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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陸玥澤的承諾,雲珠頓時就笑眯眯了。
陸玥澤也知道這事不能怪雲珠,要怪只能怪今日船上上酒菜的人。或許,他們以為招了歌姬跳舞,就要飲酒作樂,又不能明目張膽地上些高粱釀之類的烈性酒水,就只選了這清爽的果子酒。只是,沒想到雲珠竟然還挺喜歡這一口。
雲珠聽了陸玥澤的承諾,以為晚上吃飯時,還能看見那酒,可惜陸玥澤只給她了幾杯果子茶,根本就不是果子酒。
她有些委屈,小聲地和陸玥澤說:“果子酒。”
“今日你都喝過了,不許再喝了。”陸玥澤一臉嚴肅。
雲珠看著他,低了頭,神情十分地失落,騙子,明明說好,要給她的,卻不給她!
陸玥澤自然是不能如她的意,變了法地哄著她吃飯,這時候平喜硬著頭皮進來了:“爺,船幫張掌櫃求見。”
張掌櫃滿臉焦急,似乎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甚至不顧陸爺和夫人在用膳,就一股腦兒地想要闖進來,幸好阿丙阿丁是會武的,這才把人攔住。
算了算日子,估計程瑾玉的訊息也該到了,陸玥澤沒有追究張掌櫃的不合規矩,低頭和雲珠說:“你自己先吃,爺去處理一些事情。”
說完,他起身走了出去。門口,張明川已經急得一頭汗,手裡還捏著一封信,那信紙已經被他的汗水打溼,皺皺巴巴的,好生地難看。
陸玥澤朝著他示意,有話邊說,張明川頓時就哭喪著臉道:“爺,陸爺,您要給我們家嫻君做主啊!那個程瑾玉程公子來信提親,要娶我們家嫻君,而且他派來的人,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我們嫻君已經是程公子的人了。”
這些內丨幕,陸玥澤要比張明川知道的更清楚,他甚至知道張嫻君是怎麼成為程瑾玉的人的。可是,他就算是知道的再多,此刻也只能裝得十分驚訝,對此事一無所知才行。
他問張明川:“這兩人……這緣分也算是出乎意料,張掌櫃打算如何?”
張明川不知道這個程公子是誰,但是他聽聞陸爺曾經和這個程公子在桓晃之地,一路同行,或許能對這個程公子有些瞭解,卻沒有想到陸玥澤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把問題扔了回來。
張明川道:“實不相瞞,陸爺,我這姑娘一直是我的手中寶,真是怕含在嘴裡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如今……這個程家公子就這麼一封信,就要娶了我的姑娘,這想訊息實在是來的突然,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張掌櫃,爺與那位程公子也不過就是幾面之緣,實在是不好評價此事。張姑娘畢竟是你的女兒,上一次與穆凡成的親事又是那麼不盡人意,爺也不好再過多幹涉……”
“陸爺……”張明川喊著。
陸玥澤抿著唇,道:“一切還請張掌櫃自己拿主意吧,到時候張姑娘出嫁,爺送她一份嫁妝,算是對她的彌補。”
他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了。當這一步棋子開始走時,已經不是他陸玥澤想要喊停就能喊停的。
張明川也沒有辦法,畢竟女兒已經和人家公子生米煮成了熟飯了,這婚事,他就算是不想同意,也只能同意了,根本就沒有別的出路。
陸玥澤看著張明川遠走的背景,除了嘆氣之外,也只能嘆氣。
張明川叫人拿來筆墨,給程公子回來信,又派了自己得力手下,讓他們下船之後,務必要把張姑娘給帶回來。
程瑾玉派來的人,不動聲色地帶著人坐船離開,心裡卻是想著:張掌櫃,不管你派多少人去接張姑娘,我們家公子也不會把人送回來的。
他想起那日無意中看到的張姑娘,明顯就是滿臉的不願意,根本就是不想給他們家公子做夫人的。他們家公子又對張姑娘勢在必得,自然是不可能放張姑娘走的。
可是,這話他能在心裡想,卻不能說出來,就算是張掌櫃給他塞了荷包,裡面裝著沉甸甸的銀子,他也一句話實話也不能說,只能昧著良心說道:“張掌櫃請放心,張姑娘在我們程家一切都好!”
張明川把人送走了,總覺得這心裡不踏實。程瑾玉派人過來提親,可是他的姑娘張嫻君不僅連一封信也沒有捎過來,甚至連隻言片語都沒有。張明川無奈,他這個糊塗女兒,怎麼能在成親前就把身子給了男人呢?這好在是這男人想要娶她做妻子,若是不想對她負責或者要納她做妾,她可怎麼辦啊?
如此一想,張明川覺得,程瑾玉這個人或許還算是不錯的,至少在還算是肯給他姑娘一個名分。
陸德福是看著有人下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