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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金玉侍女像就成為了關鍵。”李雲天沉吟了一下,一本正經地向鄭文說道,“如果有,齊德貴就是通匪,沒有的話就是馮老大誣告。”
“李大人,話雖如此,可是本官不能無緣無故地讓人去搜他的家吧。”鄭文想了想,衝著李雲天搖了搖頭。
“鄭大人,馮老大知道那尊金玉侍女像的下落,只不過本官為了防止訊息洩露一直沒有對外講。”李雲天刻意壓低了音量,向鄭文說道。
“李大人,你知道那尊金玉侍女像在哪裡?”鄭文怔了一下,怪不得李雲天風塵僕僕地趕來,原來心中有所依仗。
“如若不是馮老大告訴本官的話,本官也不會想到那個地方,只是現在還不知道他所言的真偽。”李雲天點了點頭,神情嚴肅地看著鄭文,“本官一直在想,馮老大和齊德貴素昧平生,如果馮老大要誣陷齊德貴的話,目的何在?難道是受人指使?”
“會不會有人用那尊金玉侍女像陷害齊老闆,齊老闆做生意多年,在商場上也有一些對頭。”鄭文對此深有同感,皺著眉頭說道。
“鄭大人,按照馮老大的說法,那尊金玉侍女像所藏之地十分隱秘和特殊,本官認為外人很難陷害。”李雲天略一沉思,否定了鄭文的這個推測,由於鄭文現在與馮老大的案子無關所以他還不能向其透露有關案情。
“李大人,你覺得馮老大所言是否值得信任?”鄭文覺得李雲天手中握有什麼證據,於是沉聲問道。
“如果他誣陷了齊德貴,那麼他斷無活命之理。”李雲沉思了片刻,反問道,“鄭大人,你認為齊德貴會不會做出勾結水匪之事?”
“本官並無收到相關線索,所以無法妄下斷言。”鄭文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正面回答李雲天的話。
“水匪一直都是朝廷的心腹大患,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本官對他們的兇殘是深有體會。”
李雲天知道鄭文現在對齊德貴是否勾結水匪拿不定主意,故而一臉憤概地說道,“那些與水匪勾結之人尤為可惡,正是由於他們的暗中支援那些水匪才能如此肆無忌憚,本官對其是深惡痛絕。”
“本官也痛恨那些通匪之人,他們為虎作倀,罪加一等。”鄭文知道去年白水鎮發生的事情,因此對李雲天此時的反應完全理解,點了點頭後附和道。
“鄭大人,齊德貴是貴縣之人,本官本想與大人聯合辦案,如果大人不方便的話,那麼本官就將此事上報九江府,讓府衙來決斷此事。”李雲天望了一眼鄭文,頗為無奈地說道。
“剿匪乃本官職責,本官豈會不方便。”鄭文聞言面色微微一變,衝著李雲天擺了擺手,苦笑著說道,“只是,如果此事搞錯了,那齊家斷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李雲天此次特意趕來德安縣與鄭文商議,可謂已經盡全了禮數,如果他把此事上報府衙,府衙肯定會派通判馮魁來審理此案,屆時他和李雲天都會作為陪審列席。
一旦真的查出齊德貴通匪,那麼他必將受到牽連,進而被府衙懲處,屆時可就得不償失。
說實話,由於事關通匪大罪,鄭文如果處在李雲天的位子,那麼肯定也會將此案上報府衙,絕對不會壓下來,給自己找麻煩。
“鄭大人,查明此事也是對齊家負責,免得他們揹著一個通匪的嫌疑。”李雲天見鄭文語氣軟化下來,於是趁熱打鐵,沉聲說道,“依本官看來,此事涉及湖口、德安兩縣之人,由鄭大人與本官聯合查辦最好,也免得驚動府衙,平添許多事端。”
“李大人,你現在可否告訴本官,馮老大手裡究竟掌握了什麼證據?”鄭文覺得李雲天說的在理,點了點頭後問道,他對李雲天手裡的證據感到非常好奇,竟然能使得李雲天如此關注這個案子。
在鄭文看來,如果兩人聯合辦案,那麼出了什麼事情他還能與李雲天商議掌控,要是驚動了府衙,那麼事態的發展可就有失控的危險。
尤為重要的是,兩人聯合辦案屬於主動查案,一旦查出齊德貴通匪,那麼對他來說將是一件政績。
即使齊德貴是被誣陷的,那麼齊家的矛頭也應該是李雲天和馮老大,與他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因此鄭文左右權衡一下,覺得還是與李雲天合作為好,他與齊德貴的關係還沒到了那種要死保齊家的地步。
“馮老大告訴本官,齊德貴把那尊金玉侍女像藏在了齊家祖墳。”李雲天見鄭文答應與自己聯合查案,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有條不紊地說道。
陳凝凝聞言眼前頓時就是一亮,果然如此,馮老大是衝著齊祥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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