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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一種境界中。當他進入這種境界,他就是掌控一切的神,沒有人可以違拗他的意願,包括方錦安。
很快她就受不了了。
這一日一大早,皇甫極帶著錢釧兒,指揮著兩個小太監哼哧哼哧地抬了一個浴桶來。
還沒到跟前,方錦安和身邊的一干人等就捂住了鼻子,小獅子更是喵地一聲炸起了滿身的毛。
“皇甫先生,這是什麼?泔水嗎?”謝岫探頭望望,嫌棄地道。
“怎會是泔水,這是藥液,價值千金呢!”皇甫極一臉的興奮:“這是小人昨晚上琢磨了一個通宵配出的方子。娘娘在這藥液裡浸上三個時辰……”
“什麼?你要我泡到這泔水裡去?!”方錦安驚恐大叫。
“不是泔水,是藥液!”皇甫極糾正她:“是讓娘娘肌膚變強韌的藥液……”
“是泔水!”方錦安手足並用往謝岫身後躲。
“也就味道略微刺鼻了些,並不髒的。”皇甫極說著伸手撩了一把那藥液,隨即嘶地一聲一縮手:“呃,可能還會有點疼,不過不打緊的……”
“要泡進去的不是你!”方錦安喊。
“娘娘,這治病沒法子啊。”皇甫極催促:“還是請娘娘速速更衣,入桶吧!”說著示意錢釧兒。錢釧兒便上前去,拉了方錦安去更衣:“好娘娘,更衣吧。”
她一個懷孕的婦人來服侍她,方錦安總不好使性子,只得磨磨蹭蹭去了。
換了輕薄的寢衣回來,殿中重重紗幔已放下,皇甫極就等在外面。方錦安咬著唇,先伸手入水試了試。
火燒一般的疼痛傳來,方錦安嗷地縮回手:“好疼!”
“哎呀沒法子啊,娘娘忍耐些吧。”錢釧兒扶住她。
方錦安沒辦法,只好抬腿進去。然而才小半隻腿進去,她實在疼的受不了:“不治了,我不治了!”
她靈巧地擺脫開錢釧兒,轉身就跑。
“哎,娘娘!”錢釧兒、謝岫和一幫子宮人忙來追她。然而追過幾重紗幔幾道門,人竟然沒影了!
小半個時辰後,把章華殿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見人,眾人開始慌了。“速去稟報殿下!”謝岫忙吩咐宮人。
然不曾想李憶正在與崇元帝議事,宮人等候許久才見李憶出來,慌忙上前稟報。
李憶眉頭一皺,轉身就往東宮走。
沒走兩步,白以初急急追來:“殿下,殿下這是要去哪裡?”
“回趟東宮,白卿稍候。”
白以初已然是焦心了這半日,如何等待的來:“臣這心中著實著急……殿下,陛下可是說的群臣諫您納妃之事?”——這幾日,朝廷重臣們似剛剛發現李憶還沒納妃一般,紮了堆地上奏章勸李憶納妃。
“沒錯,有幾個老東西到父皇面前去過了。”李憶道。
“陛下聖斷如何?”白以初問。
“父皇說,柳家主枝的柳慧,堪為良配。”李憶面無表情地道。
“柳家乃國朝第一世家,根深蒂固,枝繁葉茂。主動提出聯姻,是向殿下低頭的意思。柳慧品貌亦佳……殿下慢些!”李憶走太快,白以初不得不一溜小跑才能跟上:“殿下在世家中支持者寥寥,諸多事宜掣肘。如若與柳家聯姻,這困境立時便可解了。”
說話間已到了章華殿。李憶不再理會白以初,只問謝岫事情經過:“她是怎麼不見的?”
“當時她就往這邊跑,我們追過來,就不見人了。”謝岫指給李憶看。
那裡牆上有一扇窗戶,窗戶後是一束紫竹。李憶走過去低頭看,果然見窗後紫竹下有淺淺的腳印。
李憶跳出去,尋這腳印而去。此處靠近宮殿的側門,淺淺的腳印消失於側門外。
“並沒有見到娘娘出來。”守門的侍衛道。
以她的身手,縱然現在病弱,晃過兩個小兵,想來還不成問題。李憶順著腳步去向看去,遠處是長風殿的一道側門。
李憶便向長風殿而去。
偏白以初又追了上來:“殿下,臣還是想知道,殿下是如何答覆陛下的?”
“以後再說。”李憶半眼都不看他,急急步入長風殿,問迎來的宮人:“太子妃可曾來這兒?”
“未曾。”宮人不明所以。
李憶便自己四下尋找。
白以初圍著他打轉:“殿下,事關重大,現在滿朝文武都藉著這事兒對您發難那!殿下,您英明一世,為何在這事兒上,留個這麼明顯的把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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