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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鎮國公是朝堂重臣,我是鎮國公的嫡親外甥女,只要鎮國公或是鎮國公夫人肯為我說一句話,不是比什麼都強?”
木老夫人長嘆一聲,靠在炕枕上不再說話了。
木婉月所說的,她不是沒有想過。只不過那次去柳府拜訪,鎮國公夫人含沙射影的給了她許多難堪。
她活得這般大的年紀,半輩子都是別人奉承著過來的,又豈會不氣?
說到底,她是拉不下這張老臉,諂媚的去巴結從心底蔑視自己的人。
“就是不為了月兒著想,也要為父親的仕途著想。”木婉月又道,“父親這次能留在京中為官,祖母比月兒更清楚是借了誰的權勢。月兒就是不明白,同鎮國公府交好可以給安平侯府帶來諸多好處,為什麼您和父親都不想要……”
“我何時說過不想要?”木老夫人挑眉,“你父親自上次去拜訪之後,一直與鎮國公有往來。去了任上也有透過書信。男人間的事兒,不是咱們內宅的婦人應該多慮的。”
說是如是說,木老夫人卻已是明白木婉月話中的意思了。在她的心裡,處置犯了錯的木婉薇不過是教訓不孝子孫,算家事。可要是傳到鎮國公夫婦的耳中,很可能就成了安平侯府難為一個才沒了母親不足一年的十歲孩子。
要真因為這點小事壞了兩府交情,還真是不值……
再說,木婉薇錯處也不大,身為嫡姐教訓出言不遜的庶妹是應該的,只是不應該用木棍打。
唯一不對的地方就是逼著大肖氏去跳荷塘。可大肖氏也不是什麼好貨,汙言穢語什麼都往出噴,竟是還做出假死這種勾當……
將利弊在心中左右衡量了後,木老夫人心中對木婉薇的厭惡雖沒減半分,可還是閉上眼睛道,“五丫頭的事,我再想想。你要是想去看她,就去吧。”
木婉月終於是破涕為笑,給木老夫人磕了個頭後道,“月兒謝謝祖母成全!月兒定會和睦姐妹,不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第 63 章 侍妾
木婉薇棍打玉姐兒的事,在她被關了十日後有了結果。
雙方都有錯。
所以木大老爺命她在紫薇園裡閉門思過,什麼時候改了頑劣的性子知錯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木老夫人也叫回了呂媽媽,許紫薇園裡的丫鬟婆子自由出入。日常份例恢復如初,還於第二日請了屈郎中前來診看木婉薇身上的傷勢。
對於大肖氏母女,木大老爺也留了情份。
大肖氏被狠狠訓誡了一番後,禁足在了自己的屋子裡,整日裡與佛經相伴。玉姐兒則是捱了五戒尺,小小的手心打得蒼腫起來後,關在房中罰抄《女戒》《女論語》《女兒經》,每樣抄二百篇,不抄完不許踏出房門一步。
那些參與到這件事中的丫鬟婆子,皆是罰了兩個月的月例,以做懲戒。
木大老爺這番不痛不癢的處置,木老夫人很滿意,木婉月很滿意,遠在鋪子上沒回來的木宏宇很滿意,就連心虛到不敢直視木老夫人的木二夫人,亦是連連說好,正了府內的風氣。
處置完了這些鎖事,木大老爺備了‘薄禮’去柳府登門拜訪。
鎮國公正忙著移居鎮國公府的事,只招呼了他略坐一坐就送客了,不過卻在言語間透露出皇上想往江南富庶之地派遣一位心腹官員暗查稅務。
雖有風險,前程卻是似錦如畫。
木大老爺動心了。
北元朝自開國以來,只有一位異性王爺,那便是當今皇上所封的安慶王。
安慶王早年不過是皇上還為太子時身邊的一個伴讀而已,就因他在皇上的許意下暗查鹽務,剷除貪官,追回稅銀上千萬兩立了大功,才封的王位。
富庶之地的稅務,雖比不上鹽稅多,卻也不少了……
回到侯府,木大老爺將鎮國公同他說過的話原原本本同木老夫人說過後,木老夫人亦是高興,連連說好。
木大老爺自是知道這事好,可鎮國公只略略提了一句,要想知道詳細的內幕,還要多和朝臣打聽才行。
他自己官小言微,所結交的官員最高的品級不過是正五品下,又如何能打聽到什麼。所以他想讓木老侯爺同那些朝中重臣通個語風,多了些情況。
木大老爺不提木老侯爺還好,一提他,木老夫人沉了臉色,聲音冰冷的如三九天的寒風一般,“他?我已是有一個月沒見過他了,整日裡不是在書房就是在後山,誰知道在做些什麼?!若不是丫鬟婆子提及偶爾能看到他出出進進,我都要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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