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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了自己剛剛還在生陸玥澤氣的這件事。
陸玥澤趁機就道:“爺今天身上只揣了這一錠金子,先給你放荷包裡,日後爺再補給你。”
雲珠回過神,立即低了頭,小手下意識地摸到了自己腰側的荷包。她就那麼低著頭,細嫩的手指一直勾著裝金子的小荷包,勾來勾去的。
陸玥澤盯著她的發頂,實在是覺得她這個模樣太可愛了,忍不住又笑出了聲。
聽到他的笑聲,雲珠的目光朝著他看了過來。最後,一臉不樂意地,又低下了頭,不再理他了。
陸玥澤更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果然是個小姑娘,還是個脾氣擰得很的小姑娘!
晚上睡覺時,陸玥澤剛走進雲珠的屋子,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屋子裡點了蠟燭,他知道雲珠喜歡金燦燦的黃金,所以特意吩咐人準備的是金子融的燭臺,十足十的純黃金,雲珠當時還圍著這個燭臺看了好半天呢。
可是,今晚卻有些奇怪,屋子裡明明是點了蠟燭,陸玥澤卻覺得這個屋子竟然莫名其妙地,顯得十分的冷清,也不知道哪裡有些不對勁。
在內間裡換好了寢衣,陸玥澤抬腿就往大床走去。他剛剛走到床邊,整個人就傻了。
他們的大床上,床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枕頭也擺的整整齊齊的,像是根本就沒有人過來睡覺似的。
而云珠,也不見了。
陸玥澤立即拎了一件外跑,隨意地披到了自己的身上,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立即出了屋子去找雲珠。
這一次,雲珠沒有自己一個人離開,她只是搬到了院子裡的西廂房去住了,把正屋留給他住。
陸玥澤聽了之後,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在他面前回話的小丫鬟嚇得要死,腿一軟,“噗通”一下子就跪到了下來,腦袋抵著冰涼的石板地面,哆哆嗦嗦的,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陸玥澤沒理她,直接朝著雲珠住的那間西廂走了進去。
他剛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
攔下他的是平喜,經常在雲珠身邊伺候的那個丫鬟。
陸玥澤原本臉色就難看,看到平喜竟然敢大著膽子攔著他,頓時就更氣了,“讓開!”
“爺,您消消氣,夫人她……”
“讓開。”陸玥澤懶得與她廢話,直接抬腳就要踹開她,忽然一抬頭,就看到西廂房緊閉的房門上,歪歪扭扭地寫了幾個中原漢字,“男女授受不親”。
原本一肚子怒氣的陸玥澤,在看到這六個字時,頓時就氣樂了,胸口的怒氣一下子就散了。
他黑著臉問平喜,“這是什麼東西?”
“回爺的話,是夫人讓婢子寫了,貼在這裡的。夫人的意思是說,您和夫人目前還沒有成親,男女授受不親,晚上更是不能同床……”平喜說這幾句話時,整個人都在打顫,上下牙更是不聽話的打架個不停。她艱難地說出了這些話之後,立即就覺得她自己一定是離死不遠了。
惹怒陸爺的下場,不是她這種小魚小蝦可以承受的。
出乎平喜意料之外,對面的陸玥澤卻是笑了,她偷偷抬眼,發現陸玥澤竟然是真的在笑,臉色也已經不難看了。
她實在是不知道陸玥澤這是在笑什麼,心裡更是打鼓。陸玥澤忽然開口,道:“你倒是個忠心的!嗯,不錯,繼續保持,好好照顧夫人,日後少不了你好處。”
平喜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竟然被陸爺表揚了?她有些發懵,陸爺這是在表揚她吧?這是真的表揚她吧?不是逗著她玩,說的反話吧?
就在她發愣時,陸玥澤已經抬了腳,直接朝著西廂房的房門走了過去,也沒揭開上面貼著的那張紙,就徑直推門走了進去。
平喜嚇了一跳,立即起身跟了上去,西廂房的門“嘭”的一聲就被關上了。平喜實在是擔心一個人在裡面的夫人,不管不顧就要往裡衝,立即被躲在一側的另外兩個丫鬟拉住了,捂著她的嘴,死命地把她拖到了旁側的耳房裡。
她好不容易能說出話來,急忙喊了一聲:“你們拖我過來幹什麼?夫人可是一個人在屋子裡呢!”
“平喜姐姐,你怎麼是個實心眼的傻蛋呀!”其中一個叫做閆蝶的丫鬟恨鐵不成鋼地道:“俗話說,床頭打架床尾和,陸爺和夫人兩個人是夫妻,他們兩個之間鬧一鬧,那就叫做情。趣!你沒看到咱們陸爺看著夫人耍小性子時,那嘴角都是上翹的,甭提心裡有多高興呢!可是你我這當丫鬟的若是攪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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