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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堆破布就是個人,而且,還是個要死透,出氣多進氣少的男人。
木婉薇將腦門頂在木老侯爺的手臂上亂蹭,跳腳抱怨,“祖父,那是外男,你竟讓你孫女給外男醫治。這要是傳出去,孫女不用活了,尋條麻繩往樹上一吊……”
“胡鬧!”木老侯爺板了臉,怒聲喝道,“你個堂堂的大家閨秀,侯府嫡女,學甚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下作手段。再讓我聽到這話,非打折你的腿!”
木婉薇被吼得一哆嗦,小臉一下子變得蒼白,眼淚直在眼圈裡打轉轉。
一眨眼,噼裡啪啦的就掉下來了。
木老侯爺心軟了,蹲下來好言相哄,還主動讓木婉薇去揪他的鬍子。木婉薇可憐兮兮的問,“我不揪你鬍子,你能不能把,把天山雪蓮給我一株?”
對這事,木老侯爺絲毫沒有讓步,立場堅定的道,“反正人是交與你了,他要是活了,你就繼續來這兒同祖父煉丹。他要是死了,你就日日隨媽媽們去學刺繡練女紅吧。”
木婉薇小腳一跺,“我治!”
☆、第 93 章 晉封
木婉薇研究的是藥書而非醫書,為的是能抹透藥性,以便能更好的煉丹。
木老侯爺一句話,讓木婉薇扔了藥書捧醫書,整日捉摸著怎麼能把那個左胸膛上有個一黑手印,後背全是血的男人救醒。
說是男人,有些牽強。最多也就算個身材高大些的少年而已,雖面無血色,卻可看出眉間的稚氣。
木婉薇捧著醫書無處下手,除了知道這個暈迷不醒,奄奄一息的外男是因受重傷才成這個樣子外的,其餘一無所知。
木老侯爺倒也沒徹底放任不管,他會時而走上前來看一兩眼,而且會告訴給木婉薇一些有用的資訊。
例如,這個外男胸口那塊瘀青,是因為中了一掌。什麼掌不知道,反正是傷到內臟了。
例如,背後的的傷從切口的寬細深淺來看,是劍傷而非刀傷。傷口泛黑,劍上應該有毒,至於什麼毒,那就不得而知了。
再如,給外男灌巴豆是不行的,大黃不行,天麻也不行……
‘丫頭你快住手,灌化了水的金創藥更不行!’
木婉薇耷拉著肩膀,對木老侯爺沒一點的好臉色。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弄得本來就縮手縮腳的她,連往前靠靠都不敢了。
最後實在沒轍了,木老侯爺將屈郎中悄悄的叫進府裡,讓他幫著給看看這個外男的傷勢如何,又要如何救治。
屈郎中不愧是個大夫!
給外男把了脈,按了胸,翻了眼皮看了眼珠後,提筆開了三副草藥。
至此,木婉薇由大夫變成了守爐熬藥的。
屈郎中眼瞅著一鍋草藥被猛火燒成黑末,抽搐著老臉,忍不住問道,“五姑娘,您,這是煉丹呢吧……”
於是,木婉薇由熬藥的變成了給屈郎中打雜的。遞遞淨布,拿拿脈枕什麼的。屈郎中不可能日日待在安平侯府的後山,她便將那個外男每天的狀況記下來,等屈朗中來了再交給他細看。
根據木婉薇記錄的病情,在屈郎中開了四次草藥後,外男終是退了熱,後背的劍傷開始癒合了。
這段時間裡,木婉薇在屈郎中的指點下,對各種藥材的藥性理解得更為通透。漸漸的,也能混搭著開出副退熱治風寒的藥方。只是拿捏不準分量,給人開的方子,熬水後給牛喝剛好合適。
屈郎中對木婉薇這個半路揀來的女徒弟還算滿意的。在一日木婉薇回了紫薇園後,他對木老侯爺試探,若木婉薇不是個姑娘家,他想收為關門弟子,將一生所學傾囊傳授。
木老侯爺笑呵呵的顧左右而言它,裝傻充愣很是在行。
他最初讓木婉薇給外男治病不過是一時興起,後來木婉薇她跟在屈郎中後面亂轉,是因為木婉薇想學藥性,方便煉丹。
可要真讓堂堂侯府嫡女去學醫術,木老侯爺是萬萬不能同意的。
屈郎中同木老侯爺也是多年的交情了,不然也不會沒事就往安平侯府的後山跑。見木老侯爺不同意,氣得吹鬍子瞪眼,指著他的鼻子怒吼了一句,“你這個頑固不化的老東西!”
待到花園裡的菊花競相開放時,那個外男終是被救醒過來了。
只是人活了,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了。因這個,那外男暴躁不已,將自己所居的房間砸了個稀爛。
一揚手,擺放在屋外的沉重藥架飛出去十丈多遠。一抬腳,厚厚的土坯牆被踹出個窟窿。
嚇得在一側留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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