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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能一個下人都沒有?為何沒有一個人發現?就算是有人已經串通好了一切,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大皇子帶走,難道整個王府都是串通好的嗎?”
他頓了頓,道:“爺,老周我是個俗人,除了陸宅,我也沒在高宅大院裡生活過,不知道他們的府裡究竟是什麼樣子。但是,我就覺得,一個皇子的兒子,在皇子府就這麼被人偷走了,這可能嗎?就算是這種事在咱們陸宅,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能的。”陸玥澤忽然出聲。
周大哥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也跟著頓了頓。片刻之後,他就聽到陸玥澤說:“雲珠,不,我是說夫人,在商隊啟程那一日,避開了陸宅裡所有的人,甚至避開了德福看守的商隊的人,坐到了爺的馬車裡。”
陸玥澤幾乎是艱難地把這句話說完的。說完之後,他和周大哥對視了一眼,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他們兩個人隱隱約約,都覺得這些事情之間,似乎應該有某些聯絡。效忠皇室的華狼匕首,當個丟失的大皇子,還有云珠身上的這把刻了“巴益”名字的匕首,這些單獨拎出來的東西,似乎就差一條線就能串在一起了,可是這條線是什麼,陸玥澤不知道,周大哥自然也不知道。
周大哥頓了頓,似乎是仔細思索過,他說:“爺,不論夫人與這個華狼匕首是否有關,單單她的貼身匕首上,刻著‘巴益’二字,就必須要把人繼續留在您的身邊。這樣,我們才有機會找到這些疑惑的答案。”
陸玥澤沉默著,忽然開口:“周大哥,我會一直把夫人留在我的身邊的,但不是為了這個原因。”
“那麼,陸爺,您是?”周大哥似乎有些遲疑,他覺得事情不像是他想的那樣。
果不其然,他聽到陸玥澤說:“我把她留在身邊,是因為她是我的媳婦兒,是我的女人,是要和我白首一生的人。”
他陸玥澤自從帶著雲珠從西南之地離開之時,就從未想過,她匕首上的“巴益”那兩個字,也從未想過利用她去得到什麼。
她只是他的小姑娘,曾經是他的救命恩人,後來就是他一直遍尋不到的關心和溫暖。他陸玥澤是如此貪心之人,到手的溫暖,他絕不會再放手了!
……
他回到房間時,雲珠已經洗過澡,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她坐在床上,頭髮披散,仰著頭,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陸玥澤,整個人瑟縮著顫抖,極度不安。
陸玥澤大步走到床邊,坐下來,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動作極其輕柔,“雲珠。”
雲珠的眼睛從他拐過屏風,就一直黏在他的身上,半寸都不曾離開過。她雪白的牙齒狠狠地咬著自己的下唇,連喘息聲都極亂,似乎在強烈地壓制自己的情緒。
陸玥澤把手從雲珠的頭上收了回來,轉手摸向了自己的腰側,把雲珠的匕首抽了出來。
匕首已經被清理過了,之前沾染的血跡也沒了。陸玥澤把雲珠的手拉過來,把匕首的刀柄放到了她的手心裡,又把她的五指合攏。
雲珠呆呆地低著頭,她白皙的五指正緊緊地攥著匕首。
陸玥澤忽然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裡,低頭親吻著她的唇。
他說:“雲珠,是我做的還不夠好,讓你受了委屈,對不起。”
雲珠似乎想要哭,但是卻大力地吸了吸鼻子,在陸玥澤的懷裡一個勁地搖著頭。忽然,她扔了匕首,伸手去摟陸玥澤的脖子,緊緊地抱著他,說什麼都不撒手了。
她才不要撒手呢!
一輩子都不要撒手!
陸玥澤抱著她,說:“雲珠,我不會問你究竟是為什麼的,如果你有想說的那一天,你再告訴我,好不好?”
雲珠在他懷裡,似乎僵了僵,但是她還是把頭埋在了陸玥澤的懷裡,很快陸玥澤就覺得自己的胸口溼了,涼涼的的水意打在他的身上,
她,終究是又哭了。
陸玥澤幾乎一個晚上都沒睡,雲珠是靠在他的懷裡的,眼睛閉得緊緊的,但是他知道,雲珠也沒有睡。
這個寂靜的夜裡,幾乎所有人都沒睡。
……
跟著陸玥澤豪華的大船之後,是一隻看起來極其普通的大船,基本上西南之地附近的江上行的都是這樣的大船,平日裡用來載客或運貨,哪裡看起來都十分地普通。
程瑾玉一個人坐在船艙裡,手裡握著只茶杯,語氣淡淡地問:“前面的船,是陸爺的船?”
陸爺的船雖然是燈火通明,但是程瑾玉所在的船畢竟離得遠,什麼也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