一種無形的壓力,兩者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不僅王三,立在李雲天身旁的陳伯昭也面露驚愕的神色,他覺得李雲天今天晚上的表現猶如換了一個人一樣,令他倍感震驚。
他覺得自己應該重新審視一下這個縣太爺女婿。現在想想,能得到當朝閣老楊士奇器重的人,豈是等閒之輩?
第二十五章 刮目相看
“本官曾經向白水鎮那些災民承諾過,要還他們一個公道,屆時就用你們的血來洗涮你們曾經犯下的罪惡。”李雲天目光冷峻地望了一眼神情驚愕的王三,起身離去。
“等等,我有一個秘密,與湖口縣縣衙有關,如果說了的話你能否保我妻兒不死。”見李雲天要走,王三立刻亂了方寸,衝著他的背影喊道。
“不就是張有德與你有勾結,這也算是秘密?”李雲天冷笑了一聲,輕飄飄地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陳伯昭聞言身形一滯,雙目閃過一道震驚的神色,他萬萬沒想到李雲天會說出這麼一番石破天驚的話來,難道那個內應是張有德!
來不及多想,他快步跟在了李雲天的身後,心中掀起了驚濤巨浪:如果李雲天明知道張有德與王三有染還對張有德“信任有加”,沒有露出絲毫的破綻,那麼李雲天簡直太可怕了。
“他……他竟然知道。”王三傻在了那裡,口中喃喃自語,這可是他唯一能夠與李雲天討價還價的東西,沒想到李雲天早已經知曉。
說來也有些可笑,雖然王三以前看不起李雲天,認為他是一個廢物,不過現在他卻信任李雲天,認為他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故而想救自己妻兒一命。
與那些口是心非、表裡不一、自私自利的傢伙相比,能獨自扛起白水鎮水匪一事責任的李雲天的為人顯然更值得欽佩。
可惜,他手裡最後一點兒有價值的東西都被李雲天無情地摧毀,這使得他不由得陷入了絕望中。
離開地下室後,李雲天去了陳伯昭的書房,他知道陳伯昭現在心中有很多疑惑,故而要把一些事情跟陳伯昭說清楚。
“賢婿,你有張有德與王三勾結的證據?”等上茶的侍女退下,陳伯昭關了房門,神情興奮地望著他。
如果劉雲天手裡有證據,那麼張家就徹底地完了,屆時張家在湖口縣的勢力會被連根拔起,這可是他期待已久的事情。
“張有德行事謹慎,肯定不會留下與王三有關的證據,要想置他於死地談何容易。”李雲天笑著搖了搖頭,這也是他剛才為何沒有向王三詢問張有德事情的原因。
事實證明他的猜測是對的,王三雖然和張有德有染,但都是透過中間人來聯絡,根本就不可能對付得了老奸巨滑的張有德。
“賢婿已經有了對策?”陳伯昭覺得李雲天好像胸有成竹,試探性地問道。
“張有德在縣衙經營多年,肯定沒少幹違法亂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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