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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陪著笑臉解釋。
李雲天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船家肯定得罪不起州衙的人,否則以後還怎麼在這條線上混,遇到這種事情他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下午李雲天一直待在船艙裡,晚上等夜幕降臨後去一家小酒館裡吃了飯,飯後立刻回到船上,他現在要避免與外界的人接觸。
晚上,李雲天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他做了很多夢,第二天上午醒來的時候船已經開了,窗外是向後掠過的岸邊景色。
與尋常不同的是,李雲天感覺腦子裡昏沉沉的,有些難受,他下意識地往**頭的椅子上看了一眼,隨即大驚失色,噌地就從**上彈了起來,原本放在椅子上的包袱不見了。
不僅如此,他放在**頭的錢袋也不見了,找遍了船艙也沒有發現包袱和錢袋。
“說,有誰進過我的房間?”李雲天的臉上剎那間就變得面無血色,他並不在意錢袋,可是包袱裡的那件衣服可是比他的性命還要重要,來不及多想,穿上外套後衝出房間,揪住一名走廊上的船員厲聲問道。
“沒……沒有,昨晚誰也沒有進入過你的房間!”船員見李雲天怒氣衝衝,目光寒冷,嚇得哆嗦了一下,結結巴巴地回答。
“是不是有賊來過?”李雲天雖然著急,但思緒還是清晰的,隨後沉聲問道。
“不……不知道。”船員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李雲天敏銳地覺察到了這一點,手上一用力,緊緊地卡住了船員的脖子。
“臨晨的時候好像有人好像看見兩個賊上了船,不過大家都沒有丟東西,於是以為眼花了。”船員頓時感覺呼吸變得急促,他見李雲天的眼睛有些紅了,知道不給李雲天一個交待的話李雲天絕對不會放過他,忙不迭地說道。
“知道他們是誰嗎?”李雲天心中暗道一聲可惡,沒想到好不容易來到滄州,竟然會栽在兩個小蟊賊的手裡,怒氣衝衝地問道。
“不知道。”船員連忙搖了搖頭,見李雲天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慌忙說道,“他們敢在船上動手,那麼十有yankuai與漕幫的人有關。”
“漕幫?”李雲天雙目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他沒有想到會與漕幫有牽扯。
自從京杭大運河開通以來,一直是南北運輸的重要通道,久而久之也就出現了靠運河漕運吃飯的人,逐漸形成了漕幫。
運河上靠漕運謀生的船家莫不以漕幫馬首是瞻,這使得漕幫規模龐大,實力雄厚,據說有百萬幫眾。
“快,把船開回去。”李雲天很快回過神來,鬆開船員,面無表情地說道,他必須回滄州碼頭去找那件縫有遺詔的衣服。
“公子,恐怕這有些難,船上還有不少其他的客人。”船員尷尬地立在那裡,為難地說道。
李雲天懶得跟船員爭辯什麼,他知道讓船家返回去不太現實,故而三兩步跑到甲板上,想也不想,撲通一聲跳進了水裡,在船上眾人驚訝的注視下奮力向迴游去。
客船此時已經離開滄州碼頭近十里,李雲天當然不可能游回去,他被一艘南下的貨船救了上去,搭乘那艘貨船回滄州。
船主對李雲天的遭遇非常同情,要不是被逼無奈的話誰會跳船游回滄州,不過他對李雲天能否取回那些錢物不報希望。
漕幫雖然幫規森嚴,但人多勢眾,難免龍蛇混雜,出了這種偷雞摸狗之徒也並不為怪,再加上漕幫肯定胳膊肘向裡拐,要想查出這件事情談何容易。
況且,李雲天沒有絲毫的憑證如何能向漕幫要人?搞不好還要激怒漕幫,難免有皮肉之苦。
李雲天自然知道船主說的有道理,但是如今擺在他眼前的形勢猶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即使漕幫是龍潭虎穴那麼他也要闖一闖。
要是找漕幫要人無果的話,李雲天唯有鋌而走險,秘密去見滄州的知州,表明身份和來意後讓滄州知州向漕幫施加壓力,以找回那件衣物。
可如此一來事態就變得萬分複雜,局勢就掌控在了滄州知州的手中。
雖說滄州知州也是進士出身,但萬一他要被眼前的利益和心中的yankuai衝昏了頭腦,把自己和遺詔獻給漢王,那麼可就功虧一簣了。
顯而易見,漢王能給滄州知州更好的前程,他要是繼承大統肯定極力打壓朝中的那批文官,培養忠於自己的文官,而滄州知州要是立下如此大功,起碼能得到一個侍郎的職位,這種**對於一名文官來說無疑是巨大的。
經過數百年來的發展,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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