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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呦!”閆蝶也是高興,一個勁地打趣平喜。她們兩個雖然誰不上無話不說,但是畢竟感情還在那裡呢,這麼天大的喜事,閆蝶自己也跟著高興。
平喜紅了臉,急得跺了跺腳,道:“我不跟你說了,辦完事,還要回夫人那裡覆命呢,我先走一步了!”
閆蝶目送平喜走遠,心裡還是驚訝。她印象裡的劉長水,是一根棍子都打不出一句話的,沒想到竟然這麼有本事,讓平喜春心萌動了?
劉長水受了傷,藉著他大哥現在是陸爺商隊的大總管,混了一個馬車養傷。平喜來時,他正在換藥,急忙地喊了一聲:“平喜姑娘,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
沒想到卻晚了一步,平喜竟然已經上了車。
她看到他此刻的模樣,頓時就紅了臉,因為他此刻只披了一件白長衣,胸口的扣子還沒有扣好,能看到橫在他胸口一把長長的疤痕。他的手背上綁著白布,應該是剛剛包紮好的,這是那一日被甩下馬車時的擦傷。
平喜把手裡的籃子放到了他的身邊,說著:“這是爺和夫人讓我給你帶來的,這裡有幾樣糕點,還有幾樣爺的金瘡藥,我又做了幾個荷包放裡面了,還給你縫了件外衫,也不知道你穿著合不合身。”
“平喜,你待我真好,從來沒有人對我這麼好過。”
平喜的臉紅了,低著頭反駁:“胡說八道什麼,劉總管是個多好的兄長啊,我看他處處都在照顧著你。”
劉長水笑了笑,沒說話。
平喜微微抬頭,看到他胸膛上的那道疤痕,有些好奇:“你這疤是怎麼弄的?”
劉長水如實回答:“小時候掉溝裡,颳了一個大口子,當時沒有也沒有什麼好的金瘡藥和去疤膏,就留了這麼一道疤。”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不知不覺,馬車外面的天色就黑了。平喜頓時一驚,叫著道:“哎呀,一跟你說話,我就忘了時間,夫人還等著我呢!我先回去,日後再來看你!”
劉長水朝著她一個勁兒地笑,把她送下了馬車,還不忘叮囑她:“慢點走,天色黑了,路上小心。”
他的馬車周圍還有許多商隊裡的兄弟,看到平喜和劉長水兩個人依依不捨的,頓時就吹起了口哨打趣。平喜羞得不能見人了,幾乎是一路小跑般地逃了。
劉長德就這麼一個弟弟,見他和平喜姑娘兩個人情意綿綿的,心裡高興不已,忍不住多喝了兩口酒,就和自己身邊人講起了小時候事:“你們都不知道,我爹媽當時有多偏心,就因為長水是小兒子,那寵著護著的,跟抱著個瓷瓶似的,磕著碰著一下都不行。你們能想象得到嗎?長水沒來給陸爺趕馬車之前,那油光水滑,保養的跟一個大姑娘似的,身上連個繭子都沒有,更別提什麼疤痕了……”
“劉總管,小時候真是苦了你了!”
“那有啥辦法啊,他也是我弟弟,我爹媽心疼他,我也心疼他啊,我就是感動西南之地的好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第二更!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渾奴之女
商隊停車三日,雲珠卻沒有在馬車上乾坐三日。
陸玥澤怕有人衝撞雲珠; 特意給她的馬車圈出了一口塊空地; 讓她可以在馬車裡呆膩了的時候出來走走; 隨便的在附近玩玩。
這邊的林子樹木茂盛,密密實實,水汽很重; 跟雲珠原來所在的西南之地的林子裡十分相似,好幾次她都想要跑到林子裡去玩,幸好被陸玥澤給攔住了。
他抱著她; 摸著她的頭,仔細和她解釋:“這邊的林子畢竟不熟悉; 不要隨便亂跑。何況; 我們之前路過的林子已經被燒了一大半,現在有的地方還有濃煙散出; 你若是誤跑到了那邊可不行。”
雲珠倒是很聽陸玥澤的話; 他說不讓她去,她就要再也沒有嘗試著去過; 反而乖乖地呆在他身邊,一直自己玩自己的。如果陸玥澤要去處理事情; 她就乖乖的和平喜待在一起,也不胡亂地走。
陸玥澤看著她心疼; 問道:“是不是無聊了?”
桓晃之地本就不發達,如今又在路上被迫停了下來,只能這麼幹坐在馬車裡; 實在是讓人挺難受的。
雲珠朝著陸玥澤搖了搖頭,似乎不是很在意。
之前在馬車裡的金子都被燒了,好在陸玥澤知道雲珠喜歡金子,在商隊裡還給她備了許多,馬車裡燒掉的那些,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那些金子都是熔成了各式各樣形狀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