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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言道,“祖母,太子已在議親,再沒有時間細細籌謀下去了。我知以我的身份配不上太子,所以我不奢望太子妃之位。可若連當個侍妾,我都不能是第一批入得太子府邸的,那還有何意義?”
“你父親,已是給你尋到了門路!”木老夫人恨牙根直癢癢,狠聲道,“你何必急於這幾日時間?”
“我早就同祖母說過,只要鎮國公或鎮國公夫人為我說上一句話,我必能入得太子府。”木婉月咬著下唇,對木老夫人道,“如此一條捷徑放在眼前,還為何要繞那樣的彎子?待父親找到了門路,再打通關節,要到何年何月……”
“我曾細細的同你說過,鎮國公府雖與咱們安平侯府是姻親,卻不可能為此事去為你說上一兩句話……”
“如今,鎮國公便是不想幫忙也不行了。”木婉月雙手在膝上握得緊緊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神情,“現在,只要祖母再為月兒做一件事,月兒便能入得太子府,而且,不僅是侍妾……”
木老夫人氣得雙手發抖,看著跪在眼前的木婉月許久,終是軟下了心,“何事?”
☆、第 80 章 屈辱
柳纖雪及笄禮的次日,木老夫人親自登門鎮國公府。
目的有二。
一,木婉月雖在鎮國公府落水,又逢外男在場,但到底是自己的過錯,怨不得別人。安平侯府不怪任何人,也不用鎮國府給什麼交待。待這場風波停息,將木婉月送到閹堂去,長伴清燈古佛。
二,木二夫人年紀輕,盛怒之下帶著木婉月回府,卻將木婉薇姐妹留在了這裡。到底是安平侯府的姑娘,沒有放到別人家的道理,她要將木婉薇姐妹接回安平侯府去。
大有鎮國公府我們惹不起,我們躲得起,此事過後,兩府再不用往來了的意思。
鎮國公夫人在心底陣陣冷笑,看著木老夫人那看似正義凜然的臉,就差將手中的熱茶潑上去了。
木老夫人的話聽似明理,實責句句要挾。
木婉月落水的事,只有少數幾人知曉。若真想將此事做罷,只當沒發生過即可,難道還會有人到處亂說壞了木婉月的聲譽?何必又要把木婉月送到庵堂為尼,又要將木婉薇姐妹拉上,一副這是我安平侯府的女孩兒,我將她們帶了回去,怎樣對待怎樣活著,都是我安平侯府的事,你們管不著的模樣。
木老夫人見鎮國公夫人只喝茶不說話,又打起了柔情牌。說自知安平侯府門第不高,高攀不起這三個府邸,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見鎮國公夫人還是不表態,木老夫人直接將話明說了,若能讓木婉月入得太子府為奴為婢,也算是救了木婉月一條性命,不然,以木婉月的性子,只有尋死一條出路了。
鎮國公夫人這回是真的冷笑出聲了,三人在場,木老夫人直接將話扯到了太子府,竟是連掩飾都懶得掩飾了。
木婉薇就藏在一牆之隔的暖閣中,聽著木老夫人所說的種種,她氣得渾身顫抖,臉上一會青,一會白,似被人揪扯著扇了二十幾個耳光一般。
此時,她恨不得放光自己身上的血,讓那汙穢的血液從身上流光,再不與安平侯府有一絲一毫的關聯。
鎮國公夫人送走木老夫人後,進到暖閣休息,卻見多寶閣的後面藏著一個小人兒。她走過去見是抱著肩膀一個勁兒打哆嗦的木婉薇,連忙伸手將木婉薇拉了出來。
木婉薇連忙解釋,“舅母,我是來找小悠的……”
小悠,柳纖靈養得一隻小花貓,木婉薇和木婉欣都很喜歡。
話還沒說完,她張開雙臂摟住鎮國公夫人的脖子,閉著眼睛直落眼淚,“舅母,我不是故意偷聽的,我和她們不一樣,真不一樣,我和她們不一樣……”
鎮國公夫人抱著木婉薇,輕拍她的後背,“我知道你和她們不一樣,舅母知道。”
木婉薇伏在鎮國公夫人的肩膀上,不再哭了,可小小的身子卻崩得緊緊的。
鎮國公夫人查覺不對,連忙將木婉薇從自己的身上推開。只見木婉薇的牙齒在自己的手臂上咬得死死的,含著淚水的眼中既是憤怒又是委屈,還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絕望。
她連忙讓木婉薇鬆口,木婉薇卻不依。直到她向木婉薇的後背狠狠拍打了兩下,木婉薇才鬆開,只是嫩白的手臂上,已被咬得一圈血淋漓的牙印。
鎮國公夫人看得心都揪碎了,拿著帕子想碰卻又不敢,落著眼淚道,“小祖宗,你何苦作踐自己。舅父舅母將你當成個寶,你卻將自己當成根草……”
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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